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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那裡寄的信。這是她的一個疏忽。”
“郵戳實在在太大的漏洞,難道這是她本人寄的?真是的,她怎麼不想想周全?”莫蘭提問道,聽口氣,她真像是想重新幫高潔設計騙局。
“哈哈,這的確不是她本人寄的,她摔跤了,把一個包掉在網友那裡,那個網友看見信封上已經貼了郵票,出於好心幫她把信寄了,這才是最大的破綻。”梁永勝道。
“你就是因為這個郵戳和鐘點工的話才去調查她的聊天紀錄的?”高競冷冷地問道。
“是的。我趁她上醫院作產檢,當然那是假的,我查了她的聊天記錄,找到了她那個網友的電話,跟她見了個面,我這才知道她已經流產了。”梁永勝停頓了一下,繼續用上法庭的口吻,條理清楚地說道,“事實是這樣的,16號,王小姐和崔小姐給她打電話,她寫了信,寫完信後放在包裡準備第二天出去寄,結果忘了,17號那天下午她摔了一跤導致流產,在醫院觀察了幾個小時,當天晚上留宿在這個網友在郊區的住所,高潔把一個小包掉在了她家,第二天,也就是18號,這位網友把她送回了家。回去後,這位網友發現了高潔的包,她開啟一看,發現有封信,就打電話問她是不是要幫她寄,高潔說好的,當時可能是因為流產的打擊太大,她自己的腦子也有些糊塗了,第二天,這位網友親自把包給她送了回來。整個事情就是這樣。”
一陣沉默。
“可是,就算高潔真的是因為貪玩造成了流產,也不是什麼大錯,你這樣提出離婚是不是也太無情了?”隔了一會兒,高競終於說道,他覺得高潔的這種做發頂多只能算是不懂事,根本不能算罪大惡極,所以,相對而言,梁永勝的做法就顯得太草率,太冷酷了,這不是當丈夫應該有的作為,對一個跟自己同床共枕近兩年的妻子,就不能多點寬容嗎?況且,高潔自己也一定後悔難過極了。
“是,我也覺得她的這次流產不是大錯,我本來想原諒她的。但是,她接著給我來了第二次流產,我就無法接受了。”梁永勝冷笑道。
這是什麼意思?第二次流產?高競皺起了眉頭。
“你說清楚點。”
“我查清這件事後,本來想跟她好好談談的,但當天我有工作急著要到外地去一次,所以沒來得及談,我要在那裡呆兩天,結果第二天晚上,她打電話給我,說自己前一天晚上上樓梯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流產了。”梁永勝說到這裡哈哈笑了起來,“你知道我聽到這個壞訊息的時候我是什麼心情嗎?我覺得我真是個大傻瓜!”
梁永勝說到最後一句時,聲音忍不住提高了,他直視著高競。
高競無言以對,他知道,高潔這次是完了。但是他一點都不同情她,反而對梁永勝產生了一絲愧疚。
“我還查了一件事,我去拜訪了你們的阿姨。”梁永勝說。
去見過我們的阿姨了?高競禁不住抬眼注視著梁永勝,心裡覺得他理智得可怕。他根本已經不把高潔當妻子了。
“見過阿姨後,她怎麼說?”莫蘭插嘴道。
“高競,因為你從來不去了解情況,所以你什麼都矇在鼓裡。其實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遺囑,你們的母親一開始是說要把房子留給高潔的,但臨死前一天,又改變了主意,她要把房子留給你,她甚至沒說要你給高潔補償,她只是想叫你把高潔撫養長大,不要送給別人領養,因為她當時去世的時候,高潔只有11歲,她擔心你會把她送走。可惜,當時她說這些的時候並沒有留下書面文字,而且她說完就昏過去了,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高競感覺自己的心被什麼東西狠狠錘了一下,他沒想到母親會把房子留給自己,這一點遠遠超過了高潔想要獨佔房子對他的衝擊,他覺得自己好像一腳踩進了一攤軟綿綿的淤泥,身不由己地陷了下去,他想哭,眼睛有些發酸,但又莫名地想大笑,就像是有個大胳膊把他一會兒拽到這兒,又一會兒把他拽到那兒,他只能閉緊嘴巴,才能控制住自己驚濤駭浪般波動的情緒。這時候,他覺得桌子下面有人握住了他的手,他知道那是莫蘭,他看了她一眼,連忙又把目光移開了,他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眼睛裡的不安。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輕輕嘆了口氣,沒說話。
“那你跟她把事情談清楚了嗎?”隔了好久,他才問道。
“今天晚上具體談。”梁永勝平靜地說,接著他又補充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讓她空手走的。抱歉,我只能這麼做。”
高競點點頭,很沉穩地回答他:“你不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