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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指揮通訊手段不同,武器技術水準也不在一個水平線,等會打起來才能顯出兩隻軍隊之間的區別。
進入戰場後,各營自己的少年鼓手和笛手接管了步點指揮,他們奏起《la vieille garde》,一種簡潔、重低音明顯的軍樂,用於列隊行進。
部隊從狹窄的山口出來,戰線越來越寬。步兵營橫隊行進速度並不快,呈縱隊的登州兵和貴州兵迅速追上,登州兵在右翼展開,貴州兵向左翼展開。右翼有難以攀爬的鼓山,左翼有閩江,整個戰線向右翼傾斜。
4百多名從各部挑選出來的輕裝步兵走在最前面,拉開一道長長的散兵線。
第一線的四隻部隊,以楊羹卿的實力最弱,朗格曼將相對安全的左翼交給了他們,那裡能得到海軍艦炮掩護。
金士英登州兵的骨幹在關寧、東江長期與建虜戰鬥,不敢說打八旗兵,比眼前的南方綠營戰鬥力肯定強。朗格曼將右翼放心地交給他們。
野戰炮兵連的6門機動炮線上列步兵之後進入戰場,能在炮聲中保持平穩的馬只有28匹,現在就是由這些馬牽引著野戰炮,跟隨步兵前進。
戰線越來越寬,兩翼明軍的陣型略顯稀疏。登州兵的散兵大約是有些瞧不起對面的南方綠營,加速向前推進,整條戰線形成右翼突出的態勢,左翼則拖在後面。
好吧,又是由底比斯同性戀軍團發明,後來腓特烈二世發揚的斜線戰術。
無論在哪個時代,無論海戰還是陸戰,始終都是一個個火力與人命構成的方程組。在工業化之前,這些或是高階或是低階非線性微分方程組沒有收斂的解,全靠主帥個人經驗。
戰術並沒有太多意義。
斜線方陣也好,平行橫隊推行也罷,主力位於中央或是側翼都沒有推廣的價值。作為主帥,牢記的始終是要讓自己與敵軍形成t字,用盡可能多的火力去迎接敵軍儘可能少的火力。這一點上,海軍與陸戰是一樣的。各種部隊運動都是為了這個目的。
斜線戰術為腓特烈二世在側翼對敵軍形成火力t字提供了可能,但這個戰術的重點不是斜線,而是腓特烈本人對進攻、後撤時機的把握,對進攻、後撤發起線、停止線的確定,對預備隊的控制,以及普魯士陸軍在射擊和機動上的日常訓練。
這些東西和名將經驗之談中充斥著隨機事件,布朗運動,大多時候,甚至就連主將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能獲勝。所以在工業化時代以前的東西方兵書,最後無一不是上升到虛無的哲學層面,試圖用一些難以琢磨的名詞概念和似是而非的邏輯去解讀戰爭。這方面的典型大約就是《孫子兵法》。
對於兵法,“運用之妙,存乎一心”,中國歷史武將會戰戰績第一人,岳飛對這個問題有清醒地認識。
炮聲隆隆,守序站在可以俯瞰戰場的高處,試著去理解並學習地面戰爭。
第30章 火繩槍的缺陷
敵軍加農炮試射,實心彈砸下,同樣形成跳彈。從炮口焰中可以清晰數出19門不同口徑的大炮。他們有6門炮射擊的方向是閩江,勉力向艦隊顯示存在感。
建州同樣在標定射程範圍,在面對陸軍的方向,射程最遠的一門炮打出了約800米的極限有效射程。綠營兵同樣在用自己的重炮宣示戰場控制範圍。
守序將望遠鏡轉到那門炮所在的方向,看見異常厚實的炮管與不成比例的炮口。粗糙的炮身上有明顯的範縫,說明這門鐵炮沒有使用成本較高的整體鑄造法,而是用了便於量產的塊範法。
如果不在乎重量和廢品率,用塊範法鑄炮並不難。中**隊中所謂的攻銃,也就是攻城炮普遍採用這種鑄造方法。身管壽命只有200多發,炸膛機率很大,通常打下一座堅城就可以扔掉了。
福建鑄炮水平比不上北京和廣東,在大陸大概排在第三位。這門仿製的神威大將軍炮代表了福建本地最高的鑄炮水平。從體積上粗略判斷,這門大概8磅左右的鐵炮,炮管重1。5噸以上,連上炮車超過2噸。以敵軍現有的炮架,這種炮就不要指望在戰場上機動了,安安心心躲在軍營中吧。
朗格曼敬禮,“執政官,我該下去了。”
“去吧,小心一點。”
朗格曼轉身,剛走了兩步。
“卡爾,”守序叫住他,“不要再試圖親自率領衝鋒。”
一絲微笑爬上陸軍中校的嘴角,“好的,長官。”
山腳下有10匹可堪騎乘的戰馬,朗格曼跨上馬背,和他的傳令兵們趕赴前線。馬背讓一線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