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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過,留下了心病,你們可別在意。”張金才連忙解釋。
“沒關係。”廖凡和拓費幾乎異口同聲。
拓費又檢查了那輛三輪農用車的輪胎和外觀之後,便辭別了張金才,由王長明帶著,去找張玉龍。 。。
第二十一章 “華生”出手推理,村長欲吐隱情
張玉龍一如昨日的冷淡,只是說昨天早上去了鎮裡賣山貨,晚上頂著大雨8點才到村子,一路上沒什麼其他特別的事情,便再也不言語了。三人無法得到更多的資訊,便只能打道回府了。而這種冷漠,無形中加重了廖凡心裡的懷疑。
三個人又轉回王長明的家,拓費照例也檢查了王長明的車的外觀和輪胎。等都處理完了,已經晚上七點多了,今天天氣好,天還有些微亮,王長明好說歹說非要請拓費和廖凡吃飯,感謝他們這一天來的幫忙。
在飯桌上,三人討論著這幾天來發生的種種情況。王長明將面前的白酒一飲而盡,似乎要滌盪掉這一天的焦急和勞累,然後緩緩的對拓費和廖凡說:“兩位大學生,我是被今天的事情徹底搞亂了,咱們這小村子可從來沒出過這麼大的事,還一出就是兩件。你們比我水平高,依你們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快給我念叨唸叨,好讓我的心也放一放。”
拓費沒言語,似乎他也在梳理和思考著。
廖凡一見拓費不說話,他便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覺得魏名揚和馬致遠兩個人的死有相互關聯,他倆可能原來就認識,來這的目的也絕不像他們說的那麼簡單。”廖凡喝一口茶,見另外兩位都不搭話,便繼續說:“那個吳吹水,嫌疑很大,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你瞧,這一出事兒,他就不見了,沒準是他把魏名揚吊在樑上,把馬致遠推到山下的呢。”
“為了什麼呢?”王長明不解。
“首先,他和馬致遠有仇啊,馬老師揚言要去記者協會告他,他能不怕嗎?至於魏名揚,有可能是吳吹水向他索財不成,下了殺手。”廖凡似有根據的說道。
“當然,也有可能是魏名揚先把馬致遠推下山崖,又畏罪自殺,哦對,已經基本排除了魏名揚自殺的可能;那就可能是馬致遠先吊殺了魏名揚,然後自己跳崖自盡。總之,他們倆有矛盾,不光在落雁村,從前也肯定有。”廖凡越說越起勁兒,此時已經站起來了。
“還有,那個張玉龍也很有嫌疑,他不是仇視城裡人嗎,馬致遠和魏名揚都是外來的客人,他很有可能借著去鎮上賣山貨的幌子,先把魏名揚吊在祠堂裡,再開車把馬致遠撞下山去,馬致遠身上不是有車輪印嘛。”結束一番推理,廖凡略顯滿足的坐了下來,喝了口茶。
“你說張玉龍能殺人?不會吧,我不太信,我們村子裡的人可都是老實人啊。”王長明在質疑廖凡,也在下意識的保護自己的村民。“對了,剛才在河灘上的時候,長髮大哥和我說,馬致遠的死,讓他回憶起了另外一件事。”
第二十二章 拓費解謎,四十載昨日重現
“什麼事?”拓費打破了沉默。
“他說快四十年前,修這條通往村裡的碎石路的時候,有位知青也是墜崖摔死在了這片河灘上。你說咋這麼巧呢,難道這片河灘有啥不吉利?”王長明有些沒了方向。
“王大叔,您別急,就沒啥吉利或不吉利的事情。”廖凡寬慰著焦急萬分的王長明,“拓費,你說,我分析的有沒有道理。”
“也對也不對。”拓費冷靜的說道。
“哪兒對哪兒不對呢?”廖凡不放過拓費,急忙追問。
“首先說吳吹水,他是有嫌疑,也的確不是什麼好人,但在沒有確定他的行蹤之前,還不能說他是畏罪潛逃。就目前的情況看,我們需要找到他殺這兩個人更明顯的動機。”
“再說另一種推斷,兩位受害者中的一位殺了另一位,然後自殺。你也說了,魏名揚基本可以肯定不是自殺,一個方向的可能性就消除了;那麼馬致遠先殺害魏名揚後自殺的可能性呢,是有可能,但還要看屍檢的結果,來確定兩人的精確死亡時間,也需要更多的補充證據。我想最重要的,還是想辦法弄清他倆之間的似有若無的恩恩怨怨。”
“最後說張玉龍,他是借了他叔叔的車,而且就剛才檢查的輪胎情況來看,他那輛車的輪胎痕跡也與馬致遠左臂上的淤青有較高的相似性,而從我們發現的手錶停止的時間上看,也與他所敘述的從鎮裡趕回來的時間比較吻合。但是還是有說不通的地方和其他可能性。並且,據我初步檢驗,馬致遠有很大可能性是嗆死的。”拓費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