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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探刺探。”
桑三郎一開始只是暗暗的比較,心裡自慚形穢,又想著自己畢竟是寨主的相公,雖然是有名無實,那名分也很重要,而風公子不過是個人質。現在聽她這麼說,只感覺一口血哽在心口,不上不下,眼前發黑。“我如何比得過他,哪配與他同病相憐?”
文蜀拎著衣服有點驚愕:“比這個幹什麼,人各有命。貴賤不等,都被我抓來是一樣的。你去找他,傾述思鄉之情,最好能騙他寫一封家書——看看是寫給誰求救的,還有他那哥哥,名字究竟是那個字也不清楚,又有口音,先把賬算了,按我說的去做。”
桑三郎幽幽的嘆了口氣,想起來她是個多麼冷酷無情的人,拿起算盤,翻出過去的賬簿,開始老老實實的算賬。
賬簿上確實有些問題。二叔只有點小聰明,做假賬做的都不穩妥,記錄上有一馱的貨物落水損壞了。
商隊裡雖然有二叔的親信,但也有寨主的親信,文蜀挨個把他們叫來談了談,只問兩件事‘在哪裡落水’‘落水的是什麼東西’,果然答案各不相同。
她暫時不動聲色,先檢點了私鹽的成色和重量,再讓黑衣騎士往各處走一趟,一部分私鹽分銷給其他私鹽販子,另一部分私鹽由乾孃親自押送去玉瑕府。
一斤私鹽,便宜的也要三兩白銀,貴的地方能賣到七八兩白銀。
乾孃被叫來開會時,連忙說:“我看見老二他帶了一個大包袱下山去了,怕是自己夾帶的貨物,要去銷贓。”
文蜀不動聲色的打發走她,攤開地圖仔細研究了一會:“還是缺人。青龍莊不會願賭服輸,輸給我的商路上,必然絞盡腦汁給我搗亂。拍別人去恐怕鎮不住那些嘍囉,得我親自去一趟。可社火在即,青龍莊又一定惦記著被我搶來的小公子。”
貓兒在旁邊挑燈芯:“五姐,外面好大的雨,天黑了,該吃晚飯了。”
……
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