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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魅力的話聲:“這紗巾可是姑娘的?”
笑褒姒一驚轉身。
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人。
好俊、好俊的一個人,笑褒姒從來沒見過這麼俊的男人,就是東門長青的那個徒弟,比眼前這個他也要遜色三分。
欣長的身材,一襲青衫,瀟灑、飄逸,說他像臨風的玉樹都有點俗。
尤其他那雙眼,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任何女兒家,只要接觸到他那雙目光,都會難以自禁。
他望著笑褒姒,手裡拿著一塊紗巾,正是笑褒姒剛才被風颳走的那塊。
笑褒姒也驚訝於他的俊,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他—眼,微一點頭道:“是的,謝謝。”
“別客氣,”青衫客把紗巾遞了過來,道:“我是無意中撿到的,在這麼大的風裡沒塊包頭的紗巾可不行,姑娘快把頭髮包起來吧。”
笑褒姒再稱謝接過。
她接過了那塊紗巾,青衫客沒多說一句話,飛身往前馳去,風吹起了他的衣袂,看他那飛馳的姿態,瀟灑極了。
笑褒姒有著一剎那間的錯愕,她想:這個人真怪,怎麼就走了?
可是她一轉念又這麼想:這位青衫客是位典型的君子,不跟個姑娘家多說少道亂搭訕,不是君子是什麼?
換個任何人,任何男人,在這種地方碰上這麼一位國色天香、千嬌百媚的美姑娘,縱不會有什麼邪念,也會藉故搭訕,多聊幾句,甚至陪她走段路的。
尤其,以青衫客適才欺到她身後,她猶茫然無覺的那種高絕身手,在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他要是動了邪念,她是不容易逃出他的手去的。
這不是型別的君子是什麼!
這位青衫客,跟東門長青的那個徒弟,是兩個完全不同典型的人,都是女兒家傾心的物件。
風似乎比剛才小了些,可是雨點兒卻飄落了下來。
笑褒姒急了,加速身法往前馳去。
雨點兒相當大,只要滴在衣裳上就會溼一片。
就在這時候,笑褒姒看見前面有座小山,山下有個洞,她一喜,飛身趕了過去,一頭撲進了洞裡。
一道閃電,一聲霹靂,雨傾盆落下。
雨往洞裡濺,笑褒姒往後退了幾步。
身後響起個低沉而又充滿魅力的話聲:“雨好大啊!”
笑褒姒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去,她怔住了,跟前站著的正是剛才那位青衫客,她脫口叫道:“是你!”
青衫客倏然一笑,長得醜的人笑起來像哭,長得俊的笑起來就是笑,而且比不笑的時候還俊:“又碰見姑娘了,真巧啊。”
可不,真巧,雨下的是時候,人也趕巧了。
笑褒姒定了定神道:“你也是來避雨的?”
青衫客點了點頭,微微皺了皺眉鋒道:“這場雨真討厭,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在這時候下,硬把人給耽擱在這兒。”
笑褒姒道:“就是嘛,在這荒山野地的,幸虧有這麼一個地方,要不然不淋成落湯雞才怪。”
青衫客忽然眉鋒舒展,看了她一眼道:“其實我不該埋怨這場雨,反之我倒應該感謝它,要不是它,我怎麼能再次碰見姑娘。”
笑褒姒聽得心頭一跳,她沒接話,轉眼望向洞外。
只聽青衫客又道:“看樣子這場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姑娘可願坐下歇歇?”
不錯,笑褒姒也看出來了,這場雨過一會兒也許會小點兒,但絕停不了,老站著也不是辦法。
她遲疑了一下,坐了下去。
好在洞裡很乾燥,也很乾淨。
青衫客也坐了下來,就坐在她身邊,望著洞外傾盆的雨勢,道:“姑娘有沒有覺得,在悠閒的心情下,坐在這種地方看雨,是一種享受?”
青衫客轉過頭來目光一凝道:“姑娘有事兒?”
笑褒姒道:“趕路的人,都有事兒,你不也有事兒麼?”
青衫客笑道:“姑娘說的是,沒事兒誰出來跑個什麼勁兒,姑娘要到哪兒去?”
笑褒姒道:“飛龍堡。”
青衫客哦地一聲道:“原來姑娘是飛龍堡潘家的人。”
笑褒姒道:“你誤會了,我只是要從飛龍堡過!”
青衫客道:“這麼說,姑娘還要到別處去?”
笑褒姒道:“也許。”
青衫客道:“也許?”
笑褒姒道:“我到飛龍堡一帶找個人,他要是不在那兒,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