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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現在不強,我沒有能力無聲無息地把你們全乾掉,所以我會妥協,告訴你們一切。畢竟在這裡打起來很可能會傷到赫敏。”洛哈特的神色忽然變得溫柔起來,這裡是他的家,他終歸有所顧慮:“但你們最好也給我老實點。”
張昊林有些無奈,嘆了口氣:“這將是我們說第三次了,我們和你一樣狼狽,急於逃脫那地方,沒心情也沒準備傷害任何人。”
“很好,在告訴你們一切之前,我得先要你們做一些保證。”前輪迴者,或者說逃脫者面無表情:“首先,我保證,接下來說的都是真的,而我要你們承諾,告訴你們一切後,不要再來騷擾我。這次你們來接觸我,我沒被抓回去,肯定是因為我和你們隸屬於不同宇宙的主神,但我還是很不願意和你們多接觸;其次,逃脫的秘密不要再告訴其他人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是自己研究出來的逃脫辦法,但逃脫的人多了對你們一樣沒好處,那個傢伙一定會發覺的。”
“我們保證。”文鈺點頭:“需要什麼誓言咒語麼。”
“不用了。”逃脫者搖搖頭,顯得有些疲憊:“我需要你們同意一件事情,那東西,算了,我直說吧,反正沒人扣我分,主神是無法靠蠻力對抗的。我見過的最強者評價是s…769,但他依然無法與那東西對抗哪怕一秒,實際上半秒都不行。”
“s…769?”文鈺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她需要對方解釋這個名詞。
“哼,真可憐……連這個都不明白麼。”逃脫者又是一陣輕蔑的笑,多看了文鈺幾眼:“你們莫非還在用中級的能量探測器麼?”
“高階的有什麼不一樣?”
“中級的只分三個小階段,那我問你,假如一個人到達了s+,那再往上是什麼?s+f?s+e?……經過s+b最後變成兩個s?高階的探測器不僅對人物各項資料分得更清楚精確,還把能量充盈度和評價都轉化為數字,能量充盈度從0一直到無窮大,而評價嘛,是字母加數字,b…100往上就是a…1,a…100再往上就是s…1,但s…100再往上卻變成了s…101,你現在應該明白s…769是什麼意思了。”
“其實就是7s再加s…69,遠遠超越普通s的實力——連他也沒法對抗那東西嗎?”
“是的,真神到底是不是存在我不清楚,但如果主神強到這種程度,那即便真神的存在是假的對我們來說也沒什麼區別,反正對抗不了。”
“那個遠遠超越了s的強者最後怎麼樣了。”
“和老婆殺了一個偽神,湊齊二十萬跑了唄,還能怎麼樣。”洛哈特露出詭異的表情:“但他們最終還是死了。”
張昊林臉色變化,這不就是文鈺和他準備走的路麼:“那麼強怎麼還會死,被他們原本世界的強者殺死了嗎。”
“哼,他原本世界的所有人所有武器加起來也殺不死他,他是自己回到那地方來受死的。”說話者變得憤怒起來:“主神簡直是混賬!它明明說了,十萬獎勵點脫離它,但那根本不是真正的脫離,離開那地方的輪迴者依然是輪迴者,只是不用做任務了而已!”
洛哈特已經大著膽子直接說出了輪迴者這樣的詞,但他畢竟已經脫離控制,張昊林他們卻還得小心翼翼:“什麼意思,脫離了那地方依然不能擺脫那身份嗎?”
“這正是最卑鄙的地方。”洛哈特的臉色也冷靜下來,確認了自己說出那些詞彙也沒關係:“付清賣身錢後,輪迴者確實就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不用再隔一段時間就去冒一次險了。但是那個迴圈主線任務沒有消失,他仍然得尋找拯救狗…日的宇宙的辦法。看起來,這個任務沒有時間限制,輪迴者完全可以無視它過自己的日子……但那兩個贖身強者身邊的人卻一個接一個失蹤。”
張昊林眼皮一跳,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那兩個脫離者,連累他身邊的人,也被那東西選中了?”
“是的,連累的規模之大,根本無法用巧合來推脫,很多失蹤後就再也沒出現,有些卻還能回到原來的世界,卻死也不肯說自己消失的時候是去哪了……”洛哈特繼續冷冷地說:“如果親朋好友還能硬著心腸不去管他們,那自己的孩子呢,而且是親生的、又養了十幾年,感情深厚的孩子?”
“這……”文鈺完全被驚呆了:“太壞了,它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應當是所謂真神催促我們想辦法完成任務的一種方式吧,那個存在並沒有感情,顯然料不到這麼做對我們輪迴者來說多麼惡毒,就像他定期會讓幾隊人進入一個世界完成互相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