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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什麼?”不要錢跟人家當什麼醫生?善善納悶不已。
“我、要、你!”他一字一字的說清楚。
這童善善真的連退三步,一不小心,很醜的跌坐在地。
要她?那金毛鬼要她做什麼?
各種奇怪的想法竄出頭,善善愈想愈害怕……
此時床上昏迷不醒的童戀雪,正好出聲求救。
“……善……善……救……救我……好痛……痛……”
為了戀雪……善善把眼一閉、心一橫。
“我答應你,可是你要保證,她的背會完好如初,而且你要立刻送我們回臺灣。”
善善天真的以為,男人要男人能做什麼用?只要別讓他發現自己真正的性別,等他覺得無趣了,自然會放她走。
眼前利用他救命,先脫困再說。
善善哪裡知道,她錯了,而且還錯的離譜。
“成交!”
“你是誰?”讓他的自信給擾亂的都忘了問他的身分,可別是個騙子。善善亡羊補牢的追問著。
現在才想問他的身分?不會太遲了些?他又笑了,同時也不吝嗇的給她答案。
“鬼醫路易。”
就這四個字,害的她……
纏!
再纏!
再再纏!
善善死命的拉緊絞在手中的白布條,齜牙咧嘴的正對著鏡子,非把胸前的偉大纏到平平平不可!
顧不得一口氣險些提不上、管不了叫她這麼個纏法會不會把小山纏成了平地去?她發狠的把手中的白布條絞的更緊!
“總算是……平了!”缺氧,讓她眼冒金星忙著吸氣、吸氣、再吸氣!
都纏了大半年,她還是纏不出能不影響到呼吸的胸部纏平技巧。
等氣吸飽了,善善敢緊穿上鬆垮垮的罩衫,大兩號的尺寸,是她故意的,這樣她看起來就絕對是個“小子”!
只要一想到她傲人的雙鋒,是多麼的渾圓美麗,粉白中襯托著一點紅,軟綿就手的彈性,讓她走起路來是如此的波波動人……就好想哭!
“善善,你現在是個小子!沒有波波!更不可以動人!不然你就死定了!”善善對著鏡子裡,哀怨的巴掌小瞼威脅著。
纏平了波波動人不夠,她還把頭髮理成了三分頭,她橫看、豎看、斜著眼脫窗了看,不就是一個兇巴巴的小男生?
那金毛鬼……為什麼總帶著一抹叫她心裡發毛的笑,老衝著她邪門的說:“有意思,小子。”
一個半大不小的小男生,能有什麼意思?
是不是他故意沒把話說完?還有下半句?完整的句子,會不會是……
“有意思,小子,你真是個波波動人的女人。”善善一向健康紅潤的小臉,發了病態的白。
“不!不可能!”她幹嘛沒事把自己嚇到臉發白?
金毛鬼不可能知道她是女的!
善善皺起小臉,努力給自己打氣,沒道理金毛鬼會知道她是女的,因為——
其一,大家說,洋人沒做愛就跟沒呼吸一樣,會死!金毛鬼不但是個洋人,還是個法國洋男人,法國耶!金毛鬼要真知道她是個女的,肯定把她往床上丟去!不然,她還需要把自己纏到很難喘過氣來嗎?
其二,善善說,她每天把自己纏成太平公主,猛一低頭,連她都以為自己是小男生了,金毛鬼除非有第三隻透視眼,不然他再有本事,也別想光是看,就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其三,老祖宗說,做人要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會死的很慘!
她現在其一、其二都知道,還多了個其三出來,所以,金毛鬼絕對不知道她是個女的!
“爺爺說的沒錯,女人絕對不是禍水,洋人才是道地的禍害!”
一個日本禍,害她現在得去巴著這個法國禍,弄的她好好的一顆心是長滿了毛!
想起武田戰那日本禍,善善就火冒九丈高,先是不要臉的把小姐姐擄去了日本,小姐姐說了不捐骨髓,就把她打的半死,標準的倭寇作風!
活該他病死沒骨髓救命,明知道現在把小姐姐救回臺灣,會讓那日本禍活活病死,她一點都不愧疚,就是要那倭寇死在日本!
她很壞?見死不救?還咒人死?
怎樣?
她還覺得她壞的不夠徹底呢!
是那日本禍先要弄死小姐姐的,她不過是咒他死,夠善良了!爺爺說的對,洋人沒一個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