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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出去。三個月後,她就結婚了。”
鄭冰一邊說,一邊迅速掏出紙巾替他擦掉了嘴邊的油酥屑。
高競目瞪口呆地望著她,只覺得臉上一陣陣發燒,他真恨自己剛剛吃得太猛了,居然連臉上掛著碎屑都沒注意到。可他憤恨地想,就算是這樣,你也沒必要代勞吧,你完全可以提醒我讓我自己來,你這樣不顧場合和男女之間的分寸先斬後奏算什麼,而且動作還那麼快,根本都來不及擋回去,幹完之後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還神態自若朝我笑,真是吃不消的霸王作風,跟你哥一模一樣。高競想,要不是為了那個電話號碼,我才不會叫你出來呢。幸好現在莫蘭不在,要不然,我回去又要被冤枉了。
“鄭恆松除了齊海波,還有別的女朋友嗎?”高競別過頭,避開她的目光問道。
“以前也有幾個,但自從跟齊海波好了以後就都不來往了。我哥不是那種腳踏兩條船的人,所以她有這樣的下場,我覺得也是報應。”鄭冰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惡毒的快意,這倒把高競嚇了一跳。
“松哥是不是有很多仇家?”他問。
“當然,他在反黑組幹了那麼多年,以前又當過臥底,仇家當然很多。不過,跟著他的兄弟也不少。”
“5年前他被人打的那個案子後來查出是誰幹的嗎?”
“沒查出來。”鄭冰蹙眉搖了搖頭,似乎很為這事煩惱。
“怎麼會沒查出來?”高競很詫異。
“一開始以為是黑幫尋仇,後來抓了很多人來問,發現都不是,那時候我猜測這事跟齊海波有關,我懷疑那是她的某個男人出於妒忌乾的,我還懷疑過是她後來的丈夫,但後來反覆查了一年,也沒查出名堂來,結果這事就這樣一年年擱置了下來,直到現在也沒查出究竟是誰幹的。”她一邊說著話,一邊盯著他的嘴唇看,那目光讓高競心驚肉跳,他真怕她會突然發神經跳過來親他,所以他決定速戰速決,儘快切入正題。
“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找你來嗎?”高競嚴肅地看著鄭冰的臉。
“你想打聽我哥的事。”她仍然看著他的嘴唇和下巴。
他下意識地用手掌蓋住嘴,同時低下頭,以避開她那令人難堪的目光。
“鄭冰,我今天上午重新向電話局要了一份白麗莎臨死前三天的電話通話記錄。”他靜靜地說。
如他所料,這句話一出口終於將鄭冰的目光從他的嘴唇上移開了。
她臉色陰沉地注視著他的眼睛,眉頭打起了結,樣子十分兇悍。
“你向電話局重新要了一份白麗莎的電話記錄?”她機械地重複了一遍這句話。
“是的。”高競盯著她的眼睛,“你給我的電話記錄單子被撕成了兩半,你說是從抽屜裡拿出來時不小心撕開了。”
“你不相信我?”鄭冰的口氣中充滿了戒備。。
“我也想相信你,”高競掃了她一眼,為自己終於能把她從一個花痴變成一個正常人感到高興,“我把我新拿到的這份電話記錄跟你的那份作了對比。”他故意停了一停,想看看她的反應,但是她沒說話,只是神情緊張地看著他。。
“我發現少了一個電話號碼。”高競說,“我查過這個電話,那是幾年前你哥哥鄭恆松的手機號碼。”高競盯著她看,這次她終於避開了他的目光,於是他終於把手從自己的臉上拿了下來,“鄭冰,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她默不作聲地望向窗外。過了一會兒,她低聲說:
“我小看你了,高競。我沒想到你會查。”
“鄭冰,你不瞭解我工作的方式,我只相信我自己找到的證物。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約你茶室見面了吧,你犯了很嚴重的錯誤,趁我現在還沒張揚出去,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高競很高興看見鄭冰又恢復了女刑警的正常表情,“白麗莎為什麼要給鄭恆松打電話?你為什麼要瞞掉這個電話?難道你認為白麗莎的死跟松哥有關係?他們是什麼關係?”
“高競……”她沉悶的呼喚了他一聲,他發現她滿臉羞愧,聲音裡還帶著懇求“我知道作為一個警察,這麼做很不應該,但是請你相信我,正是因為我知道我哥跟白麗莎毫無關係,所以才會撕掉這個電話號碼。”
“說清楚點。”
“我哥跟白麗莎完全沒關係,我查過他了,他根本不認識白麗莎,白麗莎的確給他打過電話,她約他出來見面,說要跟談一件重要的事,但後來第二天她就死了,他們沒見上面,所以他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我相信我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