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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黨家族族長之一。後來,這個黑手黨被併入羅切爾德家族之下。改由邁克·羅切爾德一手操控——
來頭好猛呀!
張長揚最後掃了一眼所謂林正標的入境時間。那是在一個多月前!很好,時間上非常吻合!張長揚覺得要使黑衣殺手開口,還是有點把握的。慢慢地,張長揚腦子裡想到了一個計謀。透過這個計謀來審訊林正標,張長揚相信他什麼都會說。
殺手有時得要殺手來搞定他!
張長揚先是安排海外綢查組的同事提出張寶山,交待了一番後,才與張正剛走入殺手的病房。黑衣殺手林正標這會很聽話。張長揚走進病房時候,居然發現他很安靜地躲在床上睡覺。醫生為他取出了固長江射入他肩膀上的那顆子彈。他在隊長追捕的過程中一直在流血,失血非常嚴重。這會臉色相當蒼白。出於人道,張正剛為他準備了一些常用的補品。但是罪犯不接受。這些補品就放在他的床頭,他沒有去動它們。為了安全起見,張正剛把病房裡沒有必要的傢俱全部搬走了。病房裡現在只有一張床和兩張警員值班用的椅子。張正剛安排有人24小時看管著他。而他昨夜更是親自監督醫生給他做手術。張正剛到現在也跟張長揚一樣,沒有合過一會眼皮。
張長揚靜靜地觀察了林正標一會,什麼話也沒有說。在付玉書趕到醫院後。他便和張正剛提了林正標走出醫院。上了警車往指揮部趕。張長揚要在指揮部的審訊室審訊他。殺手被人從床上架起時醒了,臉上有一陣子恐慌的神色。雖然這種表情只是一現,但張長揚還是看到了。
殺手也是人,是人就有恐慌的時候!
而且,張長揚作為一名刑偵專家,有著數十年審人的經驗。他知道罪犯只要有恐慌就意味著還有所顧慮,還有對生存的希望。這是他們的心理弱點。張長揚最怕碰到那些打著必死心理的罪犯。那樣的案犯通常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開口。
張長揚沒有時間去看朱全順一眼,他對小付交待了一番,盡最短的時間向他通報了案情的進展,吩咐他在審訊朱全順時要拿住的重點後,便急匆匆地離開了醫院。付玉書聽著張主任的交待,不停地點著頭。送張長揚走出醫院大門後,他馬上又轉了回來,一路小跑向朱全順所在的重症監護病房。
付玉書走進病房的時候,正好碰見朱全順是清醒的。但是,醫生告訴他一個極壞的訊息:朱全順的槍傷引起多處併發證,恐怕這次的清醒,是最後的迴光返照。
付玉書一聽就立刻感到頭痛。
“你要問什麼快點!”
醫生最後對他說——他已經盡了最大努力了。付玉書點了點頭,轉身走進病房的裡間。
朱全順躲在病床上,正睜大著雙眼麻木地看向天花板。付玉書走進來的時候,他聽見響聲,艱難地想轉過頭來。
“朱教授,就這樣吧!”
付玉書連忙伸手扶正了他的腦袋。他雙眼掃了掃朱全順,發現他全身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道。朱全順此刻的臉色蒼白中又帶有一抹紅暈。付玉書相信:朱全順確實是迴光返照,他的時間不多了!
“你是……警察局的?”
“對!”付玉書點了點頭,用非常誠懇的語氣回答,“確鑿的說:我是一名特工。你們盜竊的那枚古錢幣,在我們國內帶來了一連串的安全問題!朱老,我希望你能盡你所知……”
“我會說的!我會說的……”
付玉書看見朱全順突然老淚縱橫。朱全順突然間激動了,付玉書只好凝神靜聽。
“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他們只說是一枚文物,可是我後來檢測了一下,發現它有巨大的放射性,而且性質不明……我相信你的話,那古錢幣確實高度不穩定!”
“朱老,他們是誰?他們是怎麼聯絡你的?”
“唉……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但是他們給我發了一封電子郵件。我在郵件裡看到了在美國讀書的女兒……她上課、逛街……還有睡覺,都有錄影傳給我。他們說如果我不按照他們所說的去做,就做掉我女兒……我當時很害怕,她可是我唯一的親人……”
朱全順突然想直起身體來,情緒很激動。付玉書立刻停止筆記,用雙手將朱全順的枕頭拉了拉,然後將他的身體拉起一部份,讓他靠在枕頭上。想不到朱全順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用渾濁的雙眼看著付玉書。“求求你警官同志,救救我的女兒……”
“朱老,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讓你女兒平安的!”
面對這樣一個生命垂危的老頭,付玉書馬上就答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