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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在朝她瞪眼睛,這女人的涵養功夫真好,鄭冰想。
“你找我來到底什麼事?”鄭冰衝口問道。
莫蘭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笑眯眯地招手叫來服務員,要了一杯冰橘子茶。
鄭冰剛想催促,莫蘭卻忽然開口了。
“你哥最近身體怎麼樣?”她問道。
她本來不想回答,但現在哥哥鄭恆松的事是她最關心的事,所以她剋制了好一會兒,也沒剋制住自己的說話慾望。
“上次我去的時候,他情況不好,他說自己手抖,吃點豆腐,吃得身上都是的。”鄭冰想到哥哥床單上的豆腐末就又惱火又心疼,她得出的結論是,男人再帥再聰明,生病的時候都像個弱智兒。
“他的肝功能指標下來了嗎?”莫蘭又問道。
“正常,原來只是脂肪肝而已。”這是鄭冰這幾天來唯一高興的事。
鄭冰覺得莫蘭似乎鬆了口氣,看來她挺關心我哥的。
“我聽說,他的一個兄弟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死了,你知道這件事嗎?”莫蘭小心翼翼地問道,她的冰橘子茶正好送了上來。
“我當然知道,那個人我也是認識,跟我哥出生入死好多年了,我哥一定難過死了。”鄭冰痛心地說。死去的那個人比哥哥小3歲,家裡還有一個生病的妻子,和一個上小學的女兒,真不知道她們將來的日子怎麼過,想到這些,鄭冰就感到一陣揪心的難過。
“我打過你哥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他的手機是不是壞了?”
“不會。他……可能是想一個人待著,他現在心情不好。”鄭冰說,“你到底找我來是談什麼?怎麼老是扯到我哥?”她的口氣生硬。
“因為我很崇拜他,關心他,我希望他好。你總不能阻止我崇拜他吧。”莫蘭笑著說。
“好,那你就去崇拜他吧。”鄭冰說完這句,禁不住想笑,莫蘭說話有點意思。
莫蘭從包裡拿出一大疊資料,鄭冰湊上去一看,原來是朱倩的手稿,白麗莎發表的報章文字和白麗莎的手稿影印件。難道這小女人真的準備來跟我談案子?她頗感意外。
“那天的資料你回去看了嗎?”莫蘭問她。
“關你什麼事?”
“那我就當你沒看,好嗎?”莫蘭始終對她很客氣。其實她情願莫蘭對她大吼大叫,她最怕這種不溫不火,寵辱不驚的態度了,叫人摸不著頭腦,又難以對付,。
“你拿這些東西來幹什麼?”鄭冰掃了一眼桌上的資料問道。
“當然是為了破案。”
“哼,你有什麼資格參與進來?你那麼起勁是不是為了向高競賣弄你的聰明?”鄭冰冷笑道,她希望能激怒對方,以便找到突破口。
但是莫蘭只是歪著頭,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看了她一眼。隨後她說:
“鄭冰,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在這個案子中的角色。”莫蘭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忽然聲音變得冷冰冰的,讓鄭冰心裡一寒。我在這個案子中的角色?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有話快說,不要吞吞吐吐。”鄭冰盯著莫蘭,想揣測她的真實意圖,但是她什麼也看不出來,她甚至沒看出明顯的敵意。
莫蘭舒了口氣,好像在忍住發火的慾望。過了一會兒,她說:
“好吧,你先看看白麗莎發表的文章和朱倩的文章有什麼不同。”莫蘭把白麗莎發表的報紙影印件和朱倩的手稿都推到她的面前。
鄭冰仔細對比了兩人的文章,竟然發現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在白麗莎發表的每篇文章結尾,都增加了一小段話。
“我,想念那些往昔的歲月,我,無法忘懷的是昔日的友情,我多想向老朋友們盡情地傾訴我的心事。我想告訴你們,不管過了多少年,多少月,我們相聚在一起的時光中,那些快樂的和不快樂的事,都深深印在我的記憶中。我將慢慢將它們記錄下來。如果你還記得我,就跟我聯絡吧,讓我們一起分享美好的回憶。”
這是什麼意思?白麗莎的文章後面為什麼要加這麼一段文字?是在找人嗎?她是想找誰?文章看來很明顯是朱倩寫的,而白麗莎以自己的名字登載了出來,那麼她在這些文章後面畫蛇添足地加上這一段難道是為了尋找女兒朱倩昔日的朋友或者同學?這樣看來,她是想向她們打聽點事。
“有什麼感想?”莫蘭的黑眼珠盯著她看。
“文章是朱倩寫的,因為文章是在她死之後才見報的,”鄭冰指指報紙上方的日期,“白麗莎用自己的名義登載了這些朱倩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