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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身的地方,就是炮臺與軍營交叉火力間的一塊空隙上,士兵被敵軍炮火壓住了。敵人在有壕塹的軍營中大舉集中,似有出營反擊的意圖
韃靼人這次抵抗顯得比較有尊嚴,直到被兩艘巡洋艦的火力轟碎。
陸戰隊趁機躍起,登梯上牆,短兵相接,才把敵軍完全趕走。
新登陸的陸軍士兵拖著榴彈炮向敵軍營地攻擊,士兵排成單行,沿著田間阡陌,冒著軍營上猛烈的炮火前進。
有300名八旗兵手持刀槍劍盾衝出大營,試圖搶奪陸軍的榴彈炮,被一陣排槍輕鬆擊垮。
剩下的敵人就象平常一樣,在步槍射程外搖動他們軍旗,挑激陸軍前進,而敵軍軍官則騎著小馬在士兵之前往來馳騁。
交戰一開始的時候,部分韃靼軍官就撇下他們的小馬,混入士卒之中,與其說是交戰,不如說是逃奔。
陸軍佔領敵軍營地,敵軍在一隊騎兵的掩護下,向廣州城外的居民區撤退。陸軍未做追擊,向北派出一支分隊,與2師主力建立聯絡。
退潮的時候,伯倫希爾、休伯利安兩艦觸礁,凌衛號、克羅託號戰列艦擱淺在沙灘上,每次退潮艦隊都要面臨這種麻煩,越向上遊越狼狽。
護衛艦逼近廣州城外最後的炮臺。
海珠、海印兩座炮臺建在礁石上,各配備40門大炮,其中不乏重型火炮,那幾乎是珠江上不沉的2艘戰列艦。
海珠、海印石孤立於珠江水面,整個岩石島礁被三合土和岩石構築的城牆環繞,島外還有戰列艦難以逾越淺灘和礁石,如果用武力攻擊,將會是比較大的麻煩。
守序舉起望遠鏡等待著,夜間,炮臺內爆發了一陣戰鬥的火光,很快就平息了,天亮後,兩炮臺降旗,易幟。
第42章 攻城
凌衛號。
槳帆船們利用一次潮水將戰艦拖出泥灘,水手們解開拖曳的繩索,潛水員潛入船底,檢視擱淺造成的損傷。泥灘刮掉了一部分船底防蛀的塗層,損失輕微。
艦隊水兵登陸,佔領珠江主航道南岸的河南島(海珠區),依託幾處村鎮,建立臨時錨地和物資儲備營地。
伯倫希爾和休伯利安兩艘巡洋艦以觸礁中創為代價,支援陸戰隊攻陷獵德炮臺,兩艘戰艦暫時失去戰鬥力,退出戰列,靠岸維修。
陸戰隊可以獨自佔領敵軍炮臺,但損失一定不會小,守序寧可拼著戰艦受傷去減少士兵傷亡,幾大塊船板與士兵的生命比起來,根本不是個問題。
參謀們在旗艦甲板上跑上跑下,或是透過訊號旗,或是透過傳令兵,將命令傳遞到各個部隊。
蘭欽懷著有些忐忑的心理,登上了凌衛號。
值日官客氣地將依然身穿韃靼官服的蘭欽引到船尾的司令艙。
複雜的情緒在見到守序的那一刻全浮上心頭,淚水從蘭欽眼中噴湧而出。
守序親手遞給他一杯清茶,溫語道:“東流縣一別,轉眼已是16年,辛苦了。”
蘭欽擦了擦眼淚,笑著道:“當初我是真沒想到需要忍16年,如果早知道這樣,我就與周鹿卿一起去臺北了。”
順治朝漢人做官十分兇險,各種結黨案層出不窮,東林和閹黨餘孽,北人與南人黨,御史科道,一批批被逮拿下獄,其實都是滿洲貴族打壓漢官的政治手段,羅織罪名窮治其罪,無聊得很,不過是給滿洲統治打下基調。
蘭欽在歷次運動中明哲保身,實屬不易,他在韃靼人朝廷中的門路是錢謙益給引薦的漕運總督蔡士英。
老錢在江南到處聯絡綠營,如張天祿、馬進寶等部,都有首鼠兩端的觀望之舉。錢謙益與孫可望、李定國、鄭成功有比較固定的聯絡,這些事幾乎是半公開的,老錢自己在監獄中寫的詩也不避諱,全靠柳如是在監獄外轉圜,有蔡士英、馬國柱、佟國器等漢軍旗封疆大吏遮掩,不然他早就完蛋了。
南洋與很多韃靼上層人士有商業往來,但那些都是彼此心知肚明的生意,官場上只有透過錢謙益等人幫忙才能打入一些基層官位。
蘭欽在敵營16年,于波譎雲詭的順治朝中做到廣州海防同知,這其中的艱辛與兇險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守序捧上一套明朝四品官服,帶著歉意道:“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請原諒,由於關係到人事平衡問題,我不能馬上給你太高的官,職位你可以隨便挑,中書省、六部或是外放,都可以。不要著急,位置多的是,很快你就會追上週鹿卿。”
蘭欽搖搖頭,“我不習慣中央的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