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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買雙份,我也說不清,大概就是想備用吧。”
莫蘭聽他這麼說,忍不住笑起來。買兩個茶葉蛋跟買兩顆毒藥怎麼能等同。
“你們查過白麗莎和白至中的服毒劑量了嗎?”
“查過了,他們兩個都只服用了一顆的劑量。”他茫然地說。
“她為什麼不把兩顆都吃了。她留下另一顆,難道是給兇手謀殺她弟弟用的?”莫蘭笑嘻嘻地問道。
“當然不可能是白麗莎特別留給罪犯的,我們都認為是罪犯偷的。你有什麼見解?”他的臉色凝重起來。
“我認為她就是特意留給罪犯的。”莫蘭說。
“什麼意思?”他完全迷惑了。
“我覺得在沒有任何提示的情況下,在短時間內,要偷到別人藏下的一顆藥,根本不可能,就算再瞭解這個人的生活習慣也辦不到,除非這顆藥上安裝了電子跟蹤儀。因為一顆藥不是一瓶藥,實在太難找了。而且,還是膠囊,就算找到了,罪犯又怎麼能肯定那顆藥是他要找的氰化鉀膠囊,而不是普通的抗菌素呢?而且,尋藥還需要時間和機會,有誰可能在白麗莎死的當晚有這個機會呢?白麗莎可是半夜還沒睡呢,這個小偷可能隨時被發現。所以,罪犯之所以能順利拿到那顆藥,並且不被人發現,不是他自己找到的,而是白麗莎交給他的,就這麼回事。”
高競吃驚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那麼,白麗莎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很簡單,她買兩顆藥,另一顆本來就是給另一個人的,這個人就是兇手。那顆藥是兇手託她買的。或者是白麗莎自告奮勇幫忙買的。比如這人說要殺滅老鼠,於是白麗莎就提議自己去買藥,她不是一開始就說買藥是為了藥耗子的嗎?”
“照你這麼說,兇手知道她要自殺的事?”
“我不清楚兇手是否知道白麗莎買了兩顆藥,但他至少知道有一顆必定是給他的,他很可能本來就是準備用這顆藥殺死白麗莎的,然後再製造自殺的假象,因為是白麗莎自己去買的藥嘛。但是他沒想到白麗莎在他殺她之前就自殺了。”
“你是說,在參加生日會之前,這個人就已經預謀要殺人了?而不是我們一開始想的,這個人是聽了白麗莎的話後才臨時起意的?”
“是的,也許白麗莎曾經向他透露過什麼,我猜她說話沒分寸,可能在無意中威脅了對方,對方信以為真,所以就決定痛下殺手。結果,令他沒想到的是,白麗莎先他一步自己動了手,要知道,白麗莎得癌症的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兇手並不知情。”
高競沒有說話,臉上現出洗耳恭聽的表情。
“我猜,兇手本來也沒打算殺白至中,但是白至中在葬禮前跟他說的話,讓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仍然處於危險中,所以他就只能幹了。” 莫蘭向他眨眨眼,“而且我發現,這個人在白至中案件中的伎倆跟在白麗莎生日派對中的表現如出一轍。怪不得有人說,每個罪犯都有自己的慣用模式呢。他一定覺得這樣最安全。”
“說到那個藥,我調查到駱平在白麗莎死前的兩個月,曾經買過一顆氰化鉀膠囊。他對藥販也說是要藥老鼠。”高競忽然說。
“是嗎?他家裡有老鼠嗎?”莫蘭的陷入了沉思。
“誰知道。他說有。”高競皺起眉頭,“你說,是白麗莎自己拿藥給兇手的,可是白麗莎沒機會給他藥啊。”高競問。
“不是白麗莎直接拿給他的。”莫蘭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高競。
高競非常吃驚。
“這個細節你沒告訴過我!”他大叫。
“是的,我忘了。”她慚愧地說。
“你還有什麼瞞著我的?”他惱火地問。
“沒有了。”她連忙搖頭。
“你上次說,看了我整理的談話紀錄,你馬上就知道誰是兇手了,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剛剛還說這個人在白麗莎的生日派對上重複了白至中案件中的伎倆,這是什麼意思?”高競疑惑地問道。
“我問你,你後來調查過白至中的服藥情況了嗎?”莫蘭問道。
“調查過了,他身體健康,沒有按時服藥的習慣,家裡也只有一些感冒藥之類的常備藥。他就是牙不好,我不是說了嗎,他缺一個牙,其實是一嘴爛牙。”高競下意識地咬了咬自己的牙齒,好像要證明自己的牙齒比白至中好。
“也就是說,他服的毒藥不是別人偷換的,因為他不會隨身帶藥,而應該就是像你說,是在廁所裡有人給他的,是吧。”莫蘭問。
“是。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