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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兒心中的一顆石頭至此方落地,她再三拜謝,暗自為躲過了這一劫感到慶幸,“蒙王爺開恩,您的話我全都記下了,奴婢敢不恪守婦道、立言立德……”
奕誴懊悔地擺了擺手,轉身出了涼亭,大著步子走了。
“五哥呢?一轉眼的工夫這又上哪兒了?”
驚魂甫定的枝兒急轉回身,見奕詳正手提著一個酒罈站在面前,忙回答道:“惇王府來了個戈什哈,說是太后有要緊事要見五爺,他老人家便急匆匆走了。”
“不會吧?”奕詳狐疑地盯著她那蒼白的臉龐說道:“太后不是病了麼,連今兒的早朝都沒露面,怎麼會……不是有什麼別的原因吧?”
“你還有我清楚?西邊兒的病啦,不是還有東邊兒的在嗎?你又胡琢磨些什麼?”枝兒重又恢復了平靜和自信。
“你看這事辦的!好不容易把五哥留住一回,酒和菜也都預備下了,哥兒倆正想好好喝一會子聊一會子,交交心,透透氣,可他又……”奕詳把酒罈墩到了石桌上,一時頹喪不已。
枝兒及時扭轉了話題,“對了,聽孫總管說,你抓了幾個說相聲的關在衙門裡?能不能押了他們過來,讓我們孃兒幾個也聽聽趣話找個樂子?一天到晚不是待在宮裡就是圈在府裡,簡直把人悶死了。還有,過幾天就是大奶奶的生日了,正好不花錢還能湊個熱鬧。”
“你懂什麼?”奕詳沒好氣地頂了一句,“相聲是你們女人聽的麼?那些個人滿嘴跑舌頭,什麼村說什麼,什麼下作說什麼,就不怕髒了你們的耳朵?”
“人家只不過想見識見識嘛。”枝兒嬌嗔地噘起了嘴,“頭些日子聖母皇太后還提起過相聲,說是哪天要傳幾個藝人進宮演示一番,找機會大夥兒樂呵樂呵呢。”
歡喜蟲兒第二十五章(5)
奕詳立時矮了三分,再沒有了絲毫銳氣,“成,成,既然你這麼說,看哪天方便我安排就是了。”
他索性叫下人把晚飯擺到了涼亭裡,陪著側福晉喝了幾杯茅臺酒,用了一小碗米粥,便換上衣服騎著馬離開了府邸。
今晚,枝兒有意多喝了幾杯,為了壓驚,還是為了別的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不大工夫,酒便泛到了臉上,紅撲撲熱騰騰的,完全替換了方才的蒼白。她矇矓著醉眼朝遠方望去,卻見暮雲靉靆,紅日西垂,遂手搭了侍女小翠的肩膀,一路歪歪斜斜往臥房走來。
老遠,她看見管家孫福和他的內弟王豁子站在門外,那廚子的手裡似是還捧著什麼東西。
見女主子走過來,孫福忙跑下臺階湊到她的身邊,小聲說道:“奶奶,您要的東西豁子已經做好,給您送過來了。”
枝兒一時懵懂,“我……我要什麼了?”
“您忘了,您老人家頭午跟小人提起過的,問有沒有女人能……”孫福一面回答,一面小心地向四處張望。
“噢……”她想起來了,自己確曾向孫管家詢問過是否有可供女人服用的補品,也就是無意間的一句話,料不到這二人竟如此誠心,這麼快便辦妥了,心裡自是一陣舒服,遂說道:“難得你倆一片孝心了。”
王豁子手端了金漆托盤,咧著嘴嘿嘿笑著,“主子,話說到哪兒去了,這都是小人應當應份的,只怕伺候得不周到,巴結不到點兒上……”一面說,一面尾隨著主人進了屋。
孫福說道:“不是跟主子表功,由打您一發話,我隨即問了豁子,您猜怎麼著?還就真有您老人家能用的東西!不過,操持起來可真不容易,一來,這屬於宮廷秘方,是豁子趁‘常大褂’常御醫吃醉酒從他那裡偷出來的。二來,東西好做,原料卻極不好尋。常御醫您許聽說過吧?一門五代都在宮內當差,擅長的就是男科女科滋陰補陽,素有‘房中常勝’的美稱。男方兒,打乾隆爺那會兒就開始用,嘉慶爺、道光爺、咸豐爺,有哪一位不說好?又有哪一位離得了?自然,現下咱這位同治爺還沒到使用的時候,敢保說,一旦用過了準也得挑大拇哥!至於女方兒,聽人講,這百多年來只有一個人用過,誰?香妃,乾隆爺的寵姬香妃娘娘!據說,自此之後,乾隆老佛爺就對老老老常御醫下了一道旨,‘秘鎖筴中,永不外傳’,您說,今兒這方子來得易不易?”
枝兒手託香腮聽得入了神,看了一眼托盤中的湯碗,問道:“你可真能白話,跟說評書似的,往下說,這原料又是怎麼一回事?”
“您彆著急。”孫福有意賣關子,“為了這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