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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廠公安處的幹警們竟然也掏出了槍。朝天‘砰、砰、砰’的放了三槍。這三槍是在武警們,已經維持好秩序之後。
卻生生的點燃了,廠職工們的憤怒。看到外面還有人衝進廠裡,還打到了自己的工友。自己的公安處又開槍。
也不知道什麼意思,誤以為是警告往裡衝的人,不許打廠裡的人。大家一擁而上,朝著王浩和安得利撲了上來。
趕到跟前的趙譽剛傻眼了,早就擠不進去了。哪還有王浩和安得利的影子?已經被一層、壓一層的人給埋了。
這些人是生生壓過來的,跑過來也不打。跳起來抱著王浩,抱著安得利就往地上壓。足足摞了一個山頭,也不下一百多人。王浩被死死地壓在了人群底下。
趙譽剛又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大門口。慌亂中差點摔了一跤,他指示鄧立化,趕緊帶武警進去營救。
鄧立化和孫玉修掉頭,帶著兩個班的戰士就進了廠大門。先把持槍的廠公安處的幹警,控制了起來。又急忙開槍示警,嚇退了摞成了山的群眾。
王浩趴在安得利的身下,安得利像一口鐵鍋。四肢拄地,死死地留出一絲空隙。王浩沒受到一點傷,毫髮無損。
可敬的安得利,生生頂著一百多個身軀。嘴角早就溢位了一抹鮮血,得到解救時。四肢還在硬生生的拄著大地,早已經不能動了。
門外的趙譽剛,還在勸說著村民們。村民們就是不答應,又被澆得渾身是水。更得討個說法。趙譽剛火了,真火了。
他對還想往前衝得群眾下手了。快五十多歲的趙譽剛,虎虎生威。抓住個小夥子‘啪、啪、啪’的一陣亂扇。
群眾畢竟是群眾,也真認識自己的市委書記。趙譽剛在y市,當了六年的市長了。是在市長位上提拔起來的。
趙譽剛的實心為民,堅決把人民利益,放在前面的思想,被市民們廣為傳誦。趙譽剛也是這麼做的。
看到自己敬愛的書記發火了,看到書記動手了。大家急忙相互勸阻,我們也許錯了。看看老市長真火了,嗨!也怪了。
人群竟然自動撤離了,不光西大門,幾個大門的群眾都撤了。還好,發生衝突的,只有西大門。
王浩站起身,命令鄧立化堅決要抓住噴水的幾個人。抱著安得利,拒絕了武警的幫助。衝出大門,和前來迎接的醫院大夫們一起,急急忙忙的往醫院趕去。
安得利還在輕輕咳著,又咳出一些血。王浩焦急萬分,不住的催著司機快點開。難道是傷了肺了?自己真糊塗呀,我往上衝什麼。
一進醫院,直接進入了急診手術室。王浩看著昔日的同事們,淚如雨下。要求趕緊檢查,馬上手術。
他親自穿上了隔離服,做好了準備工作。被急急忙忙趕過來的師傅,一把抓住了前胸,往牆上一頂。
身為副院長、創傷外科主任的李永興,嚴肅的看著王浩。他細細的端詳著,自己的愛徒。輕輕嘆了一口氣,這是失望與傷心的哀嘆!
“你要幹什麼?想讓他活,我來,你輔助我。還愣著!我怎麼這麼沒眼力,你好好的醫科大研究生,你從的什麼政!”
王浩低著頭,羞愧萬分的隨著李永興,進入了手術室。手術室的自動鋼門,緩緩地合了起來。外面死一般的沉寂。
鄧立化使出了自己,幹特警時的殺手鐧。他抓住一位廠幹警的左肋,生生的扣了進去。慢慢的加著力氣,廠幹警一陣劇痛,說不出話來。
“說,都是誰,我是鄧立化,你今天不把名字說出來,我要你的命。”
鄧立化放開了手,廠幹警直接撲倒在地。蜷縮著身體,捂著自己的左肋,驚恐地看著這個y市的大局長。
這是個魔鬼,是個魔鬼。他交代了十幾個人名,鄧立化在其他兩名,廠內幹警的的協助下。直接將十幾個人,連同這三名幹警一起抓了起來。
他走到三名廠幹警的身前,一個立正。當著廠裡幾萬職工的面,對三人嚴肅的說。
“對不起,同志!從剛才開始,你們已經嚴重的違反了警察條例!我代表國家,代表黨!現在正式逮捕你們!
你們已經失職,嚴重的瀆職!造成重大事故的發生,已經觸犯了法律。已經不配再做一名人民警察。
我宣佈:你們被開除警察隊伍,等候法律的制裁!”
鄧立化嚴肅的,毫不猶豫的,摘下了三個廠幹警的警帽。狠狠地扯下他們的肩章、警號、胸牌!凌厲的揮了揮手。
武警戰士們推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