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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吵,王勃是通天人物,王命不到我們也不能隨便處置!”
“王勃哪裡去了!”靈娟當胸抓著獄頭,從牢內拖了出來,將這個打得眼青鼻腫的七尺漢子,扔倒在潘高升腳邊。
“你你,你竟敢冒犯皇家執法差官!”潘高升心虛嘴硬。
靈娟衝到潘高升面前抓住他:“牢裡空空沒有囚犯,王勃哪裡去了?再不說我先殺了你!”
“輕點,輕點……哎唷,我大小也是個官啊!”
靈娟扔開潘高升說道:“不該你管你亂管,逼火了的百姓敢造反!”
“俠女切莫造反。”施榮華來了笑笑言道:“王勃是通天人物,俠女也是一言九鼎能通天。你若不是天后的親信,也不敢幹涉虢州都督府的謀反大案。”
靈娟厭煩地:“少說廢話,王勃哪裡去了?”
施榮華謙遜抱拳施禮道:“小姐慧眼識人,下官怎敢在貴人面前講謊言。我們也不知王勃被轉押到何處去了。”
“胡說,我昨日還給他送了酒飯的。”
“正是昨夜子時,京裡來人押走的。”
“真有此事。”
“一點不假,我敢作證。”潘高升還在撫摩捏痛的手。
“有道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們要騙我,姑奶奶可是眼裡揉不得沙子的!”
施榮華低聲下氣的:“這裡是堂堂縣衙,下官大小是朝廷的命官。”
潘高升湊過來:“我們和小姐一樣,都是天后娘娘的……”
靈娟不等潘高升說完,跨上身旁隨從牽來的駿馬,二人賓士而去。
一所寺院的深宅廳堂中,金寡婦面佛打座。懷義國師走到她面前說道:“護佛聖母有人來看望你來了。”
金寡婦眼也不張,平靜地說:“巨佛塑成,已開光享人間香菸,不要再來擾我的清靜。”
“是你朝思暮想的往日舊相識來了。”
金寡婦冷冷地;“我一個貧苦寡婦,落到這不死不活的地步,日思夜想的,除了被你們劫去的我苦命兒虎娃子,哪還有什麼關懷我們孤兒寡母的舊相識。”
懷義招了招手,兩個和尚扶持著昏睡的王勃,將他按置在一張太師椅上後,悄悄退了出去。
懷義和聲細語地:“你張眼看看這是何人?護佛聖母。”
“我不是聖母,我是個決意守寡的寡婦,是虎娃子的親孃!”
“阿彌陀佛,你怎麼還沒覺悟?”懷義再作啟示:“你是天后聖母的外貌,巨佛是依照你修行塑造的化身,天后娘娘是胸懷巨佛佛心的聖母。你們三位一體,又一分為三。”
金寡婦冷冷地頂撞:“任你說得天花亂墜,我也是塊不點頭的頑石。我只和我的虎娃子母子倆合二為一,我母子心連心永不能分。”
“嗨,看來只有等王勃來開導你了。”
“王勃?”金寡婦睜開了雙眼,她急忙起身走向王勃:“王公子,王公子……他怎麼這個模樣?”
“他是服了‘醉仙散’,很快就要醒來的。”
“王公子,王公子……”金寡婦四川潑辣勁又上來了:“我拜佛盡遇到你們這些天煞星,個個看著像菩薩,拿著滾雷不劈壞人劈好人。王公子與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硬把人將害得像我一樣不死不活的。”
“善哉,善哉,俺不是菩薩面孔,天煞星的惡魔。我們誰也沒有想坑害王勃,只想請他來開導開導你。”
“開導什麼?還要讓他來勸我繼續騙人裝護佛聖母?不,他要醒過來也像你一樣來勸我。他就不是那個心直口快,筆桿子像斬妖劍,敢驅邪惡,大張正氣的王勃。”
“哪他成了什麼人?”
“他呀,就成了拉著他麼叔子周正良的鬼皮當神符,又假借聖旨坑百姓的袍哥,無賴周禿子!”
懷義:“王勃就有這麼好!”
“就是有那麼好!”金寡婦直來直去數說:“他比我死去的爹老杆子耿直,比我短命的男人老實頭子還磁石,除了那寫了詩文發牢騷的盧照鄰,我那被人逼死了的乾哥子。活著的好人裡頭,他是我遇見的天下第一大好人。”
“嘿哼,這麼久沒聽你講話,不是哭兒子,就是悶聲不響打坐參禪。沒想到你一打鳴比雞公還叫得響!真該讓你去替我講經說法。”
“得了,我是守候兒子的寡婦,不是普渡眾生的聖母。你跟我走遠點,不要吵醒了王公子。”她又回到拜墊上:“我得誠心誠意打坐,默默唸經求彌陀,保佑我母子早團圓!”她坐下正準備閤眼參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