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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他就必死無疑。
6年了,他都平安無事甚至如同他預料的那般除掉了一個真田健一郎,平步青雲飛黃騰達。可是,6年前的唯一漏算的人卻再度出現了。
你的命可真大啊,千野千璃。
他早該警覺的,在第一次真田家宴上她看向他時所出現的異樣,他就應該警覺的。
如今,因為一個失誤,他好不容易獲得的東西卻因為一次判斷失誤出現的女孩全部摧毀。
呵呵,真可笑。
為什麼上天總是眷顧你真田健一郎呢?
你人都死了,還這麼不安寧,居然讓當年摔下滑坡女孩子福大命大的女孩子間接摧毀了我所預謀的一切。
分家人,呵呵,他如今名利雙收,可謂是被真田本家人尤為器重。可是,這一切被眼前的女孩子給毀了。
一瞬間,阿璃看清真田健次郎的眼底佈滿了恐怕的紅血絲,猶如嗜血的狂魔。
下一秒,她便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他掌握在手中。
“咳咳,混……蛋……。”阿璃試圖舉起無力的雙手卻是難以應付得了成熟男人突然間爆發的力量。她那準備反抗的舉動卻是徹底惹惱了真田健次郎,手中的力度加大,彷彿只要輕輕的一捏就可以將阿璃那漂亮白皙的脖子捏斷。
“哈哈哈,現在知道怕了?你和健一郎是什麼關係,還真是多管閒事不聽話的小丫頭。”真田裕次郎享受般的欣賞著阿璃漲紅努力喘息的面頰,鬆開了手掌,卻是惡劣的為了欣賞到阿璃在垂死邊緣得到一絲希望而自感劫後餘生的慶幸。
可是,他再度失望了。
由於真田裕次郎的鬆手,阿璃跌倒在地。她努力的喘氣,吸入大量的新鮮空氣。當她感覺到呼吸恢復良好之時,犀利冷冽的視線卻是對上了真田健次郎惱火的眼神。
“哼,真是蠢得無可救藥。打算殺死我?不過是自尋死路。”阿璃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嗆聲諷刺。
“你以為我不敢?”真田裕次郎毫無風度的抓起阿璃的衣領。
“敢,你當然敢。不過,你若那樣做的話,絕對是自尋死路。”阿璃毫不躲閃真田裕次郎吃人的目光。
“不過,你若是那樣做的話,絕對是愚蠢得無可救藥,自尋死路。”
真田裕次郎臉色一僵,為少女的冷靜,也為她口中的話。
“真田家絕對不會放過你,還有……”千璃輕笑了一聲,不知她何時拿出的細鐵鏈已經纏上了真田健次郎的脖頸處,恢復得差不多的體力也全部用上。
雖然阿璃的力氣不能和真田裕次郎這個成熟男人的力量相提並論,但是,阿璃擅於巧用力。剛剛真田裕次郎再度靠近她,對她沒有防範,以至於讓她從自己身上並未被拿走的小布包裡拿出了她慣用的鐵鏈在他未察覺之時便用上全力迅速纏上他的脖頸。
她,千野千璃向來記仇。
無論是6年前被他推下那個陡峭的滑坡還是方才他差一點捏死她的舉動,真田裕次郎都該死。
真田裕次郎千般算萬般算也沒有想到,原本他想要利用被他抓到的阿璃得以逃亡國外,可是,他卻再度如同6年前那般錯漏了阿璃這個不定因素。
當真田家安排的人找到已經失蹤了一天一夜的自己少夫人時,真田裕次郎已經倒地不醒奄奄一息。
不過,真田弦右衛可是不打算就這般讓他輕易嚥氣。
哪怕是奄奄一息,只要存留一絲呼吸,他就會請最好的醫生救治他。
死,是解脫,求死無門,才最痛苦。
等待真田裕次郎的是無窮無盡的折磨,徘徊於地獄的深淵接受著精神與身體的雙重摺磨。
“背後那個人呢,你們找到沒?”真田弦右衛質疑他安排的人的調查能力。
“找到了,不過……”
不過,那個人,我們找到的時候就已經死了。而且……關於您要求我們必須銷燬的各種證據已經被人提前一步銷燬了。
真田弦右衛結束通話電話,耳邊不斷縈繞著這句話。
是誰?到底是誰提前做了手腳?
真田弦右衛蹙眉思索著,背後環著交叉的手在室內來回踱步。
他努力想起之前得到的訊息,真田裕次郎狗急跳牆綁架阿璃不過是因為他背後的那個人突然與他斷了聯絡令他恐慌被人遺棄不顧,卻不曾想,那個在他背後有著巨大勢力的人卻在他求救前已經被人解決。
不管是誰,單憑那人銷燬全部證據這一舉動便可以基本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