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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澤東點燃一支香菸,深深吸了一大口。朝鮮戰爭打響之前,金日成沒有知會近在咫尺的中國戰友隻言片語,而是飛到遠隔千里的蘇聯去向斯大林請示。目前出現這種危急的局面,使毛澤東多少有點措手不及。當毛澤東吐出憋在胸中的煙氣時,主意已經拿定,遂發出命令:
——立即通知情報部門嚴密注視朝鮮和英、美、日;
——立即把我們的看法向斯大林和金日成通報,提供他們參考,希望人民軍有後撤和在仁川防守的準備;
——立即通知東北的十三兵團要加緊準備,八、九兩個月一旦有事,能立即行動。
毛澤東在解放戰爭後期分析世界戰略格局時,就認為總的形勢是兩隻老虎對峙,一隻紅老虎(蘇聯),一隻白老虎(美國),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個間隙。堅信“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的毛澤東,一面密切注視朝鮮半島的局勢,一面細心觀察“老大哥”蘇聯的態度。
金日成:急盼中國人民解放軍直接出動援助我軍作戰。
毛岸英從父親那裡得知組織上已同意他去工廠工作的訊息後,興奮得一宿都沒有睡好。其實,他早就有下基層、去工廠的想法了。這個熱血青年秉承了他父親的執著和堅韌—— 一旦決定了要做什麼,就百折不回、九死無悔。比如他當年參加蘇聯紅軍,就是很典型的例子:
岸英和岸青兄弟倆是一九三七年進入蘇聯學習的。一九四一年六月,德國法西斯武裝侵犯蘇聯,毛岸英曾組織和他一塊兒在伊萬諾沃學習的中國學生以砍木柴、種蔬菜、縫軍衣、挖戰壕等勞動支援前線。僅僅這樣,他覺得還不夠,還沒有盡到一個國際主義戰士的義務,因此第二年他先後給斯大林寫了兩封信,要求上戰場。信發出後,等了很久不見迴音,據說是因為中蘇兩黨有一個協議:不讓中共領袖的孩子們參戰。在寫了兩封請戰書沒有結果的情況下,毛岸英找到了來兒童院視察的蘇共駐共產國際代表曼努意爾斯基將軍,並說服了這位將軍讓他到蘇雅士官學校快速班學習。一九四三年,毛岸英被保送到莫斯科列寧軍政大學學習,考慮到他是毛澤東的兒子,蘇軍破例授予他中尉軍銜。一年後,他又進入蘇軍培養高階參謀人員的最高學府伏龍芝軍事學院深造。畢業後,毛岸英被任命為坦克連指導員,參加了蘇軍的大反攻。他頭戴坦克帽,胸掛報話機,穿越了東歐好幾個國家,一直攻到柏林。
現在,中國共產黨取得了全國政權,在戰爭基本結束的情況下,最重要的是經濟建設。毛岸英覺得自己應該到基層去,投身到經濟建設中,乾點具體工作,一方面直接為新中國的恢復和建設出力,另一方面也可以在生產第一線鍛鍊自己。兩個月前,毛岸英隨李克農部長到蘇聯執行任務,回來後曾去看望在蘇聯兒童院當教師的韓鐵聲。韓鐵聲是毛岸英在蘇聯讀高中時的老師,也是他加入蘇聯共產黨的介紹人。師生相會,格外親切。當韓鐵聲問他的工作情況時,又勾起了他要下基層的念頭。
“我現在中央社會部工作,給李部長當秘書。參軍、下鄉、搞土改,我都幹過了,就是沒去過工廠。”毛岸英不無遺憾地對韓鐵聲說,“我們的同學蔡博到鞍鋼工作去了,我也想到工廠去鍛鍊鍛鍊,噹噹工人。”毛岸英期待地看著韓鐵聲,想聽聽他的意見。
第一章 火燒鴨綠江(7)
“那好啊,到工廠當工人可以最直接地接近群眾……”
沒等韓鐵聲說完,毛岸英就喜出望外地拍起手來:“伊萬老師,還是你理解我。你同意啦!”
看著岸英那稚氣可人的樣子,韓鐵聲微笑著給他潑了一瓢冷水:“看把你樂的,我同意有什麼用,這是組織上的事。你和蔡博不一樣,恐怕得中央組織部批准才行。”
是啊,韓老師又不是組織部的人,他同意有什麼用呀!毛岸英蔫了。轉念一想,對了,找帥孟奇媽媽去,她為人慈善,又特別能理解人,肯定會同意我的請求。
帥孟奇當時在中央組織部任職,又是革命的老大姐,中央機關的同志都很尊重她。毛岸英找到帥媽媽,硬纏著要她幫助自己從中央社會部調出來,下基層工作。帥孟奇不點頭,他就三天兩頭跑去泡蘑菇,大道理小道理講了幾籮筐。
其實,帥孟奇也覺得毛岸英說的有道理,要求也並不過分。她考慮的只是,毛岸英的工作安排不是一個普通幹部的調動問題,必須經過毛岸英的頂頭上司李克農同意才行。誰都知道李部長是個惜才如命的人,他怎麼可能輕易放走毛岸英呢!於是帥孟奇給毛岸英出了個主意,讓他去找周總理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