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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敢寫這樣的諫書。”
劉祥道起立躬身對話,迂迴作答:“娘娘,就是有人敢寫,誰敢呈給皇上。”
武后訕笑著諷刺:“你,就沒有王勃這樣的膽量。”
“微臣不是已有斗膽,冒了天下之大不韙,面呈給娘娘您了嗎?”“劉祥道風趣地以笑對笑。
“你這狡猾無比的老頭兒!”責罷哈哈大笑。
“老臣不老,和稚子王勃一樣,是個才赤子童心。”劉祥道笑著答話。
“赤子?”武后笑斥:“還紅孩兒喲,人紅心也紅”,武后毫無顧忌地:“你也是顆毫無邪惡的童心。”
“哪就讓老臣我和小王勃,娘娘就挑一個來當善才童子拜觀音吧!”劉祥道也輕鬆地湊趣。
“你呀拜我觀音,雖有童心,臉皮太老”武后將上官婉兒拉到身邊:“上官婉兒才是我收下了的龍女。那個赤子王勃你可曾帶進宮來。還是讓他住進招賢館了”她見劉祥道笑著搖頭,就接問話打聽王勃。毫不掩飾惜才之情。
“王勃雖天真,只是太狂妄了……”
“你怕這直言極諫的狂生嚇著了我?”
“這個狂生還在他家鄉山西龍門。”
“嗯!”武后收斂了笑容:“我讓你這次去巡視關內,我是怎樣叮囑你的?”
“招賢納士,當學劉備三顧茅廬請諸葛;發現奇才須學蕭何不拘一格追韓信。只是王勃他……。”
武后道:“難道王勃也像他那頑固祖父王通,滿懷經倫,不將才華濟世人,偏圖那忠貞虛名去殉暴君。”
“王勃敢於為民請命不畏死。決非痴迂愚忠的等閒之輩。”
“難道他是個沽名釣譽,不肯低就,要求高官厚祿,方肯待價而沽的;尚未自量身價的傲物怪傑。”自持料事如神的武后也迷惑了。
“不不,”劉祥道忙作解釋:“這個小狂生年僅十三歲,未曾及冠,還是個天資獨具,才智超人的神童,也是個玩心未褪頑童,更是個以童心辨善惡,閱世不深的稚子。”
“稚子,原來是這麼個幼稚的娃娃!”
“人小心不小,才高志更高。”
“不不”武后不輕信虛言,進而詰問:“莫非他這厭戰的諫言奏摺,背後有人捉刀代筆?”
“不不,他是個受名師顏師古薰陶,已知憂國憂民,急於侍君的小大人了。”
武后不為所動,也頗為惋惜:“神童,頑童,總是個幼稚兒童。小娃娃哪堪重用啊。你說是嗎,婉兒。”她拉過上官婉兒的手輕輕拍著。
上官婉兒知趣地,像自嘆自惜,又像為武后代言:“奴婢上官婉兒,那年也是十三歲,蒙皇后垂愛侍弄筆墨,毫無世事閱歷,這麼些年也還不知道什麼是憂國憂民經天緯地的濟世之道。”
武后笑道:“我這身邊的龍女,也是個滿腹經綸,才智超人的神童,我讓她去輔佐你治理朝政,定國安邦,你願重用她麼?”
“不敢不敢!”劉祥道笑道:“上官小姐是皇后娘娘在才華超群,學冠群英的奇才怪傑中,萬人挑一的才女,老臣才高八斗,她呀才高一擔加八斗,比我高出何只一頭。我是矮人晏子開大店,容不得比我高的人才。”
武后被劉祥道逗得哈哈笑道:“那個娃娃王勃,你這晏子敢如何重用?”
“這個神童,雖是頑皮已極,確實少年有為。老臣不是已經派上重用了麼?”
武后疑惑地問:“你什麼時候,在何時何地重用他?“
劉祥道正色回稟:“他替我代庖捉刀,寫下了我想寫,還沒有寫的諫言奏摺。”然後幽默恢諧地笑道:“皇后英明,不是已經一目瞭然了嗎?”
“嘿嘿嘿”武后笑罵道:“你這該死的,臨死還找個墊背的。”她將手中沒喝完的剩茶水,潑了劉祥道一臉。
君臣間毫無顧忌地暢懷大笑。上官婉兒笑著用香羅帕親自為劉右相拭面。
武后還在追問:“王勃這個奏摺,怎麼會到你手裡的?”
“這呀,也是一椿千古未有的奇事。”劉祥道危言聳聽,先造懸念:“十三歲的娃娃為民請命,攔住丞相大轎告皇狀,竟讓為臣第一個碰見了……。”
“哦……”武后頗感興趣的:“這個娃娃是怎樣攔轎向你告皇狀的。給這老兒上一杯香茶。”
上官婉兒捧來香茶,劉祥道起身接杯,又正襟而坐慢慢道來。
“什麼,一個十三歲的野崽子,敢攔著宰相官轎告皇狀?”
未見其人已聞其聲。太子東宮,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