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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至關重要的線索。”他認真地說。
“是什麼線索?”莫蘭問道。
“5月19日白天,錄影裡顯示,齊海波是跟鄭恆松有一次碰面機會。當時鄭恆松正從一家飯店的臺階上下來,齊海波在臺階下面,鄭恆松一個人,他跟齊海波打了個照面,然後擦身而過,齊海波沒有迎上去,鄭恆松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就一句話沒說地掉頭走了。接著,齊海波打電話給他,我隱約看見,他站在車子旁邊看了看電話,沒有接,把電話塞在口袋裡,直接上了車。”高競一邊說,一邊開始大口吃飯,他吃起飯來總是很香。
“拍錄影的人站在什麼角度?”莫蘭問道。
“大概是在齊海波的背後。”
“按斷電話這一節,在情書裡也有。”莫蘭說。
“是的,你還發現什麼問題嗎?”
“齊海波為什麼沒有迎上去?”莫蘭眼珠一轉,立刻問,“她身邊是不是有其他人?”
高競笑道。
“沒錯。”高競說。
“是誰?”莫蘭感興趣地問道,見他一臉神秘,“讓我猜猜看。”她用筷子蘸了點杯子裡的礦泉水在桌子上寫下了一個姓,然後用筷子敲敲桌子,“是他嗎?”
他低頭一看,微微一笑。
“是他。”他道。
哈哈,我猜對了,莫蘭想。
“其實,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齊海波會選擇那封情書作為最後的指控,在錄影裡,那個人是不是交給齊海波一封信?”莫蘭問道。
“沒有。”他確定地說。
“沒有?可是齊海波抄襲了那封信的部分內容。怎麼會沒有呢?”莫蘭覺得不可能,但是轉念一想,就想明白了,“那麼齊海波有沒有拿出一封信給那個人看?”
“她是拿了個東西給對方看,但不是信。好像是一個信封。”高競回想了一下,然後說。
他說完,兩人都停了下來,隨後相視而笑。
“這就是為什麼雖然齊海波抄襲了那封信,但兇手沒有拿走那封信的原因,因為齊海波只給他看了信封,他不知道信裡面寫了些什麼。我早就覺得齊海波的那封情書跟她以往的文風和她的個性不太像。”莫蘭說。
“這也說明了,為什麼齊海波會用這封信來指明兇手,”高競接著說了下去,“齊海波想告訴鄭恆松的是,第一,我雖然是5月20日凌晨寫的這封信,但是我說的事其實是發生在5月19日白天,如果你只看日期的話,應該知道5月20日凌晨,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