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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兩個書生,挑事兒的感慨:“三郎可被人家比下去了。新來的這位公子,玉樹一樣。”
桑三郎陰陽怪氣:“二叔想說的是芝蘭玉樹吧。這是說人家子弟有本事,不是形容外貌。”
葛謹風輕輕柔柔的說:“可惜我文不成武不就,空有一副皮囊。”不錯,天王對誰都信,捨得放權,唯獨對我不行。
二叔冒犯的打量二人:“習文練武不難,長得好可不容易。有潘安之貌,驢大的行貨,天下任你來去。”
桑三郎覺得自己長得很不錯,葛謹風生的有點女相,但二叔一個輕蔑的眼神過來,就讓他心裡萬丈怒火。
文蜀獨自坐在上首,拿勺舀大塊的肉吃:“風謹。”
葛謹風正在尷尬,潘安之貌差不多,後一樣若是有了……何至於在朝中如此尷尬呢。
擱下勺子,微微欠身:“寨主有何吩咐?”
文蜀慢條斯理的吃餅:“天使既然是你哥哥,你知道他是怎麼打算的吧?他把柳十郎都給抓了,是為了拿賊拿贓,還是怎麼著?這蟾蜍是青龍莊的軍師,朱英的師父之一,王主簿的舅兄。不知道吧?你只管安心呆在這兒,葛淼把柳十郎抓走之後,朱英不敢妄動,柳十郎知道的事太多了。”
葛謹風神色微變:“不好…阿淼性如烈火,生平最怕夜長夢多,恐怕不會抓走他,只會殺了他。”
文蜀微微一怔:“這……這就麻煩了。朱英怕是要找他拼命。但願他能活著回去搬救兵,找人回來火併。”
桑三郎突然說:“要不然,只怕這殺官造反的虛名要寨主來承擔。”
文蜀心說桑三郎這話說得對。自己從朱英手裡搶了人,人和贓物都在我手裡,朱英又和南柯府有勾結,只說我人才俱獲、殺官謀反,聽起來非常可信。
葛謹風對於言語和書面上的用詞格外謹慎,半威脅半提醒:“火併是山大王之間的事。朝廷派兵…終究有所不同。”
二叔嗤的一笑:“呦,有什麼不同。寨主,叫他聽聽您的高論。”
文蜀把餅子兩面的硬殼揭下來,脆脆香香的單獨吃。心裡的擔憂豈能讓他人看出來,哈哈大笑:“當今所謂的大魏天王,難道不是盜賊嗎?那些文不成武不就的寵臣,後宮佳麗,不是娼寮嗎?”
桑三郎在寨主閉口不語時,覺得她英姿勃發、瀟灑動人,一開口就無法忍受這綱常混亂的山寨。
暗暗歡喜:我很快就不用忍受這套歪理邪說了。
葛謹風雖然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