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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我了” 。
可以聽到我的心跳,跳得很厲害。同時也感到背上的金棄義越來越沉,一下子壓力又大了起來。必須找到這個人的所在,想到這裡,我從地上摸起了一片碎玻璃,扣在手裡。再摸了摸,地上好像有個火機。
比比誰快?
只能碰碰運氣了,我把火機擦著地面扔了出去,那人隱約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一槍打了過來。
我預料得不錯,他的聽力很敏銳,槍法也如神,一槍點中了火機。
藉著這微弱的光,我看到了他的所在,但他的槍更快,就在這一瞥之間,一顆子彈已經向我射來,正瞄準了我的胸口。
死了!
當——
一聲脆響過後,地上滴答滴答作響。
是銅手金棄義用他的銅手擋住了這一顆子彈,子彈穿破了他的銅手皮,射進了他的手掌,流出血來。
就是這滴答滴答的聲音,那個人就能聽到我們所處的位置,一聲槍響,我的左肩中了一彈。
滴答……
滴答……
生命最後的時鐘,秒針在一點點地走動。
滴答——乒——
那個人聽聲辨位,打完這一槍時,已經覺察出不對。但是已經晚了,我已經從他的幾次的槍聲中,聽明白了他的準確位置,一枚玻璃片飛了過去,對面一聲輕響,那個人已經倒下。
滴答…滴答…
我摸了摸桌沿邊正在滴酒的瓶子,才大喘出一口氣,剛才要不是發現了這麼一瓶酒,模擬出流血的滴答聲,這時候,倒在地上的,十成是我了!
整個舞廳靜悄悄的,滿是死屍,我輕嘆一口氣,揹著沉重的金棄義,一步步走到門邊,不知道怎以才能把它開啟。
“吱——”
抽拉門緩緩地被開啟了一打小縫,一個人從底下鑽了進來,輕手輕腳地貼緊了牆壁,慢慢地向裡爬,口中還嘰嘰咕咕地念叨著什麼。
我一把抓住了他。
“啊…”那人驚叫一聲,顯然是個小女孩。
“小妹,是你麼?” 金棄義說。
“哥,你沒事吧,快放開我啊!” 小女孩以為是他哥哥抓著他。
我趕忙放開了她,用腳勾起卷門,揹著金棄義走出了舞場。
“哥,這個大哥哥是誰?”
小妹妹見我不是敵人,眨巴著大眼睛問金棄義,路燈光下,依稀看清楚她的樣子,大約十一、二歲的年紀,可愛的小臉五官清秀,長大了一定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背上揹著一個小書包,已經有些破了,但似乎非常地整潔。
“他……是哥新認識的朋友。” 金棄義有些吞吞吐吐地說。
我放下了金棄義,這時候已經又是快半夜了,這裡靜靜的,連個過路的人都沒有。
“你們兩個人等我一下,我想到天頂上看看去。” 雖然爺爺他們十之有九已經不在了,但我還是抱了一線的希望。
大鐵棚的壁面很光滑,就連四個卷門都是奇異的內卷窗,從外面看上去,同棚壁連為一體,跟本沒有借力可以踩上去的地方。
“大哥哥,你要上去嗎?”
小妹妹銀鈴一般的聲音很是清甜,我點點頭。
小女孩從背上解下了書包,從裡面拿出幾樣東西,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是兩個皮碗,有把手可以握住。還有兩個軟橡皮套,可以套在腳上。
這個小丫頭怎以會有這麼些新鮮的東西?我也不多想,拿著皮碗,把橡皮套套在腳上,皮碗在滑壁上一壓,立時吸附在上面,我的腳套著皮套,摩擦加大不少,竟能免強站住。攀上一步,把橡皮碗一拔,就觸動了一個小機活,露出一個小孔,空氣又進了皮碗中,很輕鬆就拔了出來。
這個東西就是為攀這樣的滑壁而特製的,我初時並不能使用習慣,但到後來越上越快,順利地爬上了天頂。
果然已經沒人了,但不代表就沒有線索。我回到了天窗的邊上,有血跡!而且有人用腳將那血跡蹭出一道記號,直指著東南方。
我從天頂滑了下來,嘆一口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把東西還給了小妹妹,“小妹妹,你是姓金麼?” 我以為她是金棄義的親小妹。
“不是的,我叫有琴婷婷。”
有琴?怎以還有這麼個古怪姓氏?我心想。“婷婷啊,你可以把你哥哥送到醫院嗎?他受了傷,需要好好治一下。我還有要緊事,不能陪你們……”
“可以的。”婷婷像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