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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那不錯。但那不是她應該的嗎?她混得可比我好。”駱平的臉上露出恬不知恥的陰笑。
“她支援做過哪些生意?”
“我開飯店是她出的錢。”
“你開過幾家飯店?”
“三家,嗨,也算不上飯店,就是一般的小飲食店,賣個炒菜,麵點什麼的。”駱平翹起二郎腿嘿嘿笑道,“花不了她幾個錢,每家店投資不會超過二十萬。這對她是個小數目。”
說得真輕巧,一而再再而三地拿別人的錢去冒險,最後輸光,還這麼理所當然。不過高競覺得奇怪,為什麼白麗莎會甘願拿錢給他?
“你做生意把錢都賠了,難道白麗莎就不生氣?”
“她?當然不高興嘍,女人嘛,都一樣,心眼小,只知道錢。不過警察先生,她來錢容易,兩腿一張,上個床,什麼錢都來了。”駱平輕蔑地說,“她們女演員哪個不跟導演睡覺?再說她有陣自己也投資開飯店,生意做得不錯。”
“她開飯店?”
“就是那家西湖大飯店,還有東湖大飯店,生意都好得出奇,她有的是錢。”
這兩家飯店高競都聽說過,在本市屬於較高階的中餐廳,他沒想到這兩家飯店的老闆居然是白麗莎。
“不過,我不明白,就算她有錢,她為什麼要給你花?”高競覺得只有兩種可能,一是白麗莎腦子笨,容易上當受騙,二是她有什麼把柄握在駱平手裡。
駱平似乎很樂意回答這個問題。
“那是她用得著我。另外,我們還有個女兒,她雖然瞧不起我,可女兒跟我感情不錯,所以白麗莎是看在女兒的面子上給我錢的。我要找她要錢,就先找小文幫忙。”駱平說著,把目光投向桌子,高競看到在那裡放著一張駱小文跟他的合影,那大概是好多年前的照片了,駱小文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她揹著書包站在父親的前面,臉上笑盈盈的,背景好像是一家小飯店,旁邊有棵梧桐樹和一家郵政局。
“這張照片是哪一年拍的?”
“2001年吧,當時小文17歲生日,我們兩個一起去吃了個晚飯。”
“是什麼飯店?”
“小龍門飯莊,那是家小飯店,老闆是我哥們,不過早就倒閉了。”駱平嘿嘿乾笑了兩聲,臉上出現老犯人追憶監獄生涯的神情,“那小子不會搞飯店,只會搞女人,所以沒過幾年,好好的飯莊就成了空殼子。”說到這兒,他渾濁的眼珠忽然朝高競這方向轉了轉,“警察先生,這事好像跟白麗莎的事無關吧。”
“好吧,”高競點了點頭,“繼續回到那天晚上。你知道白麗莎為什麼邀請你嗎?”
“我哪知道?白麗莎叫我去,我就去,我管那麼多幹嗎?反正只要有好處拿,我管她呢!”駱平又笑笑。
高競估計,這個駱平每次見白麗莎都少不得向她要錢。
“她是怎麼通知你的?”
“她讓小文通知我的,我想都沒想就來了。”
高競抬頭看了一眼這張老流氓似的無恥的臉,決定給他點打擊。
“你知道白麗莎買毒藥的事嗎?”
“我不知道。”駱平搖了搖頭。
“真的嗎?要不要再想想?”高競冷冷地盯著他的臉。
他的眼神顯然讓駱平有些不安。
駱平歪著頭,觀察了他兩秒鐘,才說:“我不知道。”
“但是,向白麗莎出售毒藥的藥販子說認識你,那是怎麼回事?”高競已經將當天晚上所有在場的人的照片給藥販子悉數認過,藥販子非常明確地指出了駱平的照片。
駱平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度緊張,他的臉越發乾癟了。
“媽的!”他罵了一聲,但沒有回答高競的問題。
“那個人說,就在白麗莎買藥的當天,他還見過你,因為你經常向他出售你從別人那裡買來的各種藥品,所以他跟你很熟,他只是不知道你的真名罷了。”高競平靜地看著他,就像看一隻被罩在玻璃罩裡的蟋蟀。
駱平的臉上掠過一絲慌亂。
“哈,那又怎麼樣?我知道又怎麼樣?白麗莎想要乾點這種事,還不都是來找我?”駱平心虛地瞥了高競一眼。
“她讓你幫她找毒藥?”高競問道。
“她說想買點毒鼠強藥飯店裡的耗子,我只是就把藥販的電話給了她,是她自己去找他的。我不知道她究竟想幹嗎,這女人的鬼心思多的很。”駱平不以為然地聳聳肩。
“你沒陪她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