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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小的,沒罵誰啊!”那流浪漢心一慌,便想著抵死不認。
“不說實話?來人,給他點見面禮。”田小四扔出手中鋼刀,給手下人使了個眼色,可還沒等田小四的手下人撿起那把鋼刀,那流浪漢就嚇得腳軟,哭著求饒道:“這位大爺,小的,小的再也不敢罵她了。真的,若再罵,小的就不是人養的。”
“誰說不讓你罵了?”田小四陰險的笑道,“老子大半夜不睡覺,就想聽你說道說道你和這死丫頭的恩怨。”
一聽這人原來也是林若惜的仇人,那流浪漢立馬來了精神,涎著笑道:“原來大爺也看那死丫頭不順眼,那小的就天天罵她、咒她,給大爺出出氣。”
“費話真TM的多,快給老子說。”田小四有些不耐煩了。
“是是是,小的這就說、這就說。”
那流浪漢原來就是輝縣的無賴曾布實,因他好吃懶做,不知自食其力,無恥到每隔三天便去林府找林家齊要錢,這樣的無恥行徑惹惱了林若惜。為此,林若惜曾多次阻止其父送錢給曾布實,但林家齊心地太過善良寬厚,總是避過林若惜將錢送到曾布實手上,得知自己沒能阻止爹爹當冤大頭,林若惜又氣又怒,誓言要想個辦法讓其父與曾布實斷絕往來。知道爹爹極為疼愛她,為此,林若惜用計激得曾布實在人前辱罵她。聽到曾布實在大街上如此辱罵愛女,氣得林家齊當眾揚言與曾布實斷絕往來。後知後覺的曾布實這才明白自己中了林若惜的計,想和林家齊解釋,卻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他了。只因自那次事件之後,每次他才剛走到林府的大門外,就被那些家丁護院趕得遠遠的,連林家齊的面都見不到,這條財路就這麼斷了。
日子越過越窮的曾布實不知痛思已過,改惡從善,反而一昧地將過錯推到林若惜身上,覺得是她害慘了自己,整日的咒罵她。可這樣的行為,卻令他的日子過得更加艱難。全縣的人都因曾布實辱罵了‘輝縣才女’而孤立他,將他當過街老鼠般厭惡著。以往他四處噌吃噌喝的,人們見他窮困也不願與他計較。可是現在,曾布實就是拿著銀子去賣東西吃,整個輝縣也沒人肯賣東西給他。
於是,在輝縣混不下去了,這曾布實只得跑來這同樂縣討飯。每每想到自己會混得這般慘,都是林若惜害的,就令他忍不住要咒罵林若惜。就這樣,讓田小四給撞見了。
聽了曾布實的話,田小四的心裡可是樂翻天了,大大方方的扔了兩錠金元寶給曾布實,笑道:“幫我辦件事,事成之後,再賞你兩錠金子。”
“謝大爺,謝大爺,小的一定為您辦好了。”死抱著那兩錠金元寶,曾布實的眼中盡是貪婪和討好,像條哈巴狗般,只差沒對田小四搖尾巴啦!
因著那兩錠金元寶,曾布實打扮得像個員外般富貴,還請了兩轎伕將他從同樂縣抬到了輝縣林府。
因這曾布實打扮得極體面,林府的下人們竟沒一個人看出他就是那無賴曾布實,以為他是個來談生意的商家,糊里糊塗的就讓他進了林府。
“林兄,久未相見,小弟甚是想念啊!”一見林家齊,曾布實便擠出兩滴鱷魚眼淚來,裝出一副極為想念他的樣子。
看曾布實這樣,倒令林家齊奇怪了,一時間他也沒認出這人就是那曾布實,疑惑地問道:“這位仁兄是?”
“小弟,是蒙您關照多年的曾布實啊!唉,都怪小弟以前太不成器了,只會為林兄添麻煩,這次小弟是專程來向林兄負荊請罪的。”曾布實一副悔恨難當的表情,還鄭重其事的向林家齊下起跪來。林家齊本就是個心軟仁厚、老實純樸之人,見曾布實這樣忙他扶了起來,“曾兄,不必如此,不必如此的!”
當我得知曾布實改過自新的事時,可是一萬個不相信,心裡暗自尋思著:“一個無賴哪有可能會無緣無故就變回好人的?一定是有什麼陰謀,我可得防著他。”
可是之後的幾天,這曾布實雖是天天來林府做客,卻表現得很是本分守禮,別說沒再聽到他提借錢的事,連爹爹憐他沒有房子住,要留他住在林府,都被他婉言謝絕了,寧願自己掏錢住客棧。
他這一連串地改變,還改得這般徹底,令所有人都相信他是真心悔改了。可我這人前世時吃過太多虧,性子又逆反得很,他越是表現得這麼老實,我就越是防著他,總覺得不對勁。
一策數得計中計(二)
到了第五天,田小四的手下楊九便喬裝來輝縣找曾布實,一見面就扔了一顆白色的小藥丸子給曾布實,“這藥叫一瀉千里,是老大專為那死丫頭準備的瀉藥。這幾日你