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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碎鑽回蔚縣,便心生貪念,特地在北京買了件過季清倉的黃色休閒外套,又買了幾個特別大又中空的金屬釦子換上去。一路說是愛暈車,她死活不同意單位派車來接,堅持坐夜班火車回去,幾句賣笑央求,禿頂領導也就依了她的主意。選擇在懷來到蔚縣的火車上下手,主要是因為夜班臥鋪,那個謹慎的禿頂領導不會再死盯著他的密碼箱不放了。可不巧禿頂領導吩咐小夥子把他的密碼箱壓到了小夥子的黑箱子下面,她那細弱的胳膊是無論如何也挪不動黑箱子的。貪婪膽大的“大波浪”情急之下,半夜鑽了黑臉小夥的被窩,利誘身逼之下,小夥兒也當了從犯。 。。
第八章 飛狐鎮,路險古難行
'7月14日'
早飯過後,拓費和廖凡到縣長途車站搭去往飛狐鎮的汽車,由於偏遠,一天只有一班汽車,上午11點發。廖凡因為途中遇到的一個小小疑案而燃起的熱情此時仍未消退,有點故作神秘的對拓費說:“你看,咱們這次的旅行註定不一般,沒準兒到了落雁村,我們會遇上更加離奇刺激的事兒。”拓費沒往心裡去,他的心中更渴望的是找到些許西夏故人的遺蹟,以印證他的猜想,緬懷他的鄉情,還能為他下學期的專業大課儲備素材。誰也沒想到,廖凡的這句半玩笑半期盼的話,在未來的數天裡會一語成戳。
時間還早,他們倆在溫暖的陽光裡,閒遊了蔚縣的古城堡,又看了年代久遠的大戲臺,縣城裡的很多東西,讓從小生長在城市裡的廖凡新奇,而拓費卻總想尋找的有關西夏的蛛絲馬跡,終也未見蹤影。
11點,他們登上去往飛狐鎮的長途汽車,今天的天氣的確晴的出奇,從窗外望去,一路的奇峰深谷,綠樹紅花,也在時時提醒著他們已經深入了太行腹地。醉人的景色讓兩個小時的旅程過的飛快,在兩座巨峰絕壁中的狹小空地上,飛狐鎮安然在那裡等著他們了。下了車,廖凡和拓費打了個招呼,就跟著車上認識的飛狐鎮的小鎮姑娘去看那太行八徑之一的飛狐口去了,拓費則自己去往鎮中打聽如何才能到落雁村。
因為是個死角,路又不好,落雁村沒有長途汽車能抵達,這可讓拓費有點為難了。他來到鎮政府,出示了學生證,說明了暑期學術探訪的來意,便被帶進了當地鎮文化館。正在院子裡曬太陽喝茶的老館長迎了出來,看到少見的北大學生,也是歡喜的很。聽說還是什麼學術探訪,就更來了精神,忙把拓費讓到院子裡。這時拓費才注意到,院子的另一邊,有位老者正側身坐著品茶,方正的下額,略帶愁雲的灰黑色眼睛,一道花白的粗眉,在陽光下顯得晃眼。樸素的中式夏裝,卻讓他穿的氣度不凡。
老館長連忙介紹起來:“這位也是北京來的,致遠文化公司的總經理馬致遠先生,以前還是我們這兒的知青呢。”
老者起身致意。拓費也忙鞠躬還禮。
“這位是北大來的學生,拓什麼來著,呵呵,瞧我這記性。”老館長謙笑著。
“我叫拓費。”拓費恭敬的補充。
“巧了,你們倆都是要去落雁村的。”老館長的熱情讓這晴熱的小院的氣溫足又升高幾度。馬致遠和拓費都略有詫異,相互望了一下,又恢復了平靜。老館長繼續說著:“我剛給落雁村的村長王長明打電話了,他正好傍晚的時候要來鎮上接客人,就可以把兩位捎上了。”
“我還有一位同學同來。”拓費有點不好意思的補充到。
“應該也沒問題,呵呵,喝茶,喝茶。”老館長招呼著兩位客人。
“多謝了。”馬致遠和拓費幾乎異口同聲的回禮。
按下他們三人在這談古論今不表,再說廖凡。他跟著飛狐鎮上的姑娘一起來到了飛狐口,只見兩山絕壁高聳,絕壁的石縫中,頑強的長著幾隻綠枝,曲折蒼勁。中間的小路一線微通,風起時,在峽谷中呼號狂嘯,飄然掠去。廖凡親自到了飛狐徑的最窄處,他那胖胖的身子兩旁幾乎就留不下什麼縫隙。再抬頭望去,穹頂細細只一條白線,讓人頓感壓抑和緊迫。“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我老爸要是來了,他那大肚子,沒準就卡在當中過不去啦。”廖凡不禁大聲感嘆,惹得同來的小姑娘笑靨如花,笑聲在山谷中迴盪,久久未盡。
瘋玩了大半天,廖凡才想起來,別誤了去落雁村的事,便辭別了好客的小鎮姑娘,找拓費去了。等找到拓費,天已向晚,夕陽慵懶的棲在了西邊的山脊之上。廖凡和馬致遠匆匆認識了一下,三人便在鎮上的小飯館簡單的吃了晚飯,也等著老館長的訊息。 。 想看書來
第十章 寂靜古堡,夜色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