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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子,跳起來赤腳跑到隔壁,四周一打量,見桌上塌上一片狼藉,眼淚差點落下來,他就住在公子隔壁,這房屋牆壁似乎只是一層木板,自己若留在隔壁,肯定能聽見聲音。倘若公子被入室搶劫的賊子所殺,自己逃入山林落草為寇,才能免去一死。
膝行上前,驚的他渾身上下酥軟,像個柔若無骨的舞女:“阿淼萬死!公子…受傷了嗎?”
“適才恐被賊人所傷,只好假寐。”葛謹風淡淡道:“幸好寶珠、玉璧、金印都在。看來這賊子也察覺了你我的身份。縣尹也知道,盜賊也知道,自入城以來大肆宣揚了嗎?”
阿淼慌忙思考,太子回去若是啟奏天王,說自己喝酒誤事,讓盜賊入室搶劫行兇,只怕要被派去戍邊。必須趕緊彌補,跪著啟奏:“殿下,公子,我看那店家賊眉鼠眼,他們迎來送往,就以出賣訊息為生,他還知道屬下出入的時間。那個,那刻意湊近公子的柳十郎也有些可疑,屬下派人跟蹤,柳十郎與縣主簿私下會面,理應抓起來嚴加拷打。還有常在店外遊逛的父女倆,常來賣糖賣乾果賣唱,也有幾分形跡可疑。”
葛謹風擺了擺手:“器物是身外之物,不要大肆聲張,免得有人說我是非太多。”
阿淼攥著拳頭跪在公子面前:“公子…天王怎能如此委屈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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