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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寵一定竭盡全力照辦!”
華佗見高寵說話如此客氣,有些受寵若驚,忙道:“多謝大人,孝廉華佗從廣陵太守陳登處得知,寵帥新遷治所,特來道賀。”
“噢——,以先生的意思,不知子義何時才能痊癒?”與華佗交談,太史慈的傷勢始終是高寵關心的重點。
華佗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含糊道:“太史將軍的傷勢已好的差不多了,性命應該無大礙了,但這一次傷及內腑,若要完全的痊癒,還需要加以精心的調養,具體什麼時候好,佗也判斷不出。”
聽到華佗磨稜兩可的回答,高寵一顆期待以久的心又被打落到地上,除了太史慈之外,他真不知道華佗找自已來是為何事。
“昨日佗聽元龍說起,揚州治下議曹從事位上尚有空缺,佗不才,有意自薦之。”華佗期期艾艾的說出了此來的目的。
“先生有意棄醫為官乎?”高寵驚訝道。華佗的醫術可以說是出類拔粹,與張機一起被譽為當世的“神醫”,在醫道一行中已經甚有名望的華佗現在居然想要放棄成名的行業,這讓高寵著實費解。
華佗答道:“佗本乃士人,今以醫見業,意常自悔,若蒙寵帥提攜,不咎感激之。”
舉秀才不知書,察孝廉父別居;寒素清白濁如泥,高第良將怯如雞。華佗的孝廉身份是陳登在接任廣陵太守之後幫忙謀得的,在此之前,華佗曾到洛陽去考過孝廉,但由於出身較低,又沒有錢財疏通,故年近四十尤一介白丁。
高寵道:“不知先生有何擅長之處?”
華佗聽高寵語氣有些鬆動,上前一步,從懷中拿出一本薄薄的綢冊,低聲道:“佗年少時,曾遊學徐土,兼通數經,曉一些養性之術、御女之道,今著書一冊,曰:洞玄經。特來獻於寵帥。”
高寵見華佗說得神神秘秘,不覺有些驚奇,待接過華佗手中的綢冊開啟幾頁一看,竟全是畫的**男女,或兩股交接,或上下翻騰,華佗更在旁作注:一式曰虎搏、一式曰龍翻、一式曰蟬俯、一式曰兔接唇——,種種色誘,花樣繁多,將男女之事悉數書於冊上,令高寵不禁面紅耳赤。
華佗見此情狀,湊近一步道:“除此冊所書外,佗最近鑽研藥理玄機,更煉製成數顆重振雄風的丹藥,寵帥若有需要,只需吩咐一聲,佗定將如數捧上!”
高寵深吸一口氣,強按下心頭的衝動,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被人尊稱為“神醫”的華佗竟會是個鑽研房中術的高手,這個洞玄經中的姿式與黃帝內經、淮南子中描述得大同小異,所不同的就在於華佗在每一式的旁邊,另加了自已的小注,這些小注言語淫移,乃是些延長時間的要訣。
“先生且先回去,關於議曹從事是否有空缺的事情,我前些天為遷所之事忙得無暇相顧,等明日我問過顧公再說,三天後給先生一個訊息。”高寵收起綢冊,道。
華佗見高寵收起綢冊,面上露出一絲喜色,躬身道:“如此多謝寵帥了,佗告退,寵帥若有事相請,佗一定隨叫隨到。”
看著華佗那一雙因為欣喜而混濁不定的眼睛,高寵心頭湧起一陣鄙夷,原本在高寵的心目中,醫術清湛的人就象張機一樣,仙風道骨,飄然物外,不問俗事,不求利祿。
但眼前的這個華佗,雖然從外表容貌上看,還象是那麼回事,但這一番交談下來,高寵方知華佗空有神醫之名,而無神醫之德,對功名和利祿有著極度的渴望,象他這般以進獻房中術來謀求官職的手段,與王朝末代時的那些讒臣是一個德性。
對於華佗的為人,高寵相當的不齒,但現在太史慈的傷情正在緊要關頭,若是華佗撒手不管,太史慈斷不可能痊癒,從這個角度講,安撫住華佗,也就保住了太史慈。
更何況,對於華佗獻上的那一本《洞玄經》,高寵雖只粗粗看了一眼,但其中華佗小注的要訣雖只寥寥幾行,卻相當的精闢,這讓初嘗男女之事的高寵無法遏制看下去的慾念。
華佗“雙管齊下”的要挾雖然卑鄙,卻讓高寵無從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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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揚州路 第九十章 被翻紅浪
秣陵高寵府邸,內宅。
大喬端坐在窗前的梳妝檯前,手中拿著一根銀釵,呆呆的望著窗外,臨窗正有一汪淺影倒垂的水潭,有一輪朦朧的白月映在潭心,旁邊更有幾根瘦竹迎風而動。
她的眼神迷離而憂鬱,凝結的眉心正聚攏起萬千的思念。
“姐姐,你說寵帥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