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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泰點頭道:“是啊,開始的時侯我們還連著打了好幾個勝仗,可打到後來,各地的官吏都來圍剿,敵人越來越多,我們的人卻越打越少,這其中的道理今日聽賢弟一說才明白,看來即便是再舉事的話,結果也是和黃巾軍一般。”
我道:“孫策將門虎子,麾下精兵良將甚多,如今思謀江東,正是用人之際,兄長此去必得重用。”
周泰轉憂為喜道:“賢弟如此一說,肯定不錯,那劉繇空有揚州牧之名,而無精兵強將相佐,你我兄弟何不同往投效孫策?”
我強作笑顏道:“兄長若去,乃為擇明主而相投,只是我乃劉繇軍卒,若同去則是陣前降敵,此為逆謀之罪,是英雄者不為也。”
周泰道:“那賢弟今後有何打算?”
我道:“劉繇乃漢室宗親,朝廷親授揚州牧,於我又有赦恩,我正欲回曲阿復歸其軍下。”
周泰一聽,急道:“劉繇懦弱,哪裡是孫策的對手,賢弟執意回去,他日我兄弟二人對陣搏殺又如何是好?”
我大聲道:“大丈夫有所為而有所不為,他日陣前撕殺,即是各為其主,你我只管使出本事盡力而為即可,誰也無需掛念兄弟之情而手下留情,如此方不失熱血男兒的本色。”
“大丈夫有所為而有所不為,賢弟說得好!”周泰擊掌大笑道。
次日,我別過周泰,與那些一同回城的一眾潰兵乘著小船從水路趕往曲阿,孫策大軍渡江南來,走的是6路,水路相對來說要安全得多,所以這一路上倒是平靜的很,而且,走水路我還可以躺在船艙中靜養。
自我與周泰一番大戰後,這些與我一同從戰場上逃回計程車卒對我個個佩服得緊,他們知道如果沒有我的話,莫說安然回家,就是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看見曲阿城牆的時侯,已是在五日之後,敷上週泰給我的金創藥,我的傷已好了個七七八八,雖然左脅處不時還隱隱作痛。
遠遠望去,城牆上飄揚著的還是“劉”字的旌旗,我不禁長出了一口氣,這些天我們最擔心的就是曲阿是不是已經失陷了。
待到水門口,大概是為嚴防孫策的細作混入城內,守城的兵士比平日裡多了許多,我們的船剛一靠岸,船上這一夥人就被兵士不由分說的帶到一邊,接受盤查,有幾個性子烈的同伴沒想到好不容易回到曲阿,還要受這等鳥氣,一個氣不過便與守城兵士爭吵了起來。
這時,一個頂盔貫甲的將軍手持大刀,滿臉怒氣的跑了過來,我定神看去,原是張英。
“張英將軍——!”我掙脫開兵士阻攔,大聲喊道。
張英聽到喊聲,轉頭看見是我,怔了一怔,然後大概是認出了我,咧開嘴大笑道:“是你小子,還活著呀!”說罷,猛得一下拍在我的肩膀上,那地方正好是剛剛結疤的傷處,痛得我差一點叫出聲來。
正當我暗自高興時,卻聽得張英又說道:“守城計程車卒聽著,這幾個人先給我好好看著,一定要仔細審問,千萬不能讓孫策小兒的奸細混進來。”
頓時氣結,想不到歷經千辛萬苦的回來,竟會遭到這樣不公正的對待,我更想不到張英打仗的本領不行,對付自已人的本事卻是一等一的拿手。
在我身後,本就已按耐不住的同伴更是與守城兵卒動起手來,雙方推推掇掇戰作一團。
張英陰著個臉,朝我們冷笑一聲,道:“聽說當利口一戰有四千士卒不戰而降,你們幾個不會也是其中一員吧。”
我長嘆一聲,心道:劉繇重用此等人物,安能不敗?
正這時,忽聽有人喊道:“慢著。”
我凝神看去,卻見一身著峨袍、頭束高冠的中年文士急步走來,正是許邵。
“子將欲縱嫌犯乎?”張英大聲道。
許邵整了整頭冠,道:“張將軍確信這些人是孫策奸細,不知可有證據?”
張英支吾道:“證據一時尚未找到,不過眼下孫策大軍紮營於城外,又派兵將封堵住各處要道,若沒有敵人的許可,這幾個人怎麼可能到得了城下?”
張英這一說倒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只是他忽略了其中一點,就是孫策的人馬的確封鎖了各處6路道口,但囿於船隻缺乏,水路沒有完全的封鎖住,我們這一條船就是乘著夜色繞過了孫策軍的關卡。
許邵面容一肅,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道:“主公有令:無有證據就隨意抓捕恐失人心。這些士卒在曲阿都有家眷,張將軍若以後查出哪個私通外敵,再抓也還不遲。”
張英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