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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處理問題,他一向快、狠、準,這次也不例外。
拿過新的燙著金印的便箋,他寫了中文,遞給她。
開刀——治好腦子——無法催眠他——他愛她——她是他的——永遠——問題解決。
他要把她的大腦、小腦、延腦、腦下垂體、腦幹、腦業,整顆腦徹底檢視一遍,動過手術確定她不能催眠他後,她就再也無法突然消失,那麼,她現在的這些奇奇怪怪的行為,也就不再焦躁他的靈魂。
不相信的瞪著眼前的華麗紙張,他寫的是什麼鬼話?
她腦部有問題?他腦子才有問題!
善善咬了路易的下唇,奮力掙開他。
“你離我遠點兒,還有,不準動我腦子!”善善反手拖過大枕頭,硬是塞進兩人中間,隔出沒有距離的距離。
壓著枕頭,路易輕易越過障礙物,他慵懶的支住善善的下顎。
“沒有理由,你能催眠我。”破例的,他主動讓“病人”瞭解“病因”。
把薇兒的警告推開,善善很火的拍掉路易的手。
“對啊,算算我都還沒正式執過業,被我催眠過的也就那麼小貓兩三隻,赫赫有名的鬼醫路易,當然沒理由被我催眠,所以我看,是你腦子有問題,不如你把自己的腦子開啟查一查,看看有沒長顆豬蛋?”
“你沒有正式執過業?”他沒理會豬蛋是不是腦瘤的別稱,支在她下顎的手指成了緊扣。
“那又怎樣?沒正式執過業,正好證明我前途無量!”催眠!催眠!才剛吃完糖,他滿腦子的她催眠他,連抱她一下都沒有!
可惡的金毛鬼,催眠他是不可能再有的意外!
她控制不住自己身體,擋上去的時候,就嚇了一跳,等瞧清楚他空手入白刀,她嚇呆了,他用自己的身體在照顧她?手對醫生來說,是這麼重要……
卑鄙!這樣叫她怎麼不愛他?
聽不見他對著薇兒或是她在吼什麼,她只看見他眼中的綠在破裂崩解,驚心動魄的她才知道,他說的愛她,不是用嘴說說而已。
那眼神她太熟悉,爸爸走的時候,她在媽媽的眼裡見過;媽媽走的時候,她在爺爺的眼裡見過;爺爺走的時候,她在戀雪的眼裡見過,而她,只是受傷。
她痛得無法掙脫他,因為太痛,她催眠他,他毫無防備地閉上眼,錯愕的她又發現,她痛得不是肩上用OK蹦就可以貼住的小傷,她痛是因為他痛。
她,愛上金毛鬼。
“你腦部的問題,比我想像的嚴重。”他的眼,因為他被一個生手催眠的絕不可能,決心滿漲,“我會治好你。”緊拙的力量放鬆,成了愛撫。
她愛的想拔光他的頭毛!
“我不准你動我腦子。”氣腦的,善善用枕頭打人。
“不准你的不準。”他拿下放肆的枕頭,“別浪費體力。”
當叩門聲響起,善善的氣惱在看見姆拉後,變成氣死,聽不懂他又吩咐了姆拉什麼,善善一見路易帶上門往她走來,快手抽掉枕巾往身體中間一圍,跳下床,離他最遠。
“小子,過來。”他停下步,等著。
“不要!”看吧,她就知道,能催眠他,可能是當時他亂了心神的沒有防備;可能是她痛得激發她不知道的潛能;也可能是他愛她、她愛他,愛來愛去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催眠成功。
最可能的是,根本不是她催眠他,不然她已經從剛才催眠他到現在,結果他還早要在她腦上開一刀?
“先洗個澡,你會舒服點兒。”她在水裡的嬌豔影像,硬挺了他的下身,他誘哄的低了音調,“過來。”
“我在催眠你。”善善捉緊身上的枕巾,退的更遠。
“我知道。”他有防備的往前。
“知道你還來!”他往左走兩步,她就往右跑四步,“你被催眠那檔子事,根本不是我做的。”為了保腦,善善死不認帳。
這樣他就沒理由捉她去開腦了吧?
“手術後,是不是你做的都不重要。”承認又否認,她的腦,連是不是她的行為都無法分辨?手術,勢在必行。
險險的一閃,善善氣瘋的躲過路易,為了保腦,她只好,換招,甜言蜜語。
“停!我愛你!”她猙獰了小臉的對著他吼。
路易停下追逐,兩人不動對視許久。
“小說謊家,過來。”瞬間,他擒住她。
善善又踢又打,還張嘴咬。
“你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