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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要面子不要命的人……
“不敢勞煩你。當時我病得快死了,你不是說出嫁女不用負責喪葬後事嗎?幸虧我還有棠棠,這個臭小子早就承諾過了,有關我這個老太婆的一切他都全包,我也叮囑過他如果哪天我閉眼的話千萬不要去打擾你。事實上,我只有阿芳一個女兒,可憐她早早地就去了。”黎嬤嬤悲涼地說。
算了,這些事情不能瞞著定雍,如果他以後真的能跟棠棠長久的話,有些人肯定會把心思打到他們身上的,自己養大的女兒自己知道了。
“嬤嬤!好端端不要說這種話,你如果不喜歡、那我現在立刻就讓她走。”黎棠皺眉非常不贊同地說,他一向最怕聽到老人提什麼生啊死啊之類不吉利的話。
好、就是現在了。
黎若芬突然跪下,涕淚橫流,大聲嗚咽哭出聲:“媽,原諒我吧,女兒那時糊塗啊,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女兒知道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嗚嗚嗚……”
第48章 花開兩朵·奇葩
隨著黎若芬痛哭著懺悔式的一跪,黎家前院頓時陷入了一片沉默中。
黎棠和趙定雍立刻不約而同側身避開,不管怎麼說,地上跪著的都是長輩,在場只有黎嬤嬤受得住這一跪,他們是沒有資格的。
趙定雍從黎家三人剛才的短暫交談與表情中,已經明白了個大概了。他之前就隱約知道黎棠生母和南州企業家張達謙之間發生的一些事情,倒不是他有意去打聽,只是在那個年代黎家兩個女兒的事蹟還是非常具有傳奇性的:
一開始只是眾人感興趣的桃色新聞、後來就演變成了家庭倫理劇、最後居然變成了個為情自殺的悲劇!
這種事情往往歷久彌新,一般會被當地人當作奇聞拿來津津樂道。趙定雍既然來了南州開拓版圖,自然少不了在聚會時碰到過張達謙。
是的,直至今日,南州圈子裡那群人聚在一起時還經常拿張達謙當談資,更別提張達謙的後代及其岳家了——誰讓當年的事情沒有徹底了斷呢?誰讓那個女人生下的兒子居然還長大了呢?誰讓那不負責出軌的男人居然還一直默默關注那個黎棠呢?難道還想讓那私生子認祖歸宗不成!
黎若芬哀哀哭泣時,分寸拿捏得剛剛好,既不會太大聲、又不會太失態,極力讓自己表現得楚楚可憐又後悔痛苦——她怕鬧得太大,引來左鄰右舍的圍觀,那才真是丟人呢,幸好黎家院子夠大、左右兩邊又是巷道,所以目前為止還沒有人過來圍觀。
“媽、媽,原諒女兒一次吧,女兒以後一定會好好侍奉你、照顧小棠的。媽,女兒說到做到,小棠不是在市區工作嗎?以後他可以搬到我家裡住,我發誓會待他比親兒子還親!大徐他也同意了……媽,嗚嗚嗚……再給女兒一個機會吧嗚嗚嗚……”黎若芬為了攀上趙定雍,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在她看來,是非常大的付出。
黎棠翻了個白眼,覺得簡直是槽多無口了,都懶得搭腔:我們最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毅然決然抽身旁觀了,態度極其狠心冷漠;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現在早就長大了獨立,怎麼可能跑到你家去寄人籬下?我腦子有坑咩……
趙定雍抬手順了順戀人的背,示意其聽聽就好,用不著往心裡去。
“媽!媽~你倒是說句話啊……”黎若芬慢慢撐不住優雅的跪姿、臉上的妝容都哭花了——她已經把戲唱到這個地步,可惜“觀眾”們一點也沒有被打動,全都跟泥雕木塑似的站著。
黎嬤嬤一直冷眼看著,每次一想起自己的大女兒,老人的心裡都只有一個疑問:阿芬她長大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摸著良心說句公道話,我們為人父母的從來都是非常用心地在教育她,撫養兩個女兒時一直盡心盡力:好的、不好的、做人的、做事的、仁義禮智信、忠孝廉恥勇……不論哪方面,只有有用的就會教。
就這樣看著管著,居然還長歪了?究竟是哪個地方出了錯?老人無奈又痛心之下,一聲嘆息。
“你起來吧,阿芳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你以後下去了再找她懺悔,對著我們哭、沒什麼意義。”黎嬤嬤的聲音難掩悲傷,乾枯的手指微微哆嗦著。
黎棠心疼地攬緊老人,憤怒地斥責黎若芬:“先拋開我媽的事不說,這麼多年了你連電話都沒給嬤嬤打過一個,逢年過節生日從來不到,現在你究竟是來做什麼的?”氣急的時候剛說了幾句,黎棠又立刻覺得不妥:那些都過去了,不能再提起來傷嬤嬤的心。
於是他又忍了下去,轉頭溫和地勸老人:
“算了,嬤嬤,你先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