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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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而這一次,卻又是他的侄媳李志青幫他撮合了又一次的理想姻緣。 心中高興,杜月笙許了心願說: “妹妹,你這次為我的事體,辛苦了,我一定要好好地謝你。” “杜家叔叔,你要謝我什麼?”  '返回目錄'  
又娶了新媳婦(2)
當天,杜月笙便派人去買了一支金手錶,送給李志清,作為謝禮。 杜月笙和姚玉蘭結婚以後,姚玉蘭自幼是隨同父母闖過碼頭,見過世面的,她是走紅多年的名伶,一口京片子,清脆嘹亮,杜月笙的交遊範圍越來越廣,越來越往高處攀,像姚玉蘭這麼一位風光體面、應付裕如的杜太太,一下子彌補了杜月笙多年來的一大遺憾。 新居設在辣斐穗路辣斐坊16號,租了一層豪華考究的西式樓房,行年四十有二,杜月笙四度作新郎,對外儘量避免張揚,可是好朋友知道的依然不少,所以這場婚事仍舊辦得相當風光熱鬧。 老公又娶親,沈月英更加顯得萎靡、消沉,她惟一的兒子杜維藩大了,每天要出去讀書,而家裡孃姨、丫頭,保鏢、當差一大堆,服侍這位大少爺是無微不至,處處周到。沈月英反倒覺得插不下手,她平素身體虛弱,多災多病,於是一天到晚躺在床上吃鴉片煙,她吸菸癮越來越大,大到成天入不離燈,手不離鬥。沈月英的母親、孃家的老賬房焦文炳,合住在華格臬路杜公館對面的一條弄堂裡,她只要出房門,下樓梯,走不到三兩百步路,就可以去跟老母親相聚個一天半天。但是她連這幾步路也懶得走,於是母女都三月兩頭的見不了面。曾有一次,杜月笙突然之間看見了她,頗為她的形消骨立、弱不禁風而駭然驚怵,但是,他想不出法子使她戒絕鴉片,恢復生氣,由於金廷蓀的太太跟她蠻要好,因此出個主意,讓她到金家去住了一段時期。 金家相當守舊,金廷蓀的老太太規矩極多,她曉得杜月笙和金廷蓀有手足之情,便將沈月英也跟自己的兒媳婦似的看待,晨昏請安,老太太搓麻將的時候要陪著,外面不論送什麼東西進來,還得送到老太太的房中去看過。沈月英在金家住了一段時期,消愁遣悶,振作精神談不上,相反的卻是受不了老太太的規矩,住得苦不堪言。隔不多久,她又如逢大赦地搬了回來,自此以後,鴉片煙毒更嚴重地剝奪了她的健康。 三樓太太孫佩豪比較豁達,她善於自己排遣,將全部時間精力貫注於她的一對愛兒———維屏和維新。當這兩個孩子唸到初中時,她便請杜月笙,把他們帶到英國倫敦去求學,維屏、維新都有很好的成就,孫佩豪便伴著兒子在海外過著優遊的歲月。 和姚玉蘭結婚以後,杜月笙生活上的情趣倍增,夫妻倆有相同的嗜好,閨中高歌一曲,興味無窮。姚玉蘭結了婚便洗去鉛華,一心一意做杜夫人,自此告別了紅氍毹的生涯,海上顧曲戲迷們倍感惘悵,但是姚之歌也並非如廣陵絕響,遇有義賬救災,或者親朋戚友一時興起來而上一次彩排,她也興致盎然地粉墨登場。 結婚一年,她給杜月笙生了個女孩子,這更使得杜月笙歡喜得好像天上掉下來奇珍異寶,因為這是杜月笙的第一個女兒,杜月笙給她取個名字叫美如,他對她的鐘愛還不止於“掌上明珠”,杜美如滿月的那天,蒲石路杜公館不僅大宴親朋,並且演出堂會,由當時風糜滬上的梅蘭芳、馬連良聯合演出,張學良夫人于鳳至親臨道賀。後來,她一直在說:就那回在上海看到了骨子好戲。  '返回目錄'  
插手於金融業(1)
經過“四·一二”事變後,杜月笙彷彿跳過了一座“龍門”,蔣介石繼聘他為司令部參議之後,又聘他擔任“國府諮議”,他成了上海灘上惟一一個勢力遍及法、英、華三界的大亨人物。黨國要人陳群、楊虎、王柏齡、陳希增等是他的結拜兄弟,一些黨部委員、黃色工會首腦們紛紛拜他做“先生”。 杜月笙在社會上的巨大能量,使上海灘上素來自視出身高貴,從不與“下三界”(流氓、賭棍、煙販子)打交道的金融實業界上層人物,也開始對他刮目相看,接連抬他出來擔任一些要職,如“法租界商界總聯合會”主席和“納稅華人會”委員兼首席顧問。 不久,法租界華董空缺,中外闊佬又捧他登上了5人華董首席的寶座。 但是,杜月笙卻有一塊心病,他總感到自己的出身底蘊不香,總擺脫不了“下三流”的心理影響。要使自己正式列入“上等人”的行列,必須要有實業作為“漲身價”的後盾。 正當杜月笙朝思暮想如何踏進實業界的時候,機會恰恰就來了。 1928年春節,大年初一,杜公館來了一位新客人,此人是任北四行儲蓄會經理的錢新之。 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