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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步軍統領衙門設在天橋的官廳往常只有三五個人當值,可今天晚上竟然駐紮了幾十號人馬,臨到這兒來之前,我特意去探了探。你琢磨,這會不會與那奏摺有關聯?”
“沒錯,這摺子八成就是衝你們來的。沒誰比我更瞭解奕詳的人性了,可以說陰毒損壞佔了個全。這一二年尤其長了出息,遇事能憋著了,我可不是說他心寬,他是憋著和人算總賬!”
“枝兒,求你管管這事兒,今兒上你這兒來就為……允歌就指著你了,我們大傢伙全都指著你了。別忌恨我,阿二我恨不能替她……”說著,阿彥濤撲通一聲跪在了當地。
枝兒慌得一時手腳無措,“二爺,您這是幹什麼?起來,您起來說話,我管,我管還不成嗎?”
阿彥濤仍一動未動,“你先跟我說說,你到底怎麼個管法。”
一急之下,枝兒還就真的有了主意,但她不能把它當面道出來,“二爺,您聽我說,我雖是個女流,比不上站著撒尿的爺們兒,可唾沫落地也是個釘,說出的話絕不會再把它咽回去。可您要是老這麼跪著,這事兒就兩說著了。”
將信將疑的阿彥濤只得站起來。
“我問一句,您是一個人來的嗎?”
“你嫂子滿月和我一起來的,她正在門外的騾車上等我。”
“那好,就讓她再等會兒。無論辦什麼事都得講個時間火候,心急了不成。先陪我把飯吃完了行不行?”
“我吃過了。”
“那就陪我喝杯酒。”
阿彥濤見她不像糊弄自己的樣子,執拗不過,只好在桌邊坐下來。
枝兒先自端起了酒杯,“還記得你我是在什麼時候認識的嗎?”
“好像是咸豐八年,少文兄赴考捱打之後。日子過得真快呀,有如白馬過隙,一晃十年了!”阿彥濤感慨萬端,不等勸讓,便幹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