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劍飛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才叫下人直來侍候著,吃了些茶點,然後徑自上樓去了。
陳士心笑了笑。把這一段影片關掉,又開啟了攝像頭的程式。這一次,是屋子裡的現場直播。
我們從早起盯了好幾個小時,只有武越南在這個客廳裡悶悶地坐著,當中打了幾個電話,然後一夥手下進來。他給大家分派了任務,然後又打一夥人哄了出去,一個人抽著悶煙。
十點時許,一個手下進來,躬身道:“大哥,該出發了!”
武越南“嗯”了地聲。然後拿起桌上的袖珍對講機,“劉媽,把我的那件金線西裝拿下來。”
不一會兒,那個叫劉媽的女傭拿了一件西裝走下樓來,小心翼翼地給他穿上。
看到這裡,陳士心忍不住興奮一叫了一聲:“太好了!”
我問他這什麼這麼高興,他說:“你看他的西裝上有什麼?”
我放眼看去,是陳士心要我送給楊紫瑩的胸針。說是送給她,實際上是送給了武越南。這時武越南穿的西服上,別的正是那個胸針。
“這個胸針裡,有什麼機關?難道是……”
陳士心點了點頭:“沒有錯,是竊聽器。這一下倒省了我們好多事。”
“那下一步我們怎麼辦?”我說。
“我們提前到‘不肖河’那裡等著,別露面,但勿必保證武越南和杜銅銘的安全。”
為什麼?我心想。
“黑社會的老大和手下,沒有多深的感情。武越南或是杜銅銘任何一個一旦要是被對方殺死了,他們的手下也許就打不起來了。即使打,也沒有他們兩個都活著的激烈。”
我點點頭,他說的的確有道理。依照胡勾的計劃。他們兩幫自然要打的天翻地覆才好。
陳士心接著說,“可是,如果他們他們要是談笑風生,把這件事情談攏了,我們的計劃就完戲了。所以還要適當地給他們添火加柴,讓他們斗的激烈些。”
我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是,道理雖然簡單,但是要把這個事辦好,卻是大大的不易。既要讓他們鬧翻,還要讓他們不要真動起手來,這個分寸不是那麼好掌握的。
陳士心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笑說:“這個就不用你多操心了,你就到時候聽我的就一切OK了。”
“好啊。”既然不用我費心,我就不多想了。
事不宜遲,我們匆匆收拾妥當,開著車望“不肖河”走來。
正西深冶區是城市的工業基地。整個區工廠林立,除了工廠,就是工人的生活區,沒有什麼很有名的景緻,也沒有太多古蹟、名勝等等供人消遣旅遊的地方。所以,這些黑社會,就以經營些娛樂場所為主,走私、販毒之類,反不猖獗。而他們打鬥用的刀棍,在這個工業發達的大區,也就絲毫不缺。
不肖河算是這裡的一大名勝了。陳士心一邊開車,一邊文鄒鄒地跟我講這個典故:“傳說從前這裡只是一個深溝,並沒有什麼河。附近住著一個人家,一個老母和一個兒子。由於家境貧寒,兒子年逾而立,仍未娶妻。
一日,一家富戶從此路過。丈夫突然暴病而亡,幾個下人見只主母嬌弱,就將所有的盤纏分盡,然後各奔西東。那婦人孤零零一個,在漆黑荒野中哭天搶地,無人相救。
恰巧這個窮小子途經,出於好心就把這婦人救了。後來,婦人見他心地良善,就決意改嫁給她。但條件是,要這窮小子,和她一道搬進鎮上住。小子一聽,當然是好。可婦人又說,他的老母親是個累贅,卻不能跟去,只能留在此處。窮小子和老母相依多年,自然不忍棄母而去。可是見婦人豔麗動人,又是頗為不捨。
老母知道了此事,就讓兒子儘管寬心跟那婦人去。兒子左右再三,還是棄母而去。後來,老母每日在門前守望,只盼她的兒子能回來看望。然數年已過,她的愛兒卻是一封書信也未曾寄回。
老母茶飯不思,終日以淚洗面。終於在一個寒冬的清早,倒在門前的溝邊。數年後,兒子終回來瞧望,見屋中空空如也,門外溝邊只一堆白骨,登時如遭電擊,自縊於溝邊的柳樹上。
這條‘不肖河’,相傳就是那位老母親淚聚而成……”
聽完這個故事,我的心裡很堵。我明白,人應該對愛忠誠,不管是父母的慈愛,朋友的關愛,抑或愛人的情愛。可是,我欺騙了楊紫瑩,又覺得對不起馨妍,這一種既微妙又古怪的負罪感,這幾天一直困擾著我。經過他的這一個故事,心裡就更加的不是滋味,想起那天救出楊紫紫時她看我的表情,彷彿我就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