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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東西吧,看你們帶著槍滿臉緊張的樣子,應該是見到了費城不少狂犬病患者吧?”
“那根本不是狂犬病,說是生化武器倒是有點可能。”張昊林點點頭:“傳播太快了,一切是怎麼發生的都不清楚,就滿大街都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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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大夥看電視!”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所有人都抬頭看向了掛在酒店裡的那臺大電視,直播的是紐約城的鏡頭,殭屍們順著一條大道進攻,市民們用徒手、鐵錘、鐵管等工具加上一些槍械來迎擊,有家運動器材的老闆正在免費傳送店裡的棒球棍,大聲告訴周圍的人:“打頭,打爆殭屍的頭!”
還有個奇葩像一個叫喪屍圍城的遊戲裡那樣,騎著一輛摩托車,車頭兩邊綁著兩把電鋸,想一路衝過去把殭屍們全鋸成兩截,可惜殭屍們顯然不打算像遊戲裡那麼配合——現場新聞鏡頭記錄下了整個過程:剛剛衝進喪屍群幾十米,就被殭屍們攔得停下來,這個可憐的小子被兩旁瘋狂的殭屍撲倒,被淹沒在屍群裡……尖叫聲響好幾秒才停——雖然很驚悚,但起碼有個好訊息:這小夥子是戴著頭盔的,就算變成殭屍也沒法咬人了。
市民們組成的人牆開始還能有效阻擋殭屍,一方面是因為人多力量大,還有槍械的幫忙,另一方面則是殭屍們不夠齊心——一部分跑得快的殭屍率先衝進人群被敲死剁碎,而後面還有一部分殭屍蹲在地上啃屍體。
但很快,殭屍們的數量和密度都上來了,市民們就抵擋不住了——殭屍完全是不要命地往前衝,而人是會感到害怕的;殭屍必須要打爆頭才死,被砍斷胳膊、打斷腿,甚至被大威力步槍打成兩截,都能趴在地上繼續爬上前咬人……而人呢,隨便哪裡被咬一口,一會就變成殭屍反過來咬隊友了……最麻煩的是:殭屍們並不是簡單地沿著沿著大路進攻,它們鑽入兩邊的小巷、店鋪,甚至上樓,然後從窗子裡、門裡發起突襲。
攝像師和記者率先跑路,隨後市民們也崩潰了,開始拼命地向後跑去,然後轉播鏡頭被切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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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這群殭屍這麼兇?”
“還好跑出來了,家裡那小房子怎麼擋得住啊。”
“真他嗎諷刺,這群鬼玩意明明不用腦子,卻必須要破壞他們的腦子才能徹底殺死它們;而我們人的腦子才是最重要的器官,卻身上隨便受點傷就會死。”
“是啊,有點不公平,但你得慶幸他們不會開車或用武器。”
“那倒是,”陳濤笑了笑:“聽說個這樣一個理論嗎,大腦就是人體的寄生蟲,人體的一切活動都是為大腦服務,為它提供保護、養分,甚至愉悅感——人體的一切娛樂活動,都是為讓大腦產生取悅自己的激素——這個病毒其實就是直接針對大腦的生化武器呢。”
“按你這個理論,現在是一堆寄生蟲,控制著宿主坐在這並用宿主的嘴巴在聊天?”最先說話的那個白人笑了起來,帶動周圍人一片鬨笑。“就和說‘人類是地球的癌細胞’那個說法一樣,很有新意,乍一聽也很有道理,但沒什麼意義。”
“對,現在還是討論討論大夥接下去該怎麼求生最重要,國民警衛隊已經奉命保護這座城市並圍剿費城的感染者了,但我感覺懸。”
張昊林有一件事不明白,此刻終於問了出來:“為什麼全世界各地都有同樣的危機爆發?這病毒的源頭到底在哪,為什麼控制不住?”
一個戴著金框眼鏡,穿著西裝,看起來很上流的人開口了:“天知道源頭在哪,忽然就全部爆發出來了。但還是有人嘗試著做出瞭解釋——他們發現,率先出現情況的地方基本都是醫院,而且咬人的都是病人。他們憑此提出了這樣一個設想:病毒在約一年前就已經潛伏起來,透過各國的器官交易黑市流傳到全世界,現在基本全世界醫院的血庫、器官移植來源都被病毒汙染了……只要在過去幾個月到一年時間裡,接受過器官移植、或者輸過血的人,都是定時炸彈。”
“那這定時炸彈可就太多了……”
“是啊,而且這些定時炸彈,在手術或者輸血完成,‘康復出院’後,又會與家人或朋友接吻、上-床,可能繼續傳播著病毒……加上這鬼東西在人體內失控的速度越來越快,從幾個月前的‘被咬的傷口都癒合了才屍變’,到現在的‘一被咬當場就屍變’。”說話者向聽者們攤攤手:“總之一句話,這個世界已經要完了。”
原來是這樣,當初看電影時的疑惑得到了一些解釋,張昊林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場危機不是像生化危機一樣從一點爆發,而是遍地開花、迅速演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