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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勞動教養,就是教訓妓女的地方。”
王浩非常的氣憤。
“廖啟明,你現在上去給我打他一巴掌。以後無論出了什麼事,與你無關。我王浩說話算數。”
廖啟明非常鬱悶,這小子太狂妄了,哪有這樣的。被警察抓著,還得讓我給他辦事。這是威脅我呀,他知道我是局長,還這麼說?
呼!廖啟明有點想明白了,這是個神,一定是個神。他明白我們的身份,還故意要這麼做。想到這得廖啟明,渾身的冷汗就下來了。
他這麼做的意思是什麼呢?難道是神仙打架?我去你奶奶的,你們鬧著玩,過家家。拿我們窮開心,老子惹不起,我躲得起。
“範得彪,我警告你,你最好注意一下你的身份,你現在給我立刻回去,安排好所有受傷人員的治療工作。然後你給我寫個報告,明天送到我辦公室。”
說完話,轉頭看向劉德明。
“劉上尉,既然你們軍方接手了。又是軍事秘密,那麼我們也不便參與。人我就交給你們了,我廖啟明告辭了。”
廖啟明說完,向武警支隊的支隊長交代了幾句。帶著他的人就走了。王浩樂了,這個熊包,還有點腦子。不過範得彪我是不能放過。
劉德明看了看遠去的廖啟明,搖了搖頭,也沒說什麼。他知道廖啟明一定不是看在老爺子的面上來的。這裡面的道道自己看得明白。
“都給我帶回去,還愣著幹什麼。支隊長,謝謝您的幫忙。有時間一起坐坐,我看你也回去吧。人就由我們接管了。”
武警支隊長本來聽到廖啟明的囑託,就在想著辦法脫身。一聽正好,順坡下驢。命令隊員做了一下交接,客氣地離開了。
魯小川看著幾個礙眼的都走了,樂了,還是劉德明會辦事。回去要好好和爺爺說說。怎麼也得當面誇獎他幾句,以後再有什麼事,就可以直接找他了。
被押到車上的王浩,看著昏迷不醒的安得利。還真有點擔心,這要是真打傷了,我就拆了老魯一家。
他趁幾個押解的戰士不注意,輕輕地踢了踢安得利。沒想到安得利還真沒反應,王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了。
他又稍微加了點力氣,安得利還是不動。王浩就急了,安哥不會真被打壞了吧。王浩看了看左右的戰士。
戰士表情嚴肅的坐在他的旁邊。身板挺得繃直,面視著勤務車的車窗。許薇和趙曉璐旁若無人的小聲的說著話,韻寒卻面目悽楚的趴在小薇的腿上。
“閉上嘴,再說話我就,我就,行了,不要說話了。”
一個班長摸樣的戰士,歪歪了半天,也沒說出就幹什麼來,他是真沒法說,就能怎麼樣,還能打女人不成?
“那什麼,班長,你看看我兄弟他沒事吧!你幫個忙,我告訴你,他可是外國友好人士,到我們這投資的。真被打壞了,我們都要負責任。”
班長拿槍比劃了一下王浩,警告王浩不要動。他摸著自己的愛槍,想了想。朝自己身旁的戰士怒了努嘴。
“你看看,不會一槍托砸死了吧?雜毛豬,這麼不經打。”
許薇一聽班長罵安得利,就想惱,許薇憋了半天了。自己人生第一次舉辦舞會,還是向心愛的人,宣佈了自己愛的決定。這舞會還沒結束,自己卻被抓起來了。
“我警告你們,現在,就現在,我不想和你們玩了。地上躺的是你們的首長,在他上衣內有他的證件。你們現在可以開啟看看。”
班長斜著眼看了看許薇,又轉頭看了看王浩。這些人還真不一般,最起碼不像犯罪分子。再看更不像普通的老百姓。
老百姓要是被抓了,哪能是這麼個表情。看看他們的神態,看看他們的傲氣。這姑娘還親口說不想玩了,你看看這打扮。怎麼感覺也是個影視大腕的摸樣。
班長也不傻,自己在京基要地當兵。怎麼說也是見過點世面,他親自翻出了安得利的證件。又一摸,一把烏黑錚亮的45口徑的m1911,出現在他顫抖的右手中。
身邊的戰友一看急忙拉動槍栓,做出警戒的姿態。班長看了一眼自己的戰友,顫巍巍的開啟那本墨綠色、鑲嵌著國徽的證件。
‘沉’給他的感覺就一個字‘沉’。班長好像雙手抱著個千斤墜,大冬天臉上的汗珠子,像爆豆般的滴了下來。
他左手拿槍,立正站好對著安得利敬了個禮。趕緊招呼戰士們把安得利扶了起來,慢慢的推按著人中。
安得利其實早就醒了,只是沒想好該怎麼辦。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