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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高競,他們是什麼人?”
��“不知道,等等再看吧。你帶槍了嗎?”高問道。
��“帶了。”
��“那就好。”
��他跟鄭冰兩個人靠在車上,假裝若無其事地不時瞄一眼那些朝他們走來的人,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們越走越近,高競幾乎已經能看見為首那幾個人的臉了,他看出他們在笑,同時也在朝他這邊看。來者不善哪,高競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敵強我弱的情況,他以前碰到的罪犯都是處在絕對的弱勢,即使是最詭異的陳遠哲也不例外。
��對方人很多,高競約摸算了一下,人數超過了二十個,也不知道兩路人馬是否一夥的,他擔心子彈會不夠用,但同時,他又感到非常興奮,他已經很久沒打槍了,想到今天可能會有場真槍實彈的大戰役,他就覺得手心發癢,渾身熱血沸騰,真恨不得立刻就拔槍大幹一場,於是他都有點暗暗期待對方的主動攻擊了。
��高競再次看了看錶。時間已經不知不覺過去了五分鐘,鄭恆松還沒有完工。
��那些人越走越近,高競的心怦怦直跳。他既希望對方朝他走來,又擔心無法應付。他感覺鄭冰向他這邊靠了靠,這次他沒躲開,他覺得,在這種情況下應該將私人感情放在一邊,不管他是否喜歡她,她都畢竟是個女人,男人有義務保護女人。
��“你到這邊來。”他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站到他裡面去。
��她�頭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他已經快速站到了她的外面。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群人,握著槍把的手開始出汗了。
��他們離他越來越近,他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就在這時,鄭恆松突然從車下面鑽了出來,他的衣服全被汗水打溼了,手裡則多了一個番薯大小的東西。喬納也跟著鑽了出來,她氣急敗壞地拍打著褲子上的灰。
��“怎麼樣?”高競問鄭恆松。
��“搞定了,我們走。”鄭恆松乾脆地答道,隨後開啟車門,把喬納首先推了進去。
��高競拉開車門的時候,那群人正好走到他跟前,一時間,他全身的毛孔都收緊了,他一邊緊握槍把準備隨時對攻擊作出反應,另一邊則迅速上了車。但讓他意外的是,那群人並沒有揮舞鐵棍朝他的車窗砸來,也沒有在背後攻擊他,而是徑直走了過去,直接進了一間黑燈瞎火的酒吧,另外那個四人組顯然跟他們不是一路的,因為他們迎面碰到沒有打招呼,四人組一拐就進了一條小巷。
��媽的!虛驚一場!高競心裡罵了一句。
��“快開車。高競!”鄭恆松在他身後喝道。
��他這才想起,剛剛因為太關注那群人,連開車都忘了,此地不宜久留,他立即發動了車子。
��車平穩地開出了一小段路。
��正當他以為一切危險都已經過去的時候,只聽到,“撲”“撲”兩聲,後座左右兩邊的玻璃窗被打碎了,接著又是“撲”“撲”兩聲,駕駛室的玻璃窗也被打了個小孔,媽的,真的有人打冷槍!真是防不勝防,雷區的說法果然不是空穴來風。高競來不及回頭看,立即加快了車速。他知道冷槍是從酒吧對面的廢棄工廠裡射出來的,毫無疑問,開槍者跟放炸彈的人肯定是一夥的,但奇怪的是,剛才鄭恆松在拆炸彈的時候,對方為什麼沒開槍?那時候,他們站在原地不動,完全暴露在對方的射程之內,簡直就像砧板上的肉,要射殺他們實在太容易了,他為什麼沒開槍?
��放炸彈的行為也有些奇怪,既然在車底放了炸彈,就說明已經看見他跟鄭冰進了酒吧,既然如此,他們完全可以把炸彈扔進酒吧,這樣不就一了百了?既消滅了敵人,又可以徹底毀了現場。他們為什麼非要把炸彈放在車底下呢?
��答案只有一個,對方有著明確的射殺目標,這個人不是他和鄭冰,而是鄭恆松。
��鄭恆松在車底下的時候,暴露在對方射程之內的是他和鄭冰,即便對方開槍也射不到他。沒有把炸彈扔進酒吧,是因為不知道鄭恆松已經在酒吧裡了,但對方似乎估計到這輛車是為尋找鄭恆松而來,他預計到鄭恆松早晚會坐上這輛車,所以,他才會把炸彈放在車底下。
��那麼,再來想一想,為什麼對方會認為他這部車是來找鄭恆松的呢?難道,對方認識他的車?難道那個人他認識?想到這裡,高競的心狂跳起來,他感覺好像身後有個幽靈正向他撲來。突然之間,他很想把車丟在路邊,親自去那個廢棄工廠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