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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的兒子被辰逸打而生氣,他生氣的是,剛剛阿福回來的時候,已經將酒樓的事講給了他聽,所以他很生氣,同時也肯定了辰逸就是殺死劉王妃的兇手,但是他這股氣雖然很大,也知道他這股氣撒不到辰逸的身上去。
首先,陳天羽趕到愧疚的是十年前在辰逸出世的那一刻,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和王府的上百號人,陳天羽曾經差點就親手殺了辰逸。其次,這十年來,雨幽每日的以淚洗面,看得他也很是揪心。最後就是,陳天羽還不知道以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辰逸殺死劉王妃的這件事。透過交談,陳天羽已知道,那辰逸殺死劉王妃,不過是因為劉王妃觸怒了辰逸,這才使得悲劇的產生。但是要讓陳天羽當真把辰逸當做殺人犯一般,陳天羽也狠不下心來。所以才會有了眼前的這一幕,陳天羽也怕辰逸對陳卓下殺手。
“父親,我回來了。”辰逸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硬著頭皮走過陳天羽的身邊時說了句。
“嗯!回來就好,等下你去後堂,給你大娘守守靈堂吧,以後沒我的准許,不準私自出去。”陳天羽語細心長的說道。
“是,逸兒知道了。”辰逸說完,徑直向後院走去,也不看一眼在地上跪著捱打的陳卓一眼。
陳卓此刻對辰逸更是充滿了恨,明明是他辰逸打了人,受罰的卻是他在這裡捱打,兩個人的角度好像是完全的反過來了一般。還未等陳卓想太多,陳天羽又是重重的一棍打在了他的後背上面。
辰逸走到後堂,只見在後堂正中,一口大大的黑黑的棺材架在兩根凳子上面,在棺材的前方上面寫著一個白色的“奠”字,四周都是掛著白色的布條,在棺材的前方,一個鐵盆放在地上,正有一個下人跪在地上,不停的往鐵盆裡面放紙錢,而雨幽則同樣是穿著白色的孝服,額頭上面纏了一根白色的絲帶,站在一排左手中年女子的中間。
辰逸看著那群女的穿著,心想,這就是夫親的那些小妾吧。陳天羽總共有三個妃子,小妾到是有不少,不過辰逸就見過那躺在棺材裡面的劉王妃,其他的也沒見過。在右手邊上,則是一群穿著孝服,跪在地上的年輕人,最大的都已經二十多歲了。
辰逸走進後退,推掉下人遞過來的白色孝服,也沒管別人怎麼想,直接來到雨幽的背後,叫了一聲“娘!”就站在雨幽的邊上,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女人和地上跪著的兄長們。
這些人對辰逸來說,雖然是親人,但還不如說是猶如路人一般。辰逸自出生之時就未曾在王府呆過,對每一個人的感情也並不是很深,看著地上跪著的兄長們露出的那悲傷的神情,辰逸臉上卻是露出一陣的不屑,要他為這侮辱他孃親的女人下跪,辰逸是怎麼也做不到的。
內堂的入口處,陳天羽教訓完了那陳卓幾人,帶著陳卓走了進來。下人見王爺來了,跪在地上行了一禮,連忙將手中的孝服遞上兩件給陳天羽和陳卓,等兩人穿戴完整,走進來之時,辰逸心中什麼也不想,也不在於陳天羽怎麼看待他沒穿孝服,拉著雨幽的手,就向前一步,來到陳天羽的身前。
“父親,孃親她身子不舒服,逸兒這就帶著孃親回去休息了。”起初雨幽還是想掙扎一番,詢問辰逸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剛一準備開口,辰逸的左手卻是在雨幽的手上用力的一握,雨幽有話也不說了。
陳天羽聽完,兩隻劍眉緊緊的縮在一起,閉上眼,心中沉思了許久,這才緩緩的睜開眼,兩眼好似會發光的一般看著辰逸,說道:“去吧。”說完,陳天羽看著雨幽疑惑的雙眼,無奈的搖搖頭,暗中嘆氣。
等走了很遠,四處也無人了,雨幽將辰逸擁入懷中,溫柔的對辰逸問道:“逸兒,劉王妃也是你大娘,如今他遭暗算,你豈有不拜之禮?不拜也就罷了,為何還要拉著孃親一起不拜呢?”
辰逸知道雨幽心軟,但也不想雨幽為那噁心的女人做什麼,從雨幽懷中掙脫出來,向前走幾步,緩緩的說道:“不拜就是不拜,孃親,那老女人那般的侮辱你,我才不要你拜她呢,要讓孃親為她守靈,她死了這條心吧。”
雨幽聽完,也想到辰逸這孩子為何是如此的這般不懂禮節,既然人都死了,還有什麼放不下,看不開的呢,正準備教導辰逸幾句,但是又想到辰逸是為了自己好,也就沒在意了,只要辰逸高興,她願意放下一切。
雨幽原本不過是一農家的女子,十二年前被陳天羽無意中遇到,兩人相處下來,日久生情,這才隨陳天羽進了王府,當了王妃。但是等得入得王府,做了王妃,雨幽也才徹底知道什麼是“侯門深似海”的這一句話的意思。為了逃避幾個妃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