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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劉晨點了點頭,而後笑道,“但是小信你就不能小口吃東西嗎?那麼狼吞虎嚥,你就不怕噎著?”
“去你的,我怎麼吃東西管你什麼事?你以為你那樣子就好看了?大姑娘才像你那般小雞啄米似的一小口一小口吃東西呢!”郭信對劉晨的指責不以為然,而且還反過來嘲笑劉晨。
“且,你懂什麼?這叫斯文!”
“且,你又懂什麼?我這叫豪放!”
“哎,對牛彈琴真難呀!”劉晨嘆息著搖了搖頭,似是覺得郭信已經無可救藥。
“哎,”郭信同樣嘆了口氣,“聽牛彈琴真難呀!”
“呃,哈……咳咳。”這想笑未得的卻不是劉晨,而是一旁正興致勃勃的範燦。
範燦見兩人鬥嘴,也是兄弟之間的一番樂趣,便笑著聽聞;順手拿了兔子腿來吃,只不過不如郭信那般狼吞虎嚥就是了,撕了快香肉,嚼嚼正要下嚥,聽到郭信這麼一句俏皮話,不由發笑。結果一不小心給嗆住了,想笑出來卻連連咳嗽,眼淚都流了出來;一旁的趙國棟也自好笑,但是見範燦噎住難受,本想替他拍拍後背,幫他順順氣,結果看到自己油油的爪子,猶豫了一下,便又放下了。
過了半天,範燦才好受些,拿手背摸了摸眼淚,然後用力撫了撫胸口,對眾人笑道:
“咱們小信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
“就是就是,有什麼秘訣嗎?”眾人齊聲問道。
“我伶牙俐齒,你也不用感動的流淚吧?”郭信卻是接過話頭,他見範燦讚歎,本就高興,遂趁機多說幾句,看範燦如何回答;幾人之中他最是木訥,常被劉晨和胡蝶說的啞口無言;今日靈機一動將了劉晨一軍,頓時信心大增。
“非也非也,我剛才那淚流滿面非是為你伶牙俐齒;而是因為你的褲腳著火,你卻還沒有反應,心中禁不住為你的觸覺退化而悲傷不已!”範燦笑著指著郭信落到火堆裡的褲腳。
嚇,郭信一看,果然自己那腿腳已經伸到了火堆上,趕忙把腿縮了回去。原來他心中高興,大有趾高氣昂之感,就想把這全身伸展一下,表示自己很舒坦,結果腳一伸就到了那火堆之上,他正等著範燦回話,卻沒發現。
“你小子早就看見了,為何不提醒我?”郭信佯怒道。
“我不是哭了嗎?你怎麼沒看到?”範燦笑道。
“你……”郭信無語。
“哈哈,”眾人笑了起來,難得大戰之後一陣清閒。
……
傍晚時分,範燦等人養好精神,趁著暮色再次進了這小鎮。只不過這次都是短衣襟小打扮,很是利索;手中都有了武器,範燦郭信持刀,張存劉晨持劍,趙國棟卻是找不到雙刀,只好持了一把單刀。
“不會騎馬還真是不美!難不成咱們打完這場架之後,真的要步行去那開封府?中間可還隔著黃河呢!”劉晨嘀咕道。
“嘿嘿,不敢走夜路就說出來,哪有那麼多理由?”郭信在一旁嘿嘿笑道。
“哪會呢?我是想咱們就這麼走了,黃河幫不還得重新欺壓百姓?”劉晨沒理他的打岔,只是皺了皺眉頭說。
“哦,算你小子有良心。這問題咱們解決不了。除惡務盡,可咱們就是把這裡的小賊殺乾淨,他們還可以再派來些;除非咱們到臨水把黃河幫總舵給他挑了去!”郭信也說道,“不過這和你不會騎馬貌似沒關係吧?”
“……”劉晨。
“切記,到時候絕對不可戀戰!小信,尤其是你。我們還不清楚那香主和兩個使者的功夫,估計絕非庸手;還有發現我們蹤跡的那人,必須把此人考慮在內。咱們可不能陷在這裡!”範燦說道。
“好,一定。”郭信知道事關重大,肯定地點了點頭。
“好,小存先去客棧瞧瞧吧,方便的話,把銀子交給那店主。然後按照計劃去接應我們。小心別中了埋伏!”趙國棟安排道。
“好的,我先去了,”張存順著白天來時的小路離去。
張存的任務是先到那客棧看看,幫助一下店主;而後去黃河幫接應夜襲的其他四人。其他四人去夜襲黃河幫,狠狠地給他們一個教訓。若夜襲成功之後,幾人便連夜離去,向南方開封府趕去。由於幾人不會騎馬,這一路奔去肯定會特別疲憊,故而劉晨才會鬱悶。
範燦四人同樣順著小路直走到那黃河幫大院附近,在大街對面的屋頂上隱蔽了下來。遠處看去,黃河幫大院仍舊燈火通明,與別處亥時之時萬家燈火熄滅情形完全不同;大廳裡坐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