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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牽連語幽元君?可他居然從頭到尾一個字都不說!

芳準一隻手縮在袖子裡,另一隻手緩緩撥著溼漉漉的頭髮,笑得十分無害,萬分無辜:“師父怎麼會知道天罰在何時降臨?不過湊巧而已。倒是胡砂你能驅使水琉琴,化解了天火,讓為師很是欣慰。”

他說的好像都是她的功勞似的,胡砂臉皮薄,禁不住他誇獎,早就紅了。眼見他頭髮都散開,溼淋淋地披在背後,胡砂忍不住摸了摸胸口那把小木梳,有衝動像上次一樣為他梳髮,卻又擔心自己莽撞行事會讓他不快,正猶豫間,只聽他說道:“胡砂,替為師把頭髮梳梳好麼?亂糟糟的,真教人心煩。”

她又能握住這冰涼又柔軟的頭髮了,讓它們穿梭在指間,像愛撫情人的肌膚那樣去愛撫它們,小心翼翼,不為人知。

現在,有沒有靠近一些呢?她問自己。

是不是可以靠近一些?

她慢慢閉上眼,想要緩緩貼近,卻又覺得與他離了好遠,所謂的靠近,不過是她跪在他背後,能替他梳理這一頭長髮罷了。

這樣就夠了嗎?胡砂再一次問自己。

心裡有兩個聲音,一個說:夠了。另一個說:不夠,你還不能擁抱他。

於是她也不知如何是好,索性不去想,一面將他的頭髮理順,一面低聲道:“師父,那個天火……沒傷著您吧?”

雖說他看上去一切如常,但天罰這等東西豈能真當作被螞蟻咬一口,他身體又不好,指不定受了什麼內傷沒讓她看見的。

芳準的聲音聽起來很慵懶,心不在焉地:“沒有傷著。當初成仙脫胎換骨之際,天雷劈了七七四十九道,為師照樣下山喝酒,這點天火算得了什麼。”

胡砂笑了笑,將梳好的長髮撥去一邊。過了一會,又輕道:“師父,下次再有什麼懲罰是給弟子的,求求您別代替弟子了。弟子實在承受不起。”

芳準奇道:“為師替你受罰,你就承受不起,難不成你就能承受天火燒你天雷劈你?你要為師看著自己的弟子變成肉泥?”

胡砂搖了搖頭:“不管是變成肉泥,還是弄得粉身碎骨,倘若那是我應當得的,都沒有理由讓您為我承擔。我寧可變成肉泥,也不要看師父受傷……師父,求您答應弟子吧,好不好?”

芳準破天荒第一次感到茫然,不明白她明明脆弱得像只螞蟻,卻還總逞強要出來作對。忍不住回頭看看她,只覺她雙頰嫣紅,像剛上過色的桃花,兩隻眼睛幾乎要滴出水來,又無奈,又哀求,又溫柔地看著自己。

這種眼神令他心中一動,情不自禁就要答應她,無論她求他什麼。

最後到底還是定了定神,笑答:“好,水琉琴要五年才能修好,這五年你跟著為師好生修行,倘若為師滿意了,便答應你。若不能,為師定要重重罰你。”

胡砂心中一喜,臉上頓時笑開了,像一朵花突然綻放似的。她說:“我一定努力!絕不叫師父失望。”

芳準抬手,像是要摸摸她臉蛋似的,不知為何,沒能像以前一樣心無旁騖地摸下去,只聽她又怯生生地問道:“可如果真讓師父失望了,您要怎麼罰我?”

怎麼罰她?芳準又有那麼點茫然,望著她漆黑如夢的眼睛,頓了很久,才低聲道:“罰你……罰你不得開壇授業,只能做個小弟子。”

話未說完,就見她又皺著鼻子笑了,露出一行細細的銀牙,說道:“我才不要開壇授業,只能做師父的弟子,我便心滿意足了。”

有那麼一瞬間,她的回答讓人心頭一喜,芳準飛快地將那絲喜悅撲滅,他還是那個他,風輕雲淡,沒心沒肺。

他自己把剩下的頭髮胡亂一扭,用簪子卡了起來,像是要離她遠一些似的,不落痕跡地起身拍拍沙子,回頭笑道:“好了,天色不早,趕緊回去吧。否則語幽又要叫得人頭疼。”

胡砂心中愉快,半點也沒發現他有什麼異狀,自己把頭上身上的沙子也拍拍,一隻手抱著水琉琴,一隻手本能地抱住他的胳膊——因為以前他騰雲都是讓她拉著胳膊的。

這次一拉之下,卻覺他的胳膊微微一顫,胡砂不由愣了一下,卻見芳準把手往袖子裡縮了縮,另一隻胳膊伸過來抓住了她的背心,道:“走吧。”

胡砂急忙拽住那隻胳膊,飛快把袖子往上一摞,這才發覺他的一條胳膊被燒得焦黑,連著手指手掌,動也不能動。這一驚非同小可,她魂飛魄散地丟開手,顫聲道:“師父!你的胳膊……”

芳準慢慢將袖子放下,輕鬆地笑道:“無妨,小傷而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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