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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她覺得只要一看到他的臉,有些話好像就說不出來了,比如“噁心”這個詞,必須得經過醞釀,聯想到無數只蟑螂在桌子上爬來爬去的場面,才能說出擲地有聲的效果,否則軟綿綿的,就成了撒嬌。
聽了她的話,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接著他命令道:“看著我!”
她下意識地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
“少裝蒜!!”她沒好氣地說,“誰知道你跟那案子有什麼關係?你現在是嫌疑人,還在外面瞎逛!是不是憋著不被人發現難受是吧?以為換了身狗屁衣服,別人就認不出來了?我一眼就認出了你!”
“你說的是齊海波的案子?我沒有殺她。”他不自覺地把鴨舌帽壓得更低了點。
“那白麗莎呢?”
“又是這女人,我不認識她。”他口氣裡有點含冤的意味。
“我查過你說的那個X8行動了。我在那裡面找到了張小桃的名字。”她說,感覺他更加朝自己靠近了一公分。
“我沒說錯吧。”他歪嘴一笑。
“朱倩,你認識吧?”她不理會他的嬉皮笑臉,正色問道。
他臉色一沉,禁不住朝後面讓了讓。
“朱倩?”他又唸了一遍這個名字,隨後點頭承認,“是的,我認識。”
“她在6年前跳樓死了。她的老媽就是白麗莎的堂姐!”她甩出一張牌來,看他的反應。
她很遺憾地發現,雖然他收起了微笑,但從他臉上她看不出什麼特別的表情來,深水蝦可真叫人摸不透。於是,她決定再刺激他一下。
“朱倩死的時候肚子已經被人搞大了,你別給我裝蒜,那個男人搞不好就是你,你肯定是始亂終棄,把她逼上了絕路,最後她只能跳樓自殺!你們這些臭男人!”她說著說著火氣就禁不住大起來。
“你說她懷孕了?”他疑惑地問道。
“對!是你的種,對吧?男人除了撒種還會幹什麼?!所以當年打你的人肯定是白麗莎!這種女人神經質,親戚的孩子受氣,也一樣會發神經。”
他的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