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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你們在這待著別動,我過去那邊瞧瞧。”
說完起身,腳下輕輕一點,像夜色中的青煙鬼魅一般飄了出去,中間也沒借什麼力,直接就到了三十多丈外的那光亮房間的屋頂上。他這手輕功讓後面幾人欽佩不已,連連點頭心中叫好。範燦穩住身形,然後輕飄飄從屋頂下來,落在一處花叢裡,俯身去望屋裡,發現離的太遠而且隔著窗戶紙只能看到裡面白燭閃爍,隱隱有個人影隨燭光晃動,具體的卻是看不清。範燦四處打量一下,而後縱身飛起,在房簷處使了個倒掛金鉤,像蝙蝠似的掛在了上面。而後拿黑乎乎的少燒火棍在窗戶紙上輕輕捅了個洞,放眼往裡觀瞧。發現這其實是一間臥室,東西也不多:靠裡有一張床,上有衣裳被褥之類的東西,有些凌亂;靠窗有盆架,上面搭著毛巾;靠牆角有個衣櫥,靠衣櫥有兩張太師椅,上面堆了不少東西。最後就剩下這中間一張桌子,上面點著蠟燭,有茶水,還有個翻開的賬本之類的東西。旁邊坐著一個瘦小男子,這男子背對著範燦這邊,看不清面貌,只能看到此人手裡拿著一摞銀票,正在翻來覆去的數,不時還翻翻賬本,彷彿是在對賬。中間還偶爾向外瞧瞧,怕是有人進來。範燦看得明白,就要飛身回去告訴幾人,這時走廊裡卻傳來了腳步聲,範燦趕緊一彎身子,整個人似壁虎那般貼在了牆上,正是燈光的陰影處。裡面的人顯然也聽到了這腳步聲,那男子趕緊把銀票收拾起來,塞到了櫥子裡,而後緊張地望著門口,手裡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把匕首,低聲喝道:
“誰?”
“香主,是我。”外面那人也低聲答道。
“哦,大立呀,進來吧。”裡面人聽到這聲音放鬆下來,把匕首收起來,重新坐回凳子上。
“吱”外面那人輕輕推開門,向外警惕地瞧了瞧,把門再次合上,問道:
“香主,夠了沒?不夠的話,我明天帶兄弟們去把那何家莊的何老菜給搶了去!”
“嗯,不用了,只差五十兩,從咱們以前的積蓄裡拿出來些就可以了。哎,這次算過去了,總舵每次都要那麼多錢!”那香主轉過身來,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猴臉漢子,面色有些陰險,說些話來陰森森的。“那兩個總舵來的使者安排好了沒?”
“嗯,安排好了,把他們送到那怡紅樓去了!”那大立也是個三十多歲的瘦小漢子,此刻正站著回話,顯然對這香主很是尊敬。
那香主讓大立坐下,二人商量起來,大部分是關於怎麼應付他們口中的使者的事,還有就是一些傷天害理的勾當。範燦聽的不耐煩,飛身回到了前院屋頂上;郭信等人連忙圍上來,打聽情況;範燦把所見一說。幾人心中不由更是來氣,暗罵這些人不當人子。
幾人小聲商量一番,放棄四處放火的打算,另設了對策。而後張存和劉晨分別去了前院和那西跨院,剩下三人再次向那西跨院縱去。郭信和趙國棟一人拿著大鏟子一人手持大菜刀,一左一右躲在西跨院門洞那裡。範燦再次飛身上了房頂,等了一會,口中學那夜貓子叫了起來,三長三短。就聽到前院那裡哐哐響起了大力的敲門聲,這是張存在砸門。果然屋裡的人有了反應,那大立趕忙起來起來:
“香主,可能是那總舵使者回來了,我去看看吧!”
那香主點頭答應,也沒起身,告訴那大立說:
“就說我睡了!把他們領到西跨院去就可以了!”
那大立點頭出去,結果就是剛出門洞,就讓郭信一鏟子給砸暈了,連吭都沒吭一聲。範燦見狀,從房上飛下,推門進去,低聲叫道:
“香主。”
這聲音竟是和那大立一般無二,聽著就是一個人說出來的話。原來範燦和那老夫子學過口技,模仿什麼都是惟妙惟肖。那香主聞聽連身也沒回,只是有些疑問:
“哦,怎麼又回來了?”
“香主,您看我給您帶什麼來了?”範燦邊說邊把腰間的口袋結下來,然後身形一晃就到了那香主身後。
“哦,什麼?”那香主說著就轉過身來,“你……”
還沒說完,就被範燦一大口袋草木灰濛在了頭上!這下好了,鼻子眼睛耳朵裡全是灰,當然還吃了一嘴——他話還沒說完呢,範燦就悶了上來。他反映倒也迅速,被悶之後,大叫一聲,就飛身退了開去,方向正是那水盆方向,而且退出去是手中的匕首也在前面劃拉著。範燦眼疾手快,用那燒火棍把它撥到了一遍,哪會被他傷到?見事情成功,一個閃身就到了櫥子旁,開啟之後把那些銀票忘懷裡一塞,一張也沒給這群小子留下。說時遲那時快,此時的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