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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抬頭偷瞄著葉雲水的臉色,卻是瞧見她面色如常,心裡反倒提了起來。
葉雲水似是深思一般的道:“陳家這幾位舅父自家鋪子都忙碌不堪,哪還有精力與咱們合作?”
“並非需用陳家的幾位舅父老爺出面,只要陳家撥出些個匠人們即可。”谷勇仍是堅持著。
“管匠人的是哪位舅父你可知道?”葉雲水故作動了心思之意,谷勇卻是馬上就回了話,“是陳府的三舅老爺。”
葉雲水只是點了點頭,“此事你先回去吧,容我考慮一番再做打算,後日叫你家眷來見就是了。”
谷勇眼見此狀便是躬身行禮後隨著畫眉下去了。
葉雲水卻是靜靜的思考著,到底是誰給谷勇和王友發出的這個主意,瞧著似是對葉利其實卻不然,有沒有可能是陳家故意在背後出的招子?想要扯葉雲水這杆大旗呢?
這些心思葉雲水亦是暫時的壓在心裡,畫眉此時已經轉身歸來,“……拿來的荷包都是精緻的,不是粗工做的。”
“既是送來便先用著,後日如若真帶了人來便交由花兒負責,先敲打敲打再說旁的,他既是不點破這層窗戶紙,怕是鄉下人給我丟了臉面,那我就成全了他,來了就先讓青禾帶著學規矩,她是王府中的家生子更容易拉得下來臉面,免得你們幾個難做。”葉雲水想谷勇之前那變綠的臉色就滿是惱意,她倒是要看看這些玩的什麼把戲。
“回頭去個帖子跟王大掌櫃說,谷大掌櫃的家眷我既是安排了,沒得偏了輕重,厚此薄彼,問問他家裡的親眷,送來再三個人便是了,跟著谷家的人一塊學規矩。”葉雲水越是想這二人越發的來氣,最恨這種得寸進尺的,不過此時定不是這二人出的主意,她是不著急,就看是誰最後跳出來,既是敢跳出來打她的主意,倒是要瞧一瞧這人的斤兩。
下晌的時候葉雲水到後院去瞧了小米氏,看她臉色是好了些,就是人帶著倦意。
“葉主子還親自過來,可折殺賤妾了!”小米氏欲行禮被葉雲水攔在了床上,“過來瞧瞧,沒得還讓你亂動彈,不敢再送吃食了,想吃什麼就讓大廚給你做。”
小米氏知葉雲水所言何事,便是道:“葉主子心善!”
沈氏今兒沒有過來,卻是米氏一直在這裡陪著小米氏說話,“……都是那些個奴婢們壞了規矩,即讓主子們之間記恨上了,昨兒玉扇的老子娘還有兩個兄弟連夜就都出了府了,離開了涅梁城。”
“這等醜事沒拿了她便宜都是恩典了,哪還有臉面在涅梁城裡呆?”小米氏顯得很是激動,不住的咳嗽了兩聲,連翹連忙上前拍著她的後背,眼神有些恍惚,卻看到葉雲水在瞧她,連忙收斂了心神,默不作聲。
“這事兒不是咱們能左右的了,安心養好病比什麼都強!”葉雲水也不過是能說兩句安慰的話罷了。
“聽說柳氏鬧了一整天了,世子爺也去瞧,嗓子都哭啞了……”米氏說這話的時候特意盼頭葉雲水,葉雲水是驚詫,隨即嘆氣道:“也是個可憐的,那肚子裡的還不知是否會受影響,能不傷心麼……”
“還是她自個兒不小心。”米氏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卻是小米氏的神色更為激動,“事兒過去了賤妾也不怕得罪了誰,葉主子也不是那心狠的會把話傳出去,哪裡說是賤妾貪那個嘴?那玉扇送來鹿胎膏時可從未說是世子妃賞咱的,打的可是世子爺的旗號,說是爺惦記著柳氏送來了補品,否則就柳氏那性子能把旁人送的東西入得口?倒是賤妾嘴賤了,說是世子爺特意賞的也不知是否賞了世子妃,還量孝敬一盅才好,柳氏這才讓玉扇端回一盅,府中的那些個腌臢事自不用提,誰沒那個心恨子在吃食上注意?”
“漫說是柳氏那咬尖的性子,就算換做個性子軟的都難以接受這結果……”米氏已是嘆氣的說道。
葉雲水知這是小米氏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她心裡卻是一緊,看來劉皎月是存了心害她的,如若這吃食有問題,她自會爆出那吃食是葉雲水送來的,如若這吃食沒問題,那東西她用了也無妨,她這是拿了柳氏來試毒了,可沒想到玉扇也是鑽的這個空子,反倒是讓她偷雞不著蝕把米了。
“這話沒得渾說,聽到了還有你的好?”葉雲水故作氣惱的瞪了小米氏一眼,“好好的養著,不是在毛病,爺這幾日忙,抽了空自會過來瞧你們。”
小米氏的臉色微微好了些,“葉主子調侃賤妾,誰不知您現在是爺的心頭肉呢……”這話卻是酸溜溜的。
“沒得湖說,別以為你病著就不敢打你的板子!”葉雲水笑罵了兩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