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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蛇的健壯男人。我想起他是個跛子,情不自禁地抓緊了積極和張梅的手。

那人冷冷地看了我幾秒,臉又縮回了昏暗裡,他從牆壁腳提起那柄鋒銳的柴刀,轉身走到一束白光下,踩著梯子爬了上去。

等他去遠了,我才驚惶地問:“這是哪裡?”我看著擺放梯子的地方,又望了望上方透下來光線之處,“這是在地底下?”

他倆點了點頭,積極說:“這地方隱蔽得很,先得爬上一棵大樹,再從樹幹上的洞溜下來。”我握緊他倆的手:“他是秦楊,一定是秦楊,快扶我走!”

“你先冷靜。”張梅輕輕地摁住我,“你腿上的毒是他解的,我看他不像要害咱們。”

我微微俯下頭,望見小腿處裹著厚厚一層布,布料是大紅色的,應該是從張梅的衣服上撕下來的。我環顧四周,這是一個四面封閉的暗室,一支火把撐在泥壁上充當照明,地上擺放著一些粗糙的陶碗陶罐,角落裡堆著一大堆柴草,還有一些零星擺放的雜物,一切湊合起來,倒像是一間簡陋的居室。

“我昏迷多久了?”我吃力地問,腿上的陣痛還在刺激著我的神經。

“有一個多鐘頭了吧,”積極回答,“我們在林子裡走了半天,剛剛進來,那個人割開你的傷口放掉了毒血,然後找了些草藥給你敷上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搖搖頭:“傷口很痛。”“頭還暈嗎?”張梅問。我又搖頭:“不暈。”“那太好了,看來你中的毒是真解了。”她說,“你先別急,我們也猜到他是秦楊,但看他不像是要害咱們,現在你又有傷不能走動,我們先看看情況再說吧。”

我嘗試動用傷腿,立馬劇痛鑽心,只好作罷,眼下唯有靜觀其變。我閉上眼,意識又開始昏沉。

迷迷糊糊之中,一股香氣飄然入鼻,我清醒了過來。

暗室裡生起了一團火,那個絡腮鬍子坐在火前烤著什麼,香氣就是從那裡飄過來的。他見我醒了,就把一串東西在火上熨了熨,遞到我眼前。那是一截長條狀的東西,細細一看,竟是剝了皮的蛇肉。我猶豫了一下。他似乎生氣了,立馬就把蛇肉縮了回去,自己大口吃了起來。

積極和張梅仍然坐在我身邊陪著。我們和絡腮鬍子之間保持著兩米的距離。我微微扭頭,看見積極的喉嚨哽了哽。

我做了一下深呼吸,輕聲問:“你就是秦楊?”

他停止了嚼動,抬起頭看著我,幾秒之後,他又埋下頭去,繼續做自己的事。

“你把我們帶到這裡來,想做什麼?”我繼續問。

他也繼續嚼。

我心想:莫非他是個啞巴?我用疑惑地眼神望著積極和張梅,嘴巴輕輕地做出“啞巴”的口型。他倆都輕輕地搖頭,不知是表示不知道,還是表示絡腮鬍子不是啞巴。

忽然間嘭地一響,我們三人順勢轉頭,只見入口處扔下來了一團東西,一個聲音在入口上方響了起來:“老哥,今天只逮到一隻兔子,陷阱我重新弄好了。”

我一聽這聲音,渾身的血液立馬就湧集到了頭部。

“上進!”我們三個幾乎異口同聲地叫了出來。

梯子上噔噔噔地急響,一個黑影溜了下來,在落地處怔了兩秒,忽然大喊:“蠻牛,是你們!”

他衝了過來,抓住我的手,看看我,又看看積極和張梅,最後又看著我:“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太好了!”

“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也在這兒?”我的精神不知從身體的什麼地方湧了出來,我上下打量他,發現他除了稍稍瘦削之外,其餘都很完好,“你沒事,真是謝天謝地啊!”

久別重逢,彷彿隔了一輩子沒相見般,我們相互攥著手,卻不知說什麼好,只知道相互看著,就能夠高興無比。

積極狠狠地捶了上進一下,我心裡也高興得緊,這小子果然還活著!只是這重逢來得太過突然、太過始料未及了!

上進忽然回頭問:“老哥,是你把他們帶來的吧?”

“你叫他老哥?”我一拉上進的手。他點了點頭。

絡腮鬍子把一根枯草扔到上進的面前。

上進見了,臉上露出難色,為難了幾秒,才小聲說:“是我綁的。”

絡腮鬍子撿起枯草,扔進火裡,冷冷地說:“引來村裡的人,我們都得死。”

我一怔,引來村裡的人,我們都得死?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正在我驚訝之際,絡腮鬍子卻抹了把嘴,提起腳邊的柴刀,又抓起一個陶罐,順著梯子爬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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