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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地的!”隊長終於鼓足了勇氣把話說完。
陳卅沒敢在北平多呆,他深夜闖入徐文遠的宿舍,連人帶被將他裹到了門外......
“陳卅?媽的!我還以為遇上綁票了呢!”徐文遠將眼睛貼在陳卅的臉上仔細看了看。
“小聲點!”陳卅機警地四下看了看,“老子要走了,臨行前來和你道個別。”
“有你這麼道別的嗎......”
“沒辦法!習慣了,呵呵......”陳卅捂著徐文遠的嘴,自己卻呵呵笑起,“老子要去投奔共產黨!”
“你?”徐文遠拽下他的手,“就憑你?一個人從北平到江西?”
“是啊!就憑我!”陳卅拍拍胸脯,“就憑咱這一身本事,到哪兒都餓不死!”
“你有錢嗎?”
“這天下哪裡沒有土財主?你放心!他們就是我的‘衣食父母’,走到哪裡咱都餓不死。”
“行!”徐文遠什麼也不說了,“你自己一路保重吧!”說罷,將頭一捂不再言語。
“兄弟我告辭了!”
“你等會兒!”徐文遠在被子裡嚷道,“麻煩你老兄順便把我從哪搬來再送回到哪去......”他重重打了個哈欠,“......真他媽地困哪!”
陳卅趁著夜色摸進了東郊一間日本人開設的洋行。他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
“達雷?(誰)”一個繫著褲帶的日本浪人看著面前的黑影驚怵地問道。黑影指了指他胯下的“小蟲子”
“哪你?(什麼)”日本浪人低頭瞧了瞧......
一張大手迅速握住他的嘴巴,還未等他喊出聲來,“咔嚓”一聲,浪人的眼睛就看到了自己光禿禿的後背......
“就這體格還想打中國的主意?”陳卅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狗日的小日本,就他媽歉收拾!”將浪人的頭塞進地上的馬桶,陳卅豎起耳朵四下聽了聽......
東屋的電燈亮起......
“毛利桑,囊得物魯賽達呦?(日語:森先生,為什麼這麼嘈鬧?)”
陳卅咬了咬牙,穿過日式玄關,上前一腳踢飛紙糊的拉門......
“阿,阿納塔瓦,南泥噢思路耨?(你要幹什麼)”一個光禿禿的日本女人萎縮在牆角,嚇得魂飛魄散,抖如篩糠......
“媽個巴子!說中國話!”陳卅不耐煩地捲起袖子......
“亞沒得,亞沒得哭達賽......(不要啊!)”日本女人以為陳卅欲行不軌,嚇得她跪地磕頭,哭叫連連......
“媽巴子的!再他媽嚎,老子就把你賣到八大胡同!”陳卅惡著臉揮舞起拳頭。日本女人似乎明白了陳卅的意思,不哭也不鬧,乖乖趴地上躺成個“大”字形......
“呵呵!”陳卅笑了,從那以後他堅定了一條信念:對於日本人你就不能慣著,要時不時地敲打敲打,三天不打他就能上房揭瓦。
陳卅對這個日本女人不感興趣,他求得只是財。何況這裡距離日本公使館太進,過多地耽誤時間就會夜長夢多。憑藉多年“老本行”的經驗,陳卅從枕頭裡掏出私藏的三根金條......“媽巴子的!看來小鬼子在中國沒少撈哇?”看了看地上那馴服的女人,陳卅暗自在心裡打著鬼主意:“怎麼處置她呢?不插(殺)了她恐怕要破相(指留下人證被官府通緝)......”咬咬牙,把心一橫暗道:“破就破吧!插個日本娘們,傳出去會讓三老四少笑話,算了吧!”想罷,他拎起這個柔順的女人比劃著問道:“米西米西在哪?”
“米西米西?”日本女人愣住了,仔細想了一下,她突然問道:“美西阿嘎利得曉?(你要吃東西嗎)”陳卅聽不明白他說什麼,反正是下意思地點點頭。
“瓦嘎利馬西它!瞧鬥馬七庫達賽......(我明白了,您稍等!)”女人跪地雙手交叉在光滑平坦的腹前,深鞠一躬之後,顧不得穿衣服起身就向廚房奔去。
“媽巴子的?啥意思?想溜?”陳卅對她不放心,縱身追了上去......
沒辦法,語言的障礙往往能急死人。日本女人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她友好地將廚房裡的壽司和飯糰塞進了一口精緻的日式食盒。陳卅對這東西不感興趣,他把目光投向了庫房......擰開庫房的鎖,陳卅用手電向裡面照去,卻驚奇地發現這裡面裝的全是鴉片。除了幾件不同的箱子,基本上能毒死一個日本步兵聯隊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