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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沒想到。”他說著,又看了一眼喬納,“那她說的都是事實嗎?”
“當然,她是不會在這上面撒謊的,我很瞭解她。她說她曾經朝車裡面張望,車裡沒人。”
“車裡沒人?”高競馬上反應道,“難道兇手那時候已經在現場了?”
“這很可能。”
“我知道了。”他點了點頭,開始微笑起來。
他走到喬納面前,努力想板下臉來,但沒成功,結果他就笑嘻嘻地問道:“這麼說,你下車後又回去了?”
“媽的,是又怎麼樣?!”喬納可能沒料到他又會再問,簡直氣得七竅生煙。
“我知道了,表姐。”高競笑著收起筆記本,隨後用頭往公寓方向一指,“現在,我們上去瞧瞧吧。”
他首先向前走去。
莫蘭和喬納跟在他後面。
“他在笑什麼?!”喬納盯著高競的背影問莫蘭。
“讓他多笑笑吧,他笑起來很可愛。”莫蘭道。
“那你應該讓他去拍牙膏廣告。不然不是浪費了嗎?”喬納沒好氣地說。
莫蘭笑著打了表姐一下,同時慶幸自己從認識高競的第三天起,就給他規定了每天清理牙齒的必修課,不然哪有這麼健康潔白的牙齒?當然也多虧他肯聽話。
齊海波住在蘭風大廈的102室。這是一套二室一廳的小居室,老式公房格局,客廳很小,8平方的空間裡擠了一張深褐色的圓木餐桌和四張木椅子,幾乎挪不開身,兩間臥室平行,通通朝南,朝向雖不錯,但可能因為是底樓,平時光照不足,所以一進屋就讓人感到整個屋子陰森森的,充滿了潮氣。
齊海波的屍體是在其中一間臥室被發現的,莫蘭發現兩間臥室各擺著一張床。一間擺的是單人床,一間則擺的是雙人床,齊海波死在單人床那間。這間屋子佈置得很溫馨,窗前掛著藍色小碎花窗簾,床上的毯子疊得整整齊齊,書桌上放著一個白瓷花瓶,裡面還插著幾支衰敗的康乃馨,相比之間,空無一物,只有一張雙人床的另一間臥室就顯得簡陋許多。
高競簡單向兩位女士介紹了一下發現屍體的情形。
“她被發現的時候,就躺在地上,臉朝上,手裡捏著那封信。”高競指了指地下的那圈的白線,然後又帶著莫蘭和喬納來到另一間臥室,又指了指那邊的窗臺,“這邊的窗門開著,外面雖然有防盜窗,但防盜窗的邊緣已經被剪開了。”
“剪開?你是說防盜窗可以用剪刀剪開?”莫蘭覺得不可思議,她家住12樓,從來沒裝過防盜窗。
“現在的防盜窗質量就是這麼差。”高競說。
莫蘭走到窗邊,發現防盜窗外種著一排很普通但卻說不出名字的綠色植物,它似乎是每個局面小區綠化地帶的主要植物,它的高度跟窗臺幾乎平行。
“看起來如果有人要從外面爬進來是很容易的。”莫蘭自言自語道。
“是啊,而且這裡還正好是個死角,從這裡爬進來根本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原先的主人才會裝防盜窗。”高競走到莫蘭的身邊,溫柔地扶著她的肩頭說道,“兇手很可能就是從這扇窗爬進來的,他在行兇之前用剪刀剪開了防盜窗的一角偷偷爬了進來,我估計當時齊海波正在客廳跟鄭恆松說話的,所以根本沒注意到臥室的動靜。可惜,外面的泥地太硬,兇手有可能在爬進來的時候,在下面地上墊了報紙或別的什麼,所以我們沒找到腳印。”
“真可怕。”莫蘭嘆息道,同時想象著案發時的情景。被鄭恆松澆了一頭冷水的齊海波帶著滿心的傷痛失魂落魄地關上了門,卻猛然發現屋子裡多了一個人,一個她根本不想見的人,她也許在看到這個人的一剎那忽然意識到自身的危險,所以她立刻就跑進了自己的臥室,情急之下,找到了那封信……
莫蘭正在思考齊海波當時的路線,她的思緒卻被喬納的話打斷了。
“這女人長得倒不賴。”喬納道。
莫蘭和高競回過頭去,發現喬納正盯著牆上的一幅大照片看。那是齊海波自己的照片,照片中的她穿著比基尼泳裝,頭髮溼淋淋的垂在肩上,正站在一片蔚藍的海水中,對著鏡頭笑。莫蘭認出這張照片是好幾年前齊海波跟幾個朋友去馬爾地夫旅遊時照的,當時的齊海波還是個風華正茂,活力四射的白領麗人,她非常熱衷於拍一些能展示自己健美身材的照片。那次莫蘭雖沒同行,但是後來齊海波曾把照片拿給她看,幾乎張張都是泳裝照,有些還有點暴露,莫蘭記得自己當時還很羨慕齊海波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