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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訥訥,沒事的喲。”純突然笑著說道,“我還以為璃醬要說什麼呢?樂隊解散也是遲早的事,璃醬何必道歉。我和舜、橋矢他們馬上可能就要出國了,一直也是在猶豫著該怎麼對璃醬開口呢!”
野宮純雙手放在腦後輕鬆的說道,其實,他只是不希望他們所疼愛的小妹妹露出一番對不起大家這般的表情。
佐藤橋矢應和道:“是呢,所以,璃醬不需要道歉。璃醬說退出,我們也是不會同意的。我們會在演唱會那天說‘MASK’解散。”
“大家。”阿璃不知道說什麼好,她不是傻瓜,知道自己一直都很任性,大家都很寵愛著她。她知道大家說這些是為了讓她好過,可是,他們居然會陪著她一起放棄樂隊。
“小傻瓜,不是放棄樂隊。我們‘MASK’是一個整體,沒有璃醬的話,‘MASK’就不再完整。純剛剛說的話不是說出來安慰你的,我們三個的確是要國外唸書了。”舜看到阿璃的眼眶都溼潤了,一邊幫她擦拭著眼淚,一邊說道。
新的故事
秋季之深,關西的地下樂隊‘MASK’繼橫濱那場空前盛況的演唱會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那次演唱會最後,‘MASK’四位成員一起宣佈解散‘MASK’,讓他們的歌迷不無遺憾。
時至今日,‘MASK’三位成員的身份依然成迷。
只有知情的幾人知道,‘MASK’解散之後,他們的四位成員各奔東西。
野宮純、永野舜和佐藤橋矢提前結束了學業去往國外求學,他們本就大千野千璃三歲,只是因為樂隊提前解散而重新規劃了自己未來的學習計劃。
而千野千璃則是在那場演唱會當晚就坐上了去往中國的飛機。
這個故事並未結束,這一切都僅僅是一個全新的開端……
7月後,日本,神奈川
四月,在櫻花點染這個城市的季節,身著各式制服的少男少女再度回到了闊別數日的校園。
真田弦一郎從隔壁的立海大初等部升上了立海大高等部。似乎,一切的變化也只是上課的地方有所改變,可是,他知道他的心裡隱隱約約已經有了一個人模糊的影子。
7個月過去了,那位少女杳無音訊。
他只是在那個少女離別日本之前接到過她的一通電話提醒他不要忘記他們約定好的事情。
那個婚約在他對這家祖父和父母之時意外的被欣然接受。可是,那個少女並未在7個月之後並未準時出現。
這樣想著的真田弦一郎並未察覺到自己對那個少女的感情已經發生變化,他一直以為他只是為了堅守這個承諾然後去完成他。
4月的天氣還是很涼爽,可是在日本各處,不少女孩子早已穿起了短裙。
神奈川的還是一如既往的清澈,這個季節在神奈川海邊逗留還是會感覺到此時的海風帶著刺骨涼意。
淺金色雙馬尾少女卻絲毫不畏懼這股吹在身上涼涼的海風,只見她把鞋襪早已脫下,雙腳已沒入了在這個季節來說還算冰冷的海水之中。
這個有著奇怪舉動的少女正是離開日本7個月的千野千璃。
今天,4月14日,對於千野千璃來說是一個特殊的日子,16歲的生日。
16歲的年紀,在日本來說是女孩子可以結婚的年紀。
雙腳沒入海水之中的她彷彿沒有冷的感覺,明明那些冰涼的水沒入到了她裙下的小腿彎處。可是,她依然不為所動,漸漸的想海水深處走去,緩慢的。
她移動的背影讓人看起來像是一個失落的少女,因為失意而想不開的少女。
可是,她在做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
當那些海水沒入到她的大腿處差一點就要浸溼她的小短裙的時候,少女止住了腳步。
她的手緩緩的移動到自己的心口處,衣服遮蓋住的那裡掛著對她來說很重要的東西,是很久以前的一個人送給她的東西。
可是,現在阿璃要放棄那個東西了。
記憶回到很遠很遠……
‘吶,你是誰?我可以叫你大叔嗎?’
孩子氣的問話和稱呼讓才20歲出頭的男子黑線。
‘大叔,阿璃長大後可以嫁給你嗎?’
可愛的小女孩問向身邊雖然嚴肅其實很溫柔的黑髮男子。
‘大叔,阿璃一輩子只做大叔的孩子,好不好?’
少女依偎在男子的懷中,還未熟睡的她說出囈語。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