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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東三刀中的一個道:“我是,小親親,過來親熱親熱吧。”
遼東三刀的另兩個哈哈大笑。
也只有他兩個笑,別人臉上的神色連動都沒動。
東門長青冷笑一聲道:“死到臨頭居然還有心情逗樂,遼東三刀當真是豁達得很!”
遼東三刀不笑了,笑容馬上凝在了臉上,就跟被凍住了一樣,六道羞怒目光馬上射了過來。
東門長青視若無睹。
杜十娘更不在乎,那令人心碎的目光繼續掃視著每一個人,口氣也變成了哀求:“三郎,你看見了麼,聽見了麼,我為你千里迢迢來到了這兒,一路上受盡風霜,吃盡了苦,到現在還受人戲弄、受人調笑、你忍心麼……”
突然,病西施開了口:“少夫人,到我這兒來,我告訴你誰是你的小三郎。”
杜十娘像中了魔,如花嬌靨上浮現一片驚喜神色:“真的麼?西施姐姐。”
病西施道:“當然是真的,你看我像是個騙人的人麼?”
杜十娘道:“你知道哪一個是他麼?”
病西施道:“當然知道,可是我不能這麼告訴你,他要是聽見了,馬上會跑掉,過來讓我在你耳朵邊兒上悄悄地告訴你,然後你就可以出其不意地一下抱他個結實。”
杜十娘又是一陣驚喜,道:“西施姐姐,你真好,你說的對極了,他不知道躲我躲了多少次,每次當我要找到他的時候,他就先跑掉了,害我撲了多少次空,害我的心碎了多少次……”
說著,她輕移蓮步就要走過去。
突然,東門長青開了門:“那黃金城的來人別是個女的吧。”
那提鋼鞭的漢子出手奇快,鋼鞭往前一遞,直指杜十娘腰眼,杜十娘這時候一心只想李三郎,把別的什麼都忘了,在這種失神的情形下,被鋼鞭—下點中了腰眼,嬌軀一晃,往後便倒。
那手使鋼鞭的漢子跟著閃電揮出左掌,向著杜十娘攔腰便摟。
突然他—聲慘叫,血雨四濺,那隻左手齊肘落地,往後倒的杜十娘,卻倒在司馬常的左臂彎之中。
司馬常不知什麼時候已然從他背後的劍鞘裡拔出了他那把奇特的長劍。
寒光一道疾閃,南宮秋冷冷哼一聲寶刀出鞘,刀刃—翻,向著司馬常斜斜劈下。
司馬常抖起長劍迎了上去。
遼東三刀三把鬼頭刀悄無聲息地分三路向司馬常後背砍去,可是他三個三把鬼頭刀還沒近司馬常,便各自一聲悶哼,垂刀踉蹌暴退,一跤掉在地仁滿地亂滾,只滾了兩滾就不動了。
東門長青坐在那兒沒動,卻抽冷子喊了一聲:“不愧是大黃蜂,好毒啊。”
事實上遼東三刀仰面向上,個個臉色發紫,人人七竅冒血。
這一個毒字驚人心、動人魄,南宮秋冷聞毒分心,手上一遲,司馬常一柄長劍已在他右小臂上劃破了一道口子,雪白的衣袖馬上染紅了,他連忙收刀倒縱進入了大殿。
大黃蜂毒斃遼東三刀,劍傷霸刀南宮秋冷,八面威風立震全場,一時間沒一個敢再動。
病西施臉色有點難看,但卻仍堆著笑:“大黃蜂,你這算什麼,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戲,你怎麼好抱住安樂山莊曹少莊主的老婆,何況她衣裳穿的那麼少。”
司馬常臉上沒一點表情,冰冷說道:“你少跟我來這一套,我不懂這個,我對女人向來不感興趣,只要她把那張地圖跟那把鑰匙交給我,我會原封不動地把她還給姓曹的。”
病西施兩眼一睜,“哎唷”一聲道:“這誤會到哪兒去了,誰說她是來自黃金城的那個人了,武林之中誰不知道她是安樂山莊曹少莊主的夫人,蛇蠍美人杜十娘啊。”
司馬常道:“那麼你告訴我,眼下這些人當中,誰是那來自黃金城的人?”
病西施一雙目光落在遼東三刀身上,道:“死了。”
司馬常冷然一笑道:“那好,我要這個女人,那三個給你了。”
他抱起杜十娘就要走。
人影一閃,那兩個華服胖漢已一左一右地攔在他身前,剛才他倆邁一步都難,沒想到如今卻快得驚人。
左邊那華服胖漢道:“凡是進了這座關帝廟的人,一個也休想活著出去,放下她!”
東門長青哈哈一笑道:“既然那來自黃金城的人已經死了,你們搶個蛇蠍美人幹什麼,沒見過女人麼?胖子,小心你們倆那婆娘吃醋啊。”
左邊那華服胖漢道:“這回她準不會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