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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能養活這麼多軍隊已算是奇蹟了。
一萬常規軍中,駐守彭澤的水軍有四千人,歸水軍都尉甘寧指揮,留守東線石印山的主力有太史慈軍四千人,加上守衛豫章城的二千親兵,這是我軍精銳所在,而四萬多軍屯兵則分佈在上繚、海昏、番陽等地,宜耕宜訓,作為主力部隊的補充。
西進荊南,我擬調動八千兵力往長沙,其中水軍三千人,步兵二千人,再加上從廬陵郡徵來的山越兵三千人,正好八千眾。其中步兵由我統率,水軍由甘寧統領,劉曄為參軍、負責糧草、軍械徵調。
我在等,
等著出兵的最佳時機。
聞知我的安排,隨軍出征的甘寧諸將個個興高采烈,神采飛揚,而擔任留守的太史慈、朱桓等將領則是一萬個不高興,太史慈更是好幾次擅自從石印山返回豫章,要求請纓出征,在我的苦口婆心聲色俱厲的勸說下,才悻悻然回了石印山。
荊南戰事日漸吃緊,我一面在豫章秣馬厲兵,並著偵騎往荊南打探戰事進展。
這一日,信使再次送來張羨的告急文書,我開啟一看,卻是桓階筆跡,信中道:“自十二月三十日始,賊將文聘圍城已有月餘,其間數番激戰,喊殺聲酣烈,致將士漸倦,一月九日,文聘差賊將劉磐、黃忠偏師攻佔攸縣,意在切斷守軍與外界之通道,主公為鼓士氣,親冒箭矢,登城樓迎敵,終使敵兵不得前進半步……。”
桓階寥寥數語,雖未曾明知長沙戰況,不過從這信的字裡行間,我卻分明能感覺到戰事的激烈,信中所言張羨親登城樓是為鼓舞士氣,但反過來理解的話,不正說明長沙已危在殆息,急待救援。
那文聘為劉表所器重,鎮守荊北數年,致南陽張濟不敢南下一步,當為荊州第一將,這次劉表將其調到南方來,看來是意在戰戰決。
從現在的戰事演變程序看,張羨處處落於下風,斷非文聘之敵。
我本還想再等等,待劉表、張羨鬥個兩敗俱傷後再動手,現在看來我若再不出兵,恐張羨不能支撐久矣!
建安二年二月十日,我以甘寧為先鋒,率一千人先行,自已親領水6軍四千人從豫章誓師南下,準備取道廬陵與慕沙所部的三千越族士兵會合,然後揮師西進,翻越廬陵與長沙之間的深山小道,直撲攸縣。
攸縣境內東、西兩面崇山峻嶺,丘陵相嵌,中部呈崗地平原,是往經長沙的必經之路。
兵貴神,我軍不分晝夜連續行軍,五日後終於順利抵達攸縣城外。
但卻還是晚了一步。
劉磐、黃忠已於昨日攻下城池,駐守於此。
我用手遮住夕陽照過來的餘輝,仔細打量遠處城池,卻見城頭“劉”字大旗招展,手持刀槍計程車兵嚴陣以待,城牆深壁高壘,危然聳立,端是一處易守難攻的好所在,可惜張羨只知死守長沙,要是能在攸縣佈下一支精兵,戰局當不致於如此被動。
劉曄道:“我觀攸縣劉軍守備森嚴,若強攻必無結果,宜智取之。”
我道:“然!”
正說話間,忽有小校飛馬趕來,報:“甘將軍已抵城下,現與一敵將撕殺正緊!”
我問道:“戰況如何?”
小校回道:“我來之時,甘將軍已與敵將鬥了二十餘合,不分勝負!”
我暗自驚異,心想:“以甘寧之勇,能在他月牙戟下走上幾個回合的人都不多,那敵將能與甘寧戰成平手,倒也有些本事,究竟是何等人物,我倒要見上一見。”
劉曄道:“興霸雖勇猛,但所領之兵不過千人,勢單力孤,我恐有失,況我軍遠道而來,將士俱疲,實不宜力戰。”
我道:“事不宜遲,走!”說罷,我雙腿一催馬腹,越過前面的隊伍,向陣前衝去。
待到城下,卻見兩軍陣前,塵土滾滾,吶喊聲震耳欲聾,陣中兩將,盤馬交錯,刀戟並舉,戰在一處。這邊甘寧跨馬搖戟,正殺得性起,再看對面那員敵將背影甚是高大威猛,腰間懸掛金背雕弓,筒中插著鵰翎數枝。
待轉過馬頭,我仔細打量,卻見此人面泛紅光,額下鬍鬚花白,年紀已在五十上下。
這時,敵將大聲道:“甘興霸果然名下無虛,好武藝!”
甘寧大喝道:“汝可是怕了,要是自甘服輸的話,我可不殺之!”
那老將聞言,哈哈一陣大笑,笑得額下花白鬍須顫動,道:“甘寧小兒,真是狂妄無知之極,我是看汝等遠道趕來,今日撕殺我以逸待勞,我黃漢升豈能佔此便宜,即便勝了也是不武,況今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