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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謎底猜中了!”
秦穆戎挑了眉毛,顯然他是知道這個人的。葉雲水也愣了,只因沒想到居然是被自己退了親的方家,不由得唸叨了一句,“這方大人倒是很有才情,就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祁善眯著那雙桃花眼,好奇的問著,那目光還不時的掃過秦穆戎,頗有挑釁之意。
葉雲水知道祁善這是想找回場子便是笑著道:“可惜他娶了一個悍婦。”
祁善被說的一愣,苦笑一聲,訕訕的臉色甚是尷尬,秦穆戎瞧見他被噎了回來也忍不住揚了揚嘴角。
畢竟有人猜出了謎底,祁善則需出去打點一番,還未等他出屋,卻是一大群常服的帶刀侍衛進了來,待查探一番完畢之後,一名身著明黃色錦袍的男人走了進來,此人身後還跟著劉皎紅,那劉皎紅一臉的春風得意,挑釁的看著葉雲水。
葉雲水雖然不知這男人是誰,可瞧著他這架勢和秦穆戎的臉色便知,此人定是與秦穆戎關係很差。
祁善也是一怔,不悅的瞧著劉皎紅,顯然此人是她引來的,便是躬身行禮:“不知太子殿下到此,有失遠迎了。”
“無妨,微服出巡,莫要多禮了,也是你這藥膳閣名頭太響,總要來湊個熱鬧不是?”那人目光掃過眾人。自覺坐了上座。
秦穆戎上前拱了拱手,卻是半句未言,葉雲水倒是沒想到這個年輕的男人是太子秦中嶽,也是上前福身行禮。
感覺到那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有所停頓,葉雲水面子上平靜如水,可是直覺告訴她,這人是劉皎紅找來故意拿捏她的。
果然,葉雲水的心裡剛落下,便聽劉皎紅說道:“姐夫,祁善哥哥,太子殿下可是聽說了葉主子煮茶的手藝甚是了得,才上來瞧上一瞧的,總是不會讓他失望的吧?”
劉皎紅話音一落,秦中嶽則是說道:“卻是未想到那‘民以食為天’五字卻是慕戎所言,不太符合你的性子,字倒是寫的很是霸氣。”
秦穆戎只是扯了嘴角,“多謝殿下誇獎。”
葉雲水低頭不語,卻是感覺到秦中嶽心中的怒意,顯然這“民以食為天”五個字給秦穆戎惹禍了,本就是軍中重臣,又是太后最疼的孫子,秦中嶽誇他的字霸氣十足,豈不是說他有謀反之意?
不過秦穆戎的態度則更是值得深思。他沒拒絕,也沒領情,卻是不疼不癢的道了一聲謝……葉雲水忽的想起剛剛秦穆戎和祁善二人說來送銀子的,不會說的就是秦中嶽吧?葉雲水絕對相信,秦穆戎這一聲謝里一大半說的是銀子,而非是那字!
心裡這般想著,餘光篤見秦中嶽的臉色果真難看。
秦穆戎和祁善則分做下手,那劉皎紅則是指使著葉雲水道:“葉主子耳朵聾嗎?沒聽見太子殿下要品茶?”
葉雲水則是臉上掛了笑的道:“這位姑娘如若渴了的話自可以去倒茶,我倒是沒聽到太子殿下說要品茶的話,卻不知你是從哪兒聽得的?”剛剛那話不過是劉皎紅說的罷了。
劉皎紅被她一句話噎的臉通紅,秦中嶽的目光倒是多瞧了葉雲水兩眼。“既是小弟妹有這等手藝不妨讓本宮見識一番?”
葉雲水瞄了一眼秦穆戎,卻見他眯著眼睛不太高興,而祁善則是一個勁兒的再給她使眼色,那意思卻是叫她遂了秦中嶽的意,免得節外生枝,眾人臉上都不好看。
秦穆戎見葉雲水遲遲不動,而秦中嶽顯然有發作之意,便是點頭道:“既是太子殿下有這等雅興,你就露一手吧。”
劉皎紅在一旁添油加醋的道:“葉主子還真是聽世子爺的話……”這話裡話外的意思是秦中嶽的話不如秦穆戎有重量,故意給葉雲水難堪了!
秦中嶽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葉雲水卻是答道:“妻以夫為天,夫字比天字還多了那麼一點,婢妾自是要聽世子爺的吩咐。”
“伶牙俐齒。”秦中嶽吐了四個字,顯然不喜葉雲水的說辭,劉皎紅滿是幸災樂禍等著瞧笑話的模樣,秦穆戎的臉上則是多了幾分擔憂,而祁善則是嘆了口氣,朝著葉雲水擺手,叫她莫逞一時嘴痛快!
葉雲水福了福身,便是讓董掌櫃取來薰香點燃,以甘泉水在壺中加熱,以沸水沖泡茶具,淋了壺體後,取了茶撥入壺中,水沸之時高沖茶葉,那茶葉在壺中翻滾,就像是百丈飛瀑而下,一股幽香從壺中傳出,沁人心肺。
用壺蓋颳去壺口的泡沫,將茶湯倒入公道杯中,又分別燙洗品茗杯,沸水三起三落的往壺中注水,再次將公道杯中泡好的茶湯快速巡迴均勻的分到品茗杯中到七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