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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我要……我要投票……”想到第一次的投票權,就這麼沒了,善善才小下的哭聲又變大。
沒意外的,她還是得到沒血沒淚的兩個字,“不準。”
哭啊哭的,沒哭累,沒哭倦,善善倒是哭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論她是把眼珠子給哭到掉出來,還是哭到他滿身的鼻涕口水,他就是能比萬里長城還厲害的不為所動,原來不姓孟,再怎麼用力的哭,也是沒用的。
淚一抹、涕一擤。
不哭了!
善善蜷著不動,對著無緣一成不變的生活生悶氣,氣得沒空感受,正哭進了人懷裡。
“小子,”等了一會兒,路易開口。
往他暖暖的懷裡縮了縮,善善不應聲。
“只准你要,愛我。”支住她左閃右躲的哭紅臉蛋,他直勾勾的望進她清亮亮的瞳仁,不准她拒絕。
強不過他的手勁兒,善善雙頰發疼的對上那綠意濃烈的眼,出不了聲。
她都已經哭成這樣,他還堅持要嚇她?
“金……金毛鬼,我不準,不准你愛我!”好不容易,善善才擠出早叫她哭扁掉的聲音。
輕觸過善善那紅潤的唇瓣,路易淺顯的笑紋變得深刻。
“不准你的不準。”救了童戀雪一命,形成他絕對的優勢,他有一人獨大的否決權。
這種一人獨大的否決權,他從不陌生,不同的是,行使之前的每一次否決權,唯一的感覺,是叫他開始厭煩的優越感,這次……顯然被她給例外了。
要她愛他,她乾脆昏倒。
準他愛她,她跟見到鬼似的打著抖說不準。
沒了叫人厭煩的優越感,他新鮮的發現,他很……狼狽?萬能的他,失了能的只能用要脅來處理這種梗住呼吸道的窒命危險?
而這要脅,在她的不準下,凸顯出他的無能。
他正受到最嚴厲的挑戰……
笑?他在笑?她說不準他還笑?
善善氣歸氣,不知怎地,見他一笑她就發冷,現在她人被困在金毛鬼懷裡,臉被握在毛大掌裡,動都不能動的只能任眼前那不懷好意的綠,不斷擴大、再擴大!
雙唇觸碰的瞬間,她害怕又是先前那種濃烈的咬嘴,忍不住的打了明顯的冷顫,閉緊了眼。
恍神過後,善善發現,他只在她的唇瓣上輾轉吮逗,很輕、很柔……迷惑的,善善不冷了,她緩緩的睜開眼,想弄明白,這次他不用那種吸掉人三魂七魄的發疼咬法?
金毛鬼耶?哪有可能……親的這麼發乎情,止乎禮的?
他又有什麼詭計?
“好了?”善善很懷疑的問。
“好了。”再一次的撫觸過那嫩紅的唇瓣,路易身形一動,側躺上床,善善依然在他懷裡。
“金毛鬼,你病了嗎?”她的聲音,期待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路易對著善善那閃閃亮亮的眼睛仔細觀察著,沒回答她的問題。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他又用那種……那種直勾勾的眼神看人,加上那綠光,很是驚心動魄,叫人心慌慌。
“小子,你的眼睛叫你哭壞了。”
“哭壞眼睛?”怎麼可能?善善用力的先眨左眼,眨完左眼換右眼,右眼眨完她兩隻眼一起眨,不管她多用力的眨,結果——
“騙誰?要是眼睛壞掉了,怎麼還能看見你這麼大一隻金毛鬼?”
咒她哭壞眼,爺爺說的真沒錯,洋鬼子的心都是黑的,尤其金毛鬼的心,最黑!
“頭髮。”刻意的,他撩過髮際,等著她的反應。
他頭髮的原色,近似紫檀木色,隨著光影的角度不同,深淺交錯出難以形容的髮色,但是絕非金。
善善自然是順著路易的手勢看去,但是隻瞄了兩眼,她就反應平平的轉開視線。
久等不到她的反應,路易單手支起上半身,“我的頭髮不是金色。”
“那又怎樣?”染個發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金毛鬼?”
先是狂吐,再是狂哭,現在金毛鬼又貼在她耳朵邊上,嚷著他的頭髮不是金色的,善善頭痛的跟不上路易的思考邏輯。
“金毛鬼,你好吵!”她抱頭呻吟,這要愛不愛的問題,打住正好,現在她頭疼的沒空想。
“我的頭髮不是金色。”再一次輕慢的宣告,沒了慵懶。
受不了了!善善扯著已經亂掉的短髮,沒好氣道:
“你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