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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狗日的,話也不說清楚,弄得咱們魂頭都摸不著!”我略帶埋怨地罵。

張梅想想說:“不管怎麼樣,石旭這樣說,總有他的道理,咱們還是小心為好。”我點點頭,但心想隊長厚實仗義,有什麼需要提防的地方呢?

八、故事

雖然我不大相信,但不知不覺之中,還是把更多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隊長身上。

當天傍晚,我跟張梅、積極說了一聲,然後走進廚房,想看看隊長在做什麼。他正在切菜,見我來了,就說:“今天大娘不舒服,我來弄菜,再等一下就好了。”我的肚子並不餓,就隨口問他:“大娘哪裡不舒服?”“她的關節病犯了,在裡屋養著。”他笑著說,“這幾天吃的都由我來做,難吃了,多將就將就。”我笑了:“哪裡會?”

“這是什麼東西?”我看見菜板旁擱著一碗紅稠稠的固體。

“硃砂。”隊長回答說。

“硃砂?炒菜要用嗎?”我驚奇不已,沒聽說過硃砂還能吃的。

“當然不是,用來調點東西。”他取來一個鐵缽,把幾隻紅菜椒放進去,搗成糊狀,再把辣椒糊一股腦兒倒進裝有硃砂的碗裡。

“硃砂拌辣椒,這能做什麼?”

隊長用筷子把硃砂調勻,說:“拿來防點東西。”

防東西?我心裡一陣奇怪。

隊長端起調好的硃砂,從櫃子裡取了一把長毛刷,往廚房的門口走去。

他把廚房的門塗上了硃砂,以對角為線,畫出一個大叉。我跟在他後面,瞧見硃砂畫成的大叉觸目得很,血一般的淋漓,心頭忍不住打了個突。

他一路忙活,又去刷其他的門。我不好打攪,等到他把所有的門都塗完了,我才問:“塗這麼多,防的究竟是什麼?”

隊長抹了一把額頭的汗:“防蛇。”

“蛇?”我微覺驚訝,立秋都過了一段時間了,還有蛇出沒嗎?

隊長見我驚詫,知道我在想什麼,就說:“咱們這山裡有種蛇,叫七秋蛇,性子反常得很,一到夏天,全部窩在洞裡睡覺,秋天來了,才鑽出來找吃的,經常會到房裡來做客,所以塗些硃砂,好把它們拒在門外。”

“還有這麼奇怪的蛇?”我第一次聽說有夏眠的蛇,“應該很毒吧?”

“當然毒,厲害著哩,要不然防它做啥?”

我點點頭。

隊長又說:“七秋蛇的外觀看起來和尋常蛇類沒什麼區別,唯一顯眼的地方,是它頭上頂著一個十字,你看見了可得小心,給它咬上一口,王婆婆也很難救的!”

我聽到“十字標記”四個字,心裡咯噔一下,猛然想起在長生山挖人參時,撞見的蛇群,全部都頭頂著十字,原來那就是七秋蛇。難怪當時大熱天的,它們全都躲在地洞裡,原來是在“夏眠”呢!我想起黃瘸子死時的模樣,喉嚨一咽,滾下了一口唾沫。

“我去看看飯蒸好沒,你去叫張梅他們,可以出來吃飯了。”隊長拿著瓷碗和刷子,回進廚房去了。

我愣了愣,猛地想起小時候爺爺講的白娘子的故事裡,白娘子吃了雄黃酒就會現身,可我從來沒聽說過蛇還怕硃砂啊。轉念一想,這地方這麼古怪,連夏隱秋出的蛇都有,習性跟尋常蛇類肯定大不一樣,怕硃砂也是可能有的。家鄉的老人們都說,邪的東西都怕硃砂。

吃過晚飯,我出去解手。隊長正坐在門檻上,抽著旱菸,對著昏黃的暮色發呆。我問他:“隊長,看什麼呢?”他回過神來,笑著跟我嘮了幾句。我解完手回屋時,他還坐在那裡發呆。我不知道他遇上了什麼鬧心事,想要問他,但不好開口,最後還是沒問。

第二天一大早,我發現門上的硃砂淡了不少,好像被溼布抹過一般,有些地方的硃砂甚至掉落下來,門腳的地面上落了不少紅色的粉塵。

喝過稀飯,依例該到地裡扯草。我們三個人都呆在一片地裡,不敢離得太遠。

隊長帶我們幹了兩個多鐘頭,停下來歇氣。他熱得不行,脫下衣服,露出黝黑的面板。我經過他的背後時,忽然看到他的頸部下方,即背部的正上方,有一塊烏黑的東西,以為是胎記,湊近點瞧,卻呆住了。

那塊黑跡像極了一張黑白色的照片,輪廓清晰,深淺有序,細細端詳,是雷雨夜的情景,一道閃電自一片黑色中劃過,照亮了兩個相對而立的人,一個人站在大樹下方,上半身被樹蔭遮擋,看不見臉,另一個人則站在瓢潑的大雨裡,張大了嘴巴,被閃電照亮的半邊臉上透露出無比驚恐的神情。畫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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